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限製級

邵煬忙了一下午回到自己的宿舍,他家現在不在這裏,自己一個人住單位宿舍,吃飯在食堂解決。

回去之後把從清境那裏撿到的存儲卡拿出來,仔細端詳了,發現是他們這裏軍隊特用的存儲卡,那麽小,大約是偷拍器或者長時間竊聽器裏麵的。

插入專用讀卡器,邵煬把讀卡器連接上電腦,當時他倒沒有多想,隻以為裏麵是清境偷拍的什麽東西,這大約也是清境下午時候麵對他去開他的電腦那麽反常的原因。

清境所用的偷拍器,因是軍隊技術部門專用,比起黑市上麵賣的又好不少,第一不容易被察覺,甚至有反偵查功能,第二偷拍時間很長,一般黑市上賣的一般偷拍器,最多能夠拍三四個小時,而他這個,則可以拍十幾個小時;第三,雖然是微型小孔徑攝像鏡頭,但是效果其實還算好,至少比外麵賣的要好。

雖然比起市麵上賣的要好很多,但是比起真正高端如仿飛蟲蚊子之類的偷拍器,還是要低端很多了,所以,像清境,借著家裏的光,可以隨意拿到不少這種偷拍器。

邵煬將裏麵的東西導進電腦裏,還慢條斯理地去倒了一杯水,這才坐回電腦前麵,麵帶笑容地準備點開視頻,腦子裏則想著,看你清境搗的什麽鬼,到時候看我不敲詐你一番。

他此時心情尚是悠哉遊哉,視頻打開了,最開始出現的是清境的臉,他應該是把偷拍器放好,鏡頭很晃,緊接著,就被放好了,清境轉身走開。

邵煬嘴裏喝的水差點噴出來,因為清境顯然是剛洗完澡,隻在下身裹了一張浴巾,上半身光著,背對鏡頭,鏡頭裏正好出現他那光裸的雪白的背脊,還能看到他背上蝴蝶狀的胎記,腰肢也現在裏麵,還有被浴巾遮住的翹臀。

邵煬在那一瞬間想到了這裏麵可能是什麽,但是又不大敢相信,畢竟像清境那樣的人,他還有把自己的私生活拍下來的喜好?

在鏡頭開始,清境完全擋住了馮錫,邵煬還沒想接下來是更刺激的戲碼。

視頻播放裏,聲音很小,但是有點聲音,邵煬把聲音調大,又看到清境的背遠離了鏡頭,朝床走過去,然後,清境突然像是被什麽東西一扯,栽了過去,這下,邵煬看到了另外一個人,一看那急切地抱住清境的樣子,扯開清境身上浴巾的手,撫摸他的身子的色/情和有力,都不會是一個女人。

但是因為馮錫是坐著的,鏡頭一直沒有拍到他的臉,拍到他的肩膀已經是極限。

邵煬之前還是興致勃勃的,此時就完全愣住了,臉色陰沉,端著杯子的手甚至有點發抖。

開大了的聲音,出現兩人濕吻的濕漉漉的聲音,還有清境從鼻腔裏哼出來的難耐的聲音,肌膚摩擦的聲音……可算得上是情/色無邊了。

雖然憤怒之情積滿了胸腔,但是邵煬也無法自拔地勃/起了,聽到清境的熱熱膩膩的輕哼和喘息,他就完全控製不住自己。

他將杯子放下,左手緊緊捏成了拳,力氣大得骨頭發痛,他才稍微冷靜一點,右手拿了鼠標,開始不斷往後拉整個視頻,因為點擊得很快,便沒有仔細看,但是,完全證實了,其中前麵四個小時,都是限製級情節,鏡頭裏兩個人翻來覆去用了好幾個姿勢做/愛,後麵幾個小時,因為天黑了,幾乎看不到東西,但是可以確認兩人是擁在一起睡覺。

而這限製級視頻裏的另一個主角,邵煬找了一陣才看到他的臉,因為鏡頭高度和範圍原因,裏麵倒是拍了不少兩人做/愛的特寫,床頭人臉倒幾乎沒怎麽拍到,在從二十幾分鍾開始,又有被子遮住了春光,便隻看到被子的動靜,還有就是聽到聲音。

多數時候,清境在呼痛,讓另一個人停下來,但是,他也顯然沒有掙紮過,整個過程都很配合。如此看來,清境沒有任何被強迫的嫌疑,他是自己願意和這個人上床的,而在長達近四個小時的床事之後,兩人相擁而眠,也說明,兩人的關係更大可能是情侶。

出現在畫麵裏的另一個主角,邵煬將他的相貌從視頻裏截了出來,因為拍攝出來有些模糊,隻見裏麵男人相貌是很不錯的,鳳眼修眉,高鼻薄唇,臉部輪廓俊美,即使是在**發狠幹這種事,也並不顯猙獰,有霸道而專注的男人味。

隻是他搶了自己的心頭好,邵煬不免對他很是痛恨。

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

雖然有這麽個讓人痛恨的人在,邵煬還是將視頻中有出現清境的臉的部分剪了出來,被馮錫幹得受不住,控製不住□□,大聲亂叫的時候,也被他剪了出來。

邵煬沒想到清境表麵上冷冷清清又傻乎乎的,骨子裏這樣**/**。而且,看他臉以為他身上肉多是個小胖子,沒想到卻不是,身體非常性感。

邵煬沒有控製住自己,戴著耳機,聽著清境的亂叫坐在那裏打□□。

“啊啊……不……不……我疼……疼……嗚嗚……”清境是又哭又叫,卻又不是一般時候的哭叫,帶著情/欲的略帶嘶啞的聲音,每一個音節都刺激著人的神經,讓邵煬情/欲湧動,身體緊繃,很快就交代出來。

邵煬花了三四個小時,製作出來了一個特寫清境的限製級片子,然後又自己欣賞了好幾個小時,最後縱欲過度,身體發酸,爬上床睡了一個小時就天亮了。

他這一天還有事情,收拾了房子,電腦,還有他自己,他就出門去做事去了,他已經確定清境是個GAY,所以想要把他從他情敵那裏搶過來,他覺得兩人從小竹馬竹馬,總比一個外人要有優勢,而且對方在**把清境弄得一直叫痛——當然,清境叫痛不排除是他**的情趣——他至少可以讓清境好受點,多顧及一些他的感受。

清境這一天,因為父親在家,不敢睡懶覺,一大早起來,還被叫出門去跑了步,回來洗了澡之後,在早餐桌上坐下就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英姨就說他,“怕是要感冒了,我一會兒熬薑茶你喝,中午燉魚腥草老鴨湯,這樣比較好。”

清境抽紙捂住鼻子,點了點頭,說起來,他最討厭魚腥草的味道,不過英姨喜歡,總逼著他吃,真要命。

清季安看了看兒子,道,“早上出門跑個步,也弄得要感冒,你這身體是朽木雕的!”

清太太在家裏吃飯也是自己一個人要分餐吃,她麵前擺著一些小碟子,用紙巾擦了擦嘴,才說清境道,“你房間裏冷不冷,要是冷,把電熱毯拿出來用。”

清季安就說,“年紀輕輕,不要用電熱毯。”

清太太並不看他,隻是淡淡說道,“早上有小雨,你讓他出門跑步,你把誰都當那些兵痞,隨便打隨便摔。”

清季安被老婆說得沉了臉,但是沒有回嘴,餐桌上陷入了沉默,清太太並不理會他,從餐桌邊起了身,往樓上走。

她在家裏也是一絲不苟的打扮,烏黑油亮的長發挽起來,修長白皙的頸子露出來,臉上化著淡妝,神色淡淡的,卻透著一股冷清優雅的媚人氣息,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下半身是暗紅色的長裙,腳上高跟的拖鞋,每走一步,都有一種步步生蓮的優美。

清季安在小事上都不和他老婆爭執,看她走了,才說清境,“吃完飯就去吃藥,每天都去跑步,你看你,被風一吹就要倒。”

“哦。”清境的目光也從上了樓的母親身上收回來,訥訥應是。

他的母親一直就是個大美人,從大院裏走過,有執勤的士兵看得呆住,之後被罰得很慘的事情發生。

她在多少人眼裏是夢中情人。

清境又抬頭瞥了父親一眼,不知道他當年是靠了什麽不正當手段把她要上手的,反正他不覺得他母親是自願跟著他。

當然,當年他母親出軌的事情,在今時今日看來,他也不覺得是他母親的錯。

那不過是他母親和她學生在用郵件交流的時候語言上曖昧了一些,其實現在想想,也許那也沒什麽,結果他的父親就是被擼了虎須的樣子,他母親的學生之後怎麽樣了,他是不知道的,但是在家裏,他卻知道兩人在臥室裏起了爭執,而之後他的母親被打得進了醫院,說是差點死了,在醫院住了很久,當時他還小,不懂事,是一直在這個家裏的英姨說是打的,現在想來,也可能不是打。

清境也說不準,而且也不好去想父母之間的那些隱私事情。

隻是想到自己被馮錫弄得很痛的事,他就突然之間理解了母親,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就是突然為母親感覺悲哀了。

以前他從沒有想過這些事,也不知為何現在突然就想起來。

趁著父親走了,他又回房睡了回籠覺,中午果真被逼著吃了魚腥草老鴨湯,回到家,每天可以閑得骨頭發酸渾身沒勁,反正他父親也不要求他出門拜客,家裏,也幾乎不會有客人來,所以他懶著,也沒關係。

下午正準備看一看專業雜誌了,突然手機響起來,他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馮錫打來的。

清境心裏一跳,猶豫著要不要接,想了一下,還是接起來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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