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你是怎麽有膽子站上去的呀?你還不給我滾下來,你是真不怕死啊,
今天是龍先生宴請貴賓的日子,你在這兒發什麽狗瘋,你算個什麽東西,你光著腚拉磨,轉著圈的丟人!”
看著這兩人瘋狂叫囂的樣子,陳凡也不予理會,想叫就讓他們叫去唄,反正也叫不了多久了
眼見自己被無視,葉鵬頓時勃然大怒,一瘸一拐地衝上台來,像一條瘋狗一樣大聲叫囂著。
“陳凡,就算你穿得人模狗樣的,就算你混進了高檔宴會,可是你還是掩蓋不了你是個勞改犯的事實,你這渾身上下都透著人渣的味兒,呸,惡心!”
“你以為你今天混進來就能搭上那位大佬的線,鹹魚翻身報複我嗎,嗬嗬,你做夢,老子告訴你,我不僅要搶你的女人,還要毀掉你的一切。”
“你和你那死鬼老媽一樣,都是天生的賤種,你那個死了的媽隨便哪個男人都能張開腿,生下了你這麽個連爹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陳凡,你一輩子也比不上我,老子就算是再落魄,也有一千個辦法,讓你在這東海城活不下去。
等著吧,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像一條狗一樣在我腳下搖尾乞憐,還有你那個媽,就算她死了,我也要讓她屍骨無存!”
“啪!”
“啊!”
葉鵬的話還沒說完,他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一口鮮血瞬間狂飆出來,狠狠的摔倒在了一邊。
他的內髒全部被震傷,一張臉上滿是鮮血,已經是受了重傷,爬都爬不起來了
陳凡一個閃身來到他麵前,直接一腳踩在他頭上,直接將他的頭緊緊的踩在地麵上。
這家夥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
王雪驚聲尖叫:“殺人了,殺人了,快來人啊,快報警啊!”
可周圍誰也沒有輕舉妄動,大家都不是傻子,更不會像葉鵬那麽彪,如果這個陳凡真是普通人,龍慶雲早就出手把他趕出去了
可你現在看看,龍慶雲非但沒動,反而還一臉討好景仰地看著眼前的陳凡,這就說明眼前這小子非比尋常,很有可能就是龍慶雲今天所說的那位神秘的大佬,萬隆集團的真正主人。
這對狗男女也真是夠無腦的,這是怕葉家死得不夠快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要在心口上捅一刀
旁邊的人都對葉國泰感到悲哀,怎麽就生出了這麽個沒腦子的種,該不會是他老婆和外麵哪個野男人偷漢子生的吧。
“夠了,今天是我萬隆集團大喜的日子,你們兩個人跑到我這裏來搗亂,真當我龍慶雲是吃素的嗎?”
“龍總,不是我們要搗亂,是這個家夥,我們是在幫你啊!”
啪的一聲,王雪尖叫一聲,臉上頓時多出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整個人狠狠地跌倒在台階之上,腦袋都磕破了。
“閉嘴,賤人,這哪裏有你說話的份兒?”
訓斥完王雪之後,龍慶雲轉頭恭敬地看著陳凡,甚至有些卑微的滿臉歉意的說道
“少主,屬下萬死,沒有控製好局麵,讓少主受辱了,不如將這兩個人交給我收拾,我保證,這兩個人再也不會出現在您的麵前!”
此話一出,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一股森然的殺意,現場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好幾度
眾人皆是嘩然一片,看起來這猜得不錯,眼前這位年輕人真的是那位傳說中的大佬,萬隆集團真正的掌舵者,真正的東海首富。
陳凡卻沒有理會他們,隻是緩緩的低下頭來,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的葉鵬。
“怎麽樣,現在被你口中的廢物踩著的滋味如何?
葉鵬,我想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吧,你喜歡這個賤人,你拿走好了,可你偏偏不該害我,不該害死我的媽媽!
要說起來,我還真得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把我送進監獄,我還沒辦法遇到那個老頭子,更沒辦法脫胎換骨!”
“哎,你說我拿什麽謝你好呢,這樣吧,今天我不會殺你,我要讓你癱在**,讓你看著你所倚仗的一切,在我的手中輕易的灰飛煙滅,我也要讓你嚐嚐失去親人,失去一切的痛苦!”
“來人,替我好好招待這兩位貴客,可千萬不要怠慢了他們。”
直到現在,葉鵬和王雪的意識都還是清晰的,隻不過他們看到這一幕卻心如死灰
完了,一切全完了
原本想著能借著龍慶雲身後這位大佬的能量,拯救葉家。
可沒想到自己今天的一番操作,卻是徹底將整個葉家推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現在一切都完了。
陳凡走回典禮台,看著下方這些來賓,露出了溫和,但卻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諸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凡,三年前,被這兩人陷害入獄,我的母親也慘死於他們手中!所以他們說的也沒錯,我的確是個勞改犯!”
底下的人不傻,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分不清形式,這不嗎?有幾位大佬就直接跳了出來
“陳先生,我們都明白,一切都是葉家這個狗東西的錯,他平日裏就拈花惹草,無惡不作,我們早就煩透他了。
如果不是看在他老子的麵子上,老子早打斷他一條腿了!”
“從今天開始,不,從現在開始,我秦氏地產,與葉家徹底劃清關係,取消一切合作!”
“對,還有我,我百達商貿也與葉家取消合作,今後不會再有任何的合作!他還欠了我一大筆貨款,我這就去討回來!”
“對對對,葉家父子橫行霸道,早已經是怨聲載道了,我們也願意劃清和葉家的一切界限”
都說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如今眼看葉家倒台,這些人自然是馬上跳出來,紛紛捅上一刀!
“好,諸位的情誼我都明白,你們與葉家解約所造成的一切損失,都由我萬隆集團賠付,
我陳凡再次宣布,三天之內,我要讓葉氏集團徹底倒閉,讓葉氏在東海消失。”
“王氏車行何在?”
人群之中,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陪著笑臉,渾身都在打哆嗦。
“陳少,我就是王家的家主,您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