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老陳,還有我呢,我也來了!”
話還沒說完呢,孫大為也從外麵走了進來。
“老孫,你怎麽來了,你畢竟是官方的人,要是摻和這件事情,怕是會對你有影響吧!”
“哎呀,咱們哥倆之間說那些幹什麽,不過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方便出手,但是我老師讓我給你帶句話,他已經聯係了特調組總部,
他讓我告訴你,隻要你這次不殘殺無辜,不傷害於這件事情無關的人,特調組不會出手幹預,而且到時候你也可以把你手底下的那支修羅殿小隊帶上,還是那句話,隻要不鬧得過分,我們可以當沒看見!”
“好,多謝了!”
“謝什麽謝呀,咱倆誰跟誰呢,對了,秋月妹子呢,我最近剛好有假期,我想請她吃飯看電影,不知道有沒有空。”
“你還惦記著當我小姨夫呢?”
“那當然,不然怎麽說是一家人啊!”
一群人哈哈大笑,隨後陳凡就把他們安置在了家裏。
晚上的時候他正在房間裏仔細分析這些天從各處傳回來的關於陳家的消息,這陳家背後還真不簡單,不僅有富可敵國的商會支持,還有一個神秘的隱世宗門,
現在陳家的頂級武者就有二十多人,甚至還有實力與老師不相上下的頂級老怪物坐鎮,的確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
而就在這時,突然他猛地將頭往旁邊一側,緊接著就看到十幾柄飛刀從外麵飛了進來,那些飛刀在燈光下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明顯是被喂了劇毒
好在他身形靈活,及時躲了過去,並且抓住最後的幾把飛刀猛地朝著窗外擲了回去。
“鬼鬼祟祟暗中偷襲,給我滾出來!”
話音未落,隻見狼牙已經撞破玻璃來到了屋內,直接手持一柄短刀就跟他打了起來,此人身法詭異,又極為淩厲霸道,招招直取要害
若是換了旁人在此恐怕已經斃命當場了,陳凡麵對他的招式卻不閃不避,任由他打到自己身上
隻聽鐺的一聲,那尖刀朝著他胸口刺了過來,可是在測到他胸口的那一刻,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震斷成了兩截,刀尖與胸口火花四濺。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接讓狼牙看傻眼了
“金剛不壞!”
“這不可能,你怎麽可能有這麽高深的修為!”
“來殺我之前也不了解一下情況的嗎,既然如此,留你何用?”
陳凡猛地拍出一掌直拍向對麵腦袋,那強烈的罡氣如同斧刃一般迅速撲過去,狼牙大驚失色,立刻橫起手臂抵擋,雖然做足了萬全的準備,可還是被他一掌就拍飛了出去,砰的一聲,直接砸到了門外。
落地之後,已然是深受重傷,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碎了!
他爬起來施展了逃遁身法,轉頭就跑,陳凡卻不依不饒,直接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讓人迅速離開了沈家的範圍,對麵跑得十分狼狽,甚至還拋出了不少暗器,意圖攻擊陳凡,讓他的速度慢下來。
陳凡此刻卻是輕輕鬆鬆,就像貓追耗子一樣,開始戲耍他。
每次在他要逃掉的時候就追上來,如同鬼魅一般,在他的心裏留下了一道陰影
眼看著已經逃出沈家的範圍,甚至逃出城市的範圍,陳凡這才拍出一掌,直接將那人拍在地上
隻聽得狼牙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落地之後卻不見了蹤影,地上除了一灘血跡之外,卻不見那家夥的影子。
陳凡停了下來,東看看,西看看,這突然的消失,讓他慌了神
狼牙躲在暗處,見他如此慌張,放下也是如同閃電般迅速出現,一刀就刺向了他的脖子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陳凡卻是不屑的一笑。手朝身後探出隻聽哢嚓一聲就扭斷了狼牙的一條手臂,緊接著順手接過他掉下來的刀,一刀捅進了他的大腿之中
又是一腳直接將人踹飛了回去,撞斷了一棵大樹,剛想爬起來,結果眼前就是一把鋒利的血紅色的神邪劍,隻要他敢動半分,這把劍就能瞬間要了他的狗命
“師妹救我!”
狼牙隻能求救,隻見他一聲大喊,一道苗條的倩影就從身後殺了出來,一根鞭子如同尖刺招招都殺向陳凡的要害之處
陳凡一開始還很驚訝,可這仔細一想就知道來人是誰了,當下他裝模作樣的與這少女過了幾招,一掌將其逼退的同時,又一掌直接將狼牙打暈了過去
伸手飛出一根銀針,封住了對方的六識五感,這才轉頭看向葉靈雪。
“唉,等等停手,這演戲歸演戲,假戲真做可就不好了!”
“誰跟你演戲,我就是奉了我師傅的命令來殺你的,你少在那自作多情了,先吃我一鞭吧”
對方一鞭子抽過來,被陳凡一把抓住。緊接著大力一拽,就把那少女拽到身前,直接將他壁咚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
葉靈雪還有些慌張,伸手推了陳凡一把卻沒有推動,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了,陳凡和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之前這個臭男人的修為和自己還差不多,可如今他竟然給自己一種仰望的感覺,這是一種來自強者的壓迫感。
“你又變強了?”
“你說的是哪方麵?”
“渾蛋你要死啊,還敢吃老娘豆腐,信不信我抽你!”
“不信反正你有打不過我,而且你舍不得殺我,你要是真想殺我的話,剛才我打你師兄的時候你就出來了,又何必輪到他叫你,你以為你用了五行遁術躲在樹後麵,我就看不出來嗎?”
“好吧好吧,算我服了你了,你可真是個怪物,走,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我有些消息要告訴你!”
“唉等等我先說好啊,說事兒可以,辦事兒不行,大姨夫來了,身子不舒服。”
“滾蛋,我發現你現在怎麽變得這麽貧了,以前你挺高冷的呀。”
“這才是我本來的樣子,其實我也隻是個普通的年輕人,隻不過因為心裏的事兒,不得不變得冰冷,現在我母親活過來了,心裏的事兒也解決得差不多了,所以就開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