強葷 豪門俏寡婦 V007大戰白蓮花!

小色姑娘把勺子送到了了嘴邊,因為人小,手短,整個人身體都跟著傾斜過去。

但了了卻仍舊無表情,看著小色姑娘眨了一睛眼就扭頭看向另一邊。

小色姑娘見狀眨了兩下眼,就慢慢爬下凳子捧著小碗,繞過床尾,走到另一端與了了麵對麵:“了了,來,把嘴張開……”

了了又一聲不吭地把頭扭開,留給小色姑娘一個後腦勺。

小色姑娘也不氣餒,又繞過床,繞到的了了正對麵,沒她開口,了了扭頭了,小色姑娘就又繞過去。

兩個小孩子就這麽扭來繞去好個幾來回,到最後了了脖子都酸痛了,小色姑姑又繞到他跟前上氣不接下氣地傻笑道:“了了,你是嫌棄人家胖,要幫人家減肥嗎?”

了了瞟眼看了看小色姑娘頭上的細汗,眉頭皺了皺,慢慢吐出幾個字:“你不要對我好,你們都不要對我好,不值得!”

小色姑娘疑惑地眨了兩下眼,幹脆把碗放下,趴在床邊,盯著了了的臉一絲不苟地打量起來,然後無比虔誠地說:“是你先對我好的呀,你對我好,我當然要對你了呀?”

了了眸子半垂,黑亮的瞳孔閃爍,聲音低得幾乎堵在喉嚨裏:“胡說,我哪有對你好……”他明明什麽都沒做,總是一天到晚冷著臉裝庫,連笑都沒有對她笑過……

不料小色姑娘卻連連道:“有的,有的,你從高大黑手裏救我呀,你還送海賊王的畫給我,下樓的時候你還拉著我不讓我摔跤,還有,你還送了我這個,什麽時候把它拿回去呀?”小色姑娘說著便把了了登機前送給她的玉佩捧在手裏。

了了的目光落到那塊玉佩上,半晌後,才沒有一絲情緒道:“這東西沒用的,幫我扔了吧。”

小色姑娘一聽這話連忙把玉佩護在手裏:“不能扔,這是你給我的東西,怎麽可以扔。”

她還記得了了送給她時,是從衣服裏掏出來的,還熱熱的,了了平時都藏在裏麵不讓人看見,這麽寶貝的東西怎麽可以扔呢。

了了一定是心情不好才會這麽說的。

“隨便你!”了了也不勉強,冷冷拋下幾個字便又扭頭不理她了。

啊勒?

小色姑娘看著了了的後腦勺,眨巴了兩下眼,又繞到床的另一邊麵露委屈:“了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大不了我把它藏起來,以後都不拿出來了。”

了了看著小色姑娘閃著淚花的大眼,有些不忍地皺了皺眉道:“我沒有生你的氣,這東西對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我的爸爸媽媽已經死了……”

這塊玉佩他被遺棄在福利院時,全身上下唯一一件有代表性的東西,他一直貼身戴在身上。

他心裏雖然恨遺棄他的父母,但他偶爾也會想,留著這東西說不定將來有一天會遇到他們,他要證明給他們看,拋棄他是多可愚蠢而錯誤的決定。

他一戴就是6年,可連自己父母的影子也沒有等到,他又想,遺棄他的人怎麽又可能突然想通回去找他呢……

然後就有人要領養他,他雖然對新的‘爸爸媽媽’沒有任何憧憬和期待,但是福利院所有人都希望他走進新的家庭,開始新的生活,他想著既然這是大家的期望,他接受就是了,反正他怎樣也無所謂。

但登機前一刻,他卻突然把玉佩塞到小色姑娘手裏,還自己一定會取回來……

那對父母的確對他疼愛有加,特別是養母對他笑時總是慈愛而有充滿關懷,可他這些年在福利院見過太多人情冷暖,不管那個笑容多麽具有母愛也沒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進入他的心。

他麵對養父母的關懷,總是表情淡淡,要麽點頭,要麽搖頭,連笑都沒有笑一個,更別說開口叫他們‘爸爸’‘媽媽’。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樣被他拒之門外,連半點感情都沒有的‘父母’,卻在那一大幫恐怖份子拿著槍橫掃時,齊齊把他擋在身下……

子彈射穿了他們的身體,紅色的**不斷滴在到的他臉上,養母還不忘伸手幫他把血滴擦掉,微笑著對他說:“了了別怕……媽媽會保護你的……”

而養父則把他和養母親一起護在懷裏,告誡他:“不管發生什麽事,不管看到什麽,聽到什麽,都別出聲!”

他安靜地躲在養父母用身體遮蓋的縫隙裏,咬這牙齒一個字也不說,臉上、身上都被他們的血液染濕,直到他失去意識,直到他在醫院醒來,得知他們雙雙斃命……

他想,大概親生父母就是這樣的愛自己孩子的吧。

可他有了這樣的父母,卻來不及叫他們一聲‘爸爸’‘媽媽’就永遠失去他們了……

可是不管怎樣,他已經等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那個玉佩再也不會有任何用途。

小色姑娘雖然對了了的話一知半解,不明白玉佩和他死去的爸爸媽媽有什麽關係,但知道了了現在很難過,她要安慰他!

她說:“了了,雖然你再也不能見麵爸爸媽媽,但他們會一直在天堂看著你的,他們會一樣關心你,愛你的,你不開心,他們一樣會難過,你受了傷,他們一樣會擔心,所以你要做一個不讓爸爸媽媽擔心的乖了了,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每天開開心心,這樣你爸爸媽媽在天堂才會高興的。”

“真的嗎?”了了眨了一下眼,不解地看著小色姑娘,因為要做一個‘乖孩子’他的確有許多地方需要向小色姑娘學習。

“嗯嗯”小色姑娘點頭:“我爸爸也在天堂看著我,所以我每天都乖乖的,不讓他擔心和笑話。”

了了沉默地低下頭,仿佛若有所思。

小色姑娘眼珠子一轉,又捧起碗湊到了了跟前,支著勺子道:“了了,來吃飯吧,你爸爸媽媽在天堂看著你哦……”

了了看著眼前還在微微抖到的勺子,再看看小色姑姑踮起腳的模樣,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自己來。”

可剛一伸手,就拉扯到肩部的傷口,痛得他嘶嘶作聲,守在門外觀望的程冉急忙跑進去焦急道:“怎麽樣,扯到傷口了嗎,讓我看看有沒有裂開。”

仔細檢察一遍,發現沒有發血程冉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沒事,你坐著別動啊”說著便從小色姑娘手裏接過碗道:“色色,讓冉姨來喂好不好……呃,已經涼了,我再去買一份吧……”

小色姑娘點頭:“嗯嗯,謝謝冉姨。”回頭又捧著臉對了了道:“了了,是不是很餓呀,再等一等哈,冉姨很快就會回來的,你要快點好起來,快點長高長大,這樣你爸爸媽媽在天堂也會很高興的。”

了了:“我會的。”

而同樣站在門在觀摩小色姑娘‘表演’的周醫生忍不住對黎邀訴苦水:“還是你家姑娘人氣旺,那臭小子對著我連嘴也不張一下。”

黎邀輕笑:“你不也說了,小孩子之間沒有隔閡……”

童養媳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還需要我出馬嗎?”

周醫生問:“你有什麽法寶嗎?”

童養媳拍胸脯:“我可以去玩蹦極,玩飛車,可好玩,可刺激了,保管玩過以後什麽煩惱都沒有了。”

黎邀:“咳……夕夕,等了了身上的傷了好再帶他去吧。”

周醫生邪氣笑:“這些都是季二少教你的嗎?”

童養媳隨波憋嘴:“當然不是啊,我生來就會的!等等,季二少是誰啊?我不認識!我不知道他叫季銘哲,也不知道他要娶老婆了……總之,不要跟我提他!”

——鳥兒很憂傷分界——

程冉很快就提著新買的粥回來,並一口一口喂到了了嘴裏。

了了一開始很別扭,很羞澀,被程冉和小色姑娘一個勁的鼓勵,最終還是張嘴吃了起來。

黎邀、周醫生童養媳也一塊走進病房,靜靜地看著這一隻剛起飛被折翼鳥兒,正在開始走向康複……

直到陣敲門響起,眾人回過頭,看到一位氣質靚麗的女人手捧鮮花,對麵帶微笑:“請問,這是了了的病房嗎?”

小色姑娘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昨天在機場撲到高大黑懷裏抱住他不放的漂亮阿姨。

也不知道為什麽,雖然她看起來很漂亮,很優雅,但小色姑娘就是不喜歡,她立即板著臉跑到黎邀身邊拉住她的手,再看著秦沐言一言不發。

黎邀麵無表情地看向門外,就好像那裏站著一團空氣,透過她,看到的是靜靜的走廊。

周醫生一看美女,便兩眼冒星星,連忙哈巴道:“啊對,沒錯,這是了了的病房,美女請進。”

還很紳士地在做了一個‘請進’的姿勢。

隻是那樣一個動作用在他身上,怎麽也顯得萎縮。

秦沐言微笑著示意,便走到病床旁一臉關切道:“了了同學你好,我是你養母的學生,……聽說你受傷了,所以我來看看……怎麽樣,身體還好嗎?”

了了平靜地看了秦沐言半晌,然後很禮貌道:“我很好,謝謝阿姨關心。”

秦沐言微笑:“不用跟阿姨客氣,阿姨受過你養母許多幫助,她對我而言就像自己的母親,所以如果可以,阿姨希望能替她照顧你,你有什麽需要也盡管告訴阿姨好嗎?”

了了望著秦沐言,嘴唇抖了抖問:“她……我是說媽……媽,她是你的老師?”

“嗯,是的”秦沐言自然地坐到了了床邊點頭道:“她教我彈鋼琴,不管我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她都會很耐心地給我講解”

“她……她是鋼琴老師?”了了又閃著眸子問。

“是的,她世界上是最好的鋼琴老師……”

“那……那她除了彈鋼琴之外,還有什麽喜歡的嗎?”

“她呀,她的廚藝很好,做的西餐很好吃……她還特別喜歡小動物,尤其是貓,以前她家裏養了一隻又大肥的白貓叫嘟嘟,她總是把嘟嘟放到自己腿上用毛球逗它……”

……

了了迫切地想要了解養母的一切,而秦沐言耐心地一一作答。

兩個人就這麽若無旁人的聊了起來,無人插話,到最後大家都退出了病房,兩空間留下兩人。

小色姑娘緊緊拉著黎邀的手,眼觀鼻,鼻觀嘴,整個人都不說話了。

童養媳閃著大眼一個勁地問:“哇!剛才那個女人好漂亮啊,是誰?叫什麽名字,你們認識嗎?”

周醫生摸著後腦勺思索良久,突地眼前一亮:“我就說這位美女看起來熟悉的嘛,昨天有新聞上見過,叫……叫……叫秦沐言!是個鋼琴家,不過可惜……”說到最後又無比惋惜地嘀咕了一句:“怎麽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程冉用陳述而又感歎的語氣道:“秦沐言,第一位獲得‘諾維亞’國際大獎的首位女性華裔鋼琴家,季氏總裁的新任緋聞女友,前天下午剛回國,沒想到她竟然是了了養母的學生……”

黎邀靜靜聽著,臉上沒有任何反應,關於秦沐言的一切,不管好的壞的,不管別人說得多麽繪聲繪色,她已經地從最開始的嗤之以鼻變成現在的無聞不問。

當然,並不是因為六年前的慘敗讓她逃避躲閃,而是她找到了比仇恨、報複更有動力的生存目標。

她應該在秦沐言出現的那一刻就帶著小色姑娘離開的,可是考慮到小色姑娘還沒有跟了了告別,隻得再等等。

一會兒過後,秦沐言走出病房一臉歉意地說:“抱歉各位,因為聊到老師,一時沒忍就多聊了一會兒。”

周醫生立即上前討好買笑:“秦小姐哪裏話,聊多久都沒事,那隻臭鳥兒難得打開話甲子跟人聊天,我們感謝你都還來不急,怎麽會怪你呢,嗬嗬……你好,在下周晉,多多指教。”

笑著笑著就朝秦沐言伸出了手。

秦沐言微笑著與他交握:“周先生客氣了,了了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很討人喜歡,我也很高興能和他有共同話題。”

“嗬嗬,嗬嗬……那是因為秦小姐太有愛心了……”

“周先生過獎了。”

周醫生還沒笑完,童養媳又急忙插話道:“美女,美女,你好漂亮呀,你的鼻子和眼睛在哪家醫院整的呀,告訴我,我也去,實在是太好看了!”

周醫生沒好氣地瞪童養媳:“童養媳,你這丫頭怎麽說話的,沒禮貌,人家秦小姐是自然美女,怎麽可能去整容。”

秦沐言毫不介意地笑道:“沒關係,沒關係,我很喜歡這位小姐性直爽的性格,不過我真沒去過整容院,到是朋友從事這方麵工作,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到時候推薦給你好不好?”

童養媳閃著大眼一臉感激:“好啊,好啊,季銘哲老刮我鼻子,都被他刮踏了,我得去整整,不然以後嫁不出去了。”

秦沐言再次微笑:“你這麽可愛迷人,一定會有許多男生爭著娶你的,不用擔心。”

童養媳深有同感地點頭:“這到是,像我這麽青春無敵可愛美少女,怎麽可能嫁不出去,嗯,那算了,還是不整了,季銘哲說整容會有後遺症的,說不定老了鼻子就真踏了……”說著又湊到秦沐言跟前盯著她的鼻子認真觀察:“真的沒有整過嗎?怎麽越看越像呢……”

秦沐言調侃起來:“嗬嗬……這位小姐真會開玩笑,我騙你又討不到好處……”

“我沒有開玩笑啊,聽說許多人就算整過也不會承認的。”童養媳還盯著她研究。

秦沐言自信滿滿,落落大方地任由童養媳觀察,淡笑道:“那你現在看出結果了嗎?”

童養媳重重點頭,肯定加確定道:“嗯!看出來了,整過的!”

秦沐言:“……”完美無懈的笑容第一次僵硬。

周醫生拎後童養媳的後領子就往後拉,連連抱歉道:“秦小姐別跟這丫頭一般見識,她腦子構造跟平常人不太一樣。”

秦沐言笑著點頭:“沒事,童小姐到是挺風趣的……”

秦沐言笑完,又走到黎邀跟前一口久別重逢的語氣道:“好久不見。”

黎邀淡淡地眨了一下眼,卻沒有接話。

氣氛一下子冷卻下來。

周醫生見狀,搓著手問:“原來秦小姐和龍太太認識?”

秦沐言回笑:“是的,我和龍太太以前是校友,經常見麵,是吧,龍太太?”

黎邀麵無表情:“我記性不太好,以前的事不記得了。”低頭像對小色姑娘柔聲道:“色色,去跟了了道別,我們該回家了。”

“嗯,知道了媽咪。”小色姑娘點頭就往病房裏跑。

“了了,我和媽咪要回家了,你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快點好起來哦。”

了了點頭:“我會的……謝謝你……”

“不用謝啦,我明天還會來的。”

小色姑娘告完別就又跑回來拉著黎邀的手喊:“媽咪,我們回家吧……壞叔叔再見,冉姨再見。”

扭頭又看向童養媳:“童阿姨,我們回家吧。”

小色姑娘第一次覺得童阿姨笨得恰到好處。

童養媳受寵若驚:“好勒,小肉團,阿姨也要拉著你的手一起走。”

“好呀好呀,把手伸出來呀……”

秦沐言也隨即對周醫生和程冉道:“兩位時間差不多了,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說完就跟在黎邀等人後麵走去。

周醫生看著幾人的背影一邊摸下巴一邊嘀咕:“直覺告訴我這兩個人一定有秘密,知道是什麽嗎?”說著便闖了闖程冉的肩。

程冉煩躁地瞪眼:“你很八卦!”

雖然表姐的脾氣一直很冷,對不喜歡的人從不給好臉色,但六年後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

連周醫生這種雞婆又無聊的流氓她都能以禮相待,為什麽對秦小姐這麽冷淡,她還真不知道。

周醫生繼續摸下巴,自言自語:“難道是情敵?……不對呀……季銘斯那家夥不是暗戀龍太太嘛……不過秦沐言……到是挺有意思……”

——白蓮花鼻子很可疑分界——

黎邀帶著小色姑娘和童養媳剛走出醫院大門,秦沐言就快步追上來了。

“六年不見,難道就不想跟我聊聊嗎,龍,太,太。”秦沐言叫住黎邀,並把‘龍太太’三字個字的尾音拉得老長。

黎邀回頭:“你到是懷舊,有時間跟我聊,還不如多費點心思蓋好你的真麵目。”

秦沐言輕笑:“你到是關心我,就不知道是真情還是假意。”

黎邀冷嗤:“你還是這麽自做多情。”

秦沐言挑眉:“你還是這麽自以為是。”

兩人冷冷對視一幾秒,秦沐言又扯著嘴角笑了起來:“難得我們這麽有緣,哪裏都能遇上,不坐下來喝一杯都對不起那一半共同的基因,對不對?”

黎邀頓時像被蒼蠅膈應到一般,心裏一陣惡心,低頭對小色姑娘道:“色色,你跟童阿姨先回車上等著,媽咪一會兒就到好不好。”

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被這麽惡心的氣氛熏染!

“知道了媽咪……”小色姑娘看了秦沐言一眼就接著童養媳的手往自家轎車走去。

“不是要‘聊’嗎?抓緊時間開始吧。”

秦沐言雙手環胸看著小色姑娘的背影嘲諷道:“看不出來你竟然願意給糟老頭子生孩子,你就算搶不到季銘斯也不用自暴自棄把自己嫁給一個糟老頭吧。”

“我願意跟誰生孩子那是我的自由,用不著你操心,不過,你就那麽確定你搶到季銘斯了嗎?”

秦沐言立馬拉下臉來:“他是我的!不管六年前還是現在,隻要我在,你休想把他從我手裏搶走!”

黎邀再次冷笑:“用不著這麽緊張在我麵前宣告所有權,難道你不知道季大少這幾年比種馬還要精神,比孔雀還要多情嗎?你的對手不是我,而是這G市所有年輕漂亮,有資有色的廣大女性同胞。”

秦沐言平息了一下怒氣又衝黎邀挑眉道:“我的對手當然不是你,因為你早就是我的手下敗將,早就被我踢出局麵,連做我的對手的資格都沒有!”說著又瞟了瞟黎邀的左手怪笑道:“不僅如此,他還對你痛恨至極厭惡至極,擰斷了你的左手對吧?一輩子不能碰琴,一輩子隻能是個殘廢的滋味好不好受啊?”

黎邀深吸一口氣,手心收攏,但臉上的表情卻仍舊平靜:“殘廢是不怎麽好受,不過你呢,別隻顧著關心我,你為什麽要離開,為什麽讓這隻到嘴的鴨子飛走,難道真是因為良心有愧?你騙得了季銘斯騙得了我,別逗我開心了……”

秦沐言頓了頓又扯著嘴皮子道:“我為什麽離開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你隻要記住你永遠也爭不過我,以前爭不過,現在更爭不過,因為隻一個死了老公的寡婦和一個斷了手的殘廢!”

黎邀輕笑:“寡婦也好,殘廢也好,那也隻光明正大,為世人所之的,你呢,不管你表麵偽裝得多麽光鮮靚麗也隻是一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女,你敢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你是黎傲然跟自己的學生**所生嗎?”

秦沐言整個表情頓時猙獰起來,瞪著黎邀咬牙切齒:“你有什麽好得意的,爸爸根本一點也不愛你媽,你媽又老人脾氣死板,一點女人味也沒有,要不是仗著她有錢,爸爸早就甩了她!你跟你媽都是沒人愛的可憐蟲!”

黎邀不屑地瞟了秦沐言一眼冷笑:“那也總比沒錢去做見不得人的小三強!錢有什麽不好,看看你自己為什麽姓秦就知道了……好了,今天就聊到這裏吧,我女兒還等著我呢,你自便吧,秦……小姐。”

黎邀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離去,不再看秦沐言一眼。

秦沐言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麵色鐵青,連眼眶都浮出了血絲,嘴裏喃喃道:“你憑什麽得意,憑目什麽中無人,明明隻是一個死了老公的寡婦,和殘廢,而我是人人崇拜的大鋼琴家,長相,名聲、才華,通通比你強,你拿什麽跟我比,隻有我才有資格做他的女……兒……”

黎邀回到車上小色姑娘就一臉擔心地問:“媽咪,那個阿姨色色不喜歡,她有沒有欺負你呀?”

童養媳甚是好奇:“黎邀姐,那個假鼻子美女跟你聊什麽呀?”

黎邀把小色姑娘抱入懷裏淡笑:“放心,沒有人有欺負媽咪……”轉而又對童養媳道:“她跟我敘舊而已……”

在那些失去雙親的日子裏,她早就學會自我保護,因為除了自己,沒有人能保護她……

她望向窗外,眼前突然浮現了母親的麵容。

她的確如秦沐言所說,窮盡一生的精力和時間,也沒能得到所謂的愛情。

她的婚姻和家庭,是一個悲劇的縮影……

------題外話------

hiahia,更了更了,節操抱住了有木有

掰指頭,3000加7000勉強算個萬更有木有,妞們要不要表揚5

哈哈哈,5無恥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