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撿點便宜(h)
良久,措姆眉頭在慢慢舒展開去,微微一笑,道:“進去吧!”說罷,不等雷鳴大話,便把雷鳴的上衣扔了出去,裏麵的槍聲再次響了起來,打在雷鳴的上衣上。槍手乍一見是一件衣服,立即停頓下來,卻不想恰在此時,措姆彈了出去,手中的飛刀已經扔出,正中槍手的眉心。
雷鳴剛跨進門口,便立即被眼前的事物給震撼住了,嘴唇抖索了數下,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偌大的一間地下室,擺滿了各種長度的木箱,和倉庫差不了多少。木箱外表是淺綠色的,印有軍火的特殊標記,而且麵前有幾個木箱已經打了開來,幾把國外產的輕型衝鋒槍呈現在眼前。雷鳴暗忖恐怕這裏的總價值超過了措姆估計的吧!這裏的武器幾乎是一個小國家的全部武裝。
措姆也瞪大了鳳目,想不到這裏的軍火居然是如此之多,臉上的表情亦喜亦憂,而手中的棍子卻被她握的更緊了。
忽地,地下室某處傳來滴滴滴的細微聲響。
具有超人聽力的措姆聞及此聲,頓時身體一僵,露出恐怖的神色,反身一把抓住還處於呆滯中的雷鳴就往右側邊的暗道跑去。
雷鳴隻覺得耳邊響起呼呼的吹風聲音,身體仿佛漂浮在雲端,乍一醒轉,驚訝的合不攏嘴。原來此時,他正被措姆拖著,而措姆的速度快的驚人,幾乎可以與風比,不,比風還要快上數倍。
轟!後方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跟著天地仿佛都振動了數下,甬道上掉落下無數碎塊。雷鳴也感覺到了身邊的空氣開始震**,霎時,一股勢如洪流的暗流衝了上來,迅速的將兩人淹沒,雷鳴隻感到眼前一黑,後麵的什麽事情再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雷鳴yongli的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隻有一道紅色的**從上麵流了下來。腦子像是一塊木頭一樣,沒有思考的能力,呆呆的左看看,右望望。忽地,眼前再一次黑了。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雷鳴腦袋清醒了很多,感覺背上很痛,好像被石塊壓著。他動了動,發現身下是軟軟的,而且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猛地一怔,知道身下是誰,馬上yongli的爬了起來,隻聽嘩啦啦的聲響,背上的石塊經他這樣一抖索全數掉落在地上,好多石塊上占有鮮血。
他忍著身上的疼痛,搬開砸在措姆腳上的石塊,然後給她檢查了一番,發現還好,隻是傷了內踝,不會影響到以後的行動。驀地,他暗罵自己,為什麽要幫她?剛才若是閃開的話,讓她被石塊砸死,自己以後豈不是少了一個麻煩。旋即低頭看向昏睡中的措姆,雖然她是頭發淩亂,臉色蒼白,但是卻難掩其絕美的容貌,此時看來,更增添一種病態的美感,令人不敢逼視。
忽地,雷鳴發現措姆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蒼白的臉上顯出一團淺淺的紅暈,他的心沒來由一陣狂跳,呼吸加快,趕緊收斂心神,讓到一邊,輕輕的拍了拍措姆的臉蛋,喊道:“快醒醒,快醒醒,何意本殺過來了。”
措姆輕哼了一聲,慢慢的醒轉過來,問道:“何意本在哪裏?”說罷,提起棍子便要站起來,可是卻牽動了內踝的傷口,秀眉緊皺的快要連成一線,霎時又坐了回去。
“何意本沒有來,嗬嗬......你不用擔心。”雷鳴收攏雙膝靠坐在牆上,暗幸剛才沒有砸折腿,否則待會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出這個甬道。
措姆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理睬雷鳴,過了一會,她才緩緩說道:“謝謝你,剛才。”
“嗬嗬......不用,我得謝謝你才是。如果沒有你的話,剛才我們就被炸彈炸死了。”雷鳴實話實說道。
“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
“真的?”
“真的!”
“唉!你真是一個怪人,怎麽會沒有受傷呢?不過,這樣也好,大家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是,是,你說得對。”
“唔,現在何意本也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隻怕以後也難以在抓到他了。不過,我們卻毀了他一個軍火庫,恐怕不用我們通緝,他的日子也很難過。哈哈......”
“是啊,哈哈......”雷鳴此時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不過為了增加措姆對自己的好感,減少自己的麻煩,迫於無奈,他也陪著措姆笑了起來。
“你還能走麽?”措姆柔和的問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切和焦急。
雷鳴心中一甜,不好意思的笑道:“還能走,你不用擔心。”
措姆大出一口氣,喜道:“那就好,厄,你背我出去吧!”
雷鳴表情一僵,顫抖的問道:“你說什麽?能不能再說一次?”
措姆道:“我說,你現在背我出去。就這樣。”樣子很是理所當然,仿佛這是雷鳴應該做的一樣。
雷鳴一下子就火了,對措姆的好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怒道:“你有沒有搞錯,我現在也受傷了,而且渾身疼痛的很。你身為人民的警察,身負保護我們的職責,理應讓你背我出去,現在你不背我出去也就是了,我不怪你。但是你居然大大咧咧的毫無羞恥之心的說讓我背你出去?你說,這還有天理嗎?”
措姆隻是微笑的盯著雷鳴,不說話,手中卻玩著飛刀。
雷鳴是聰明人,當然知道措姆是什麽意思,現在這種情況,她就算是殺了自己,也沒有人知道。唉!人在屋簷下,哪有不低頭,況且背一個美女,也不是一件壞事。於是說道:“唉!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身為一個女人,現在受傷了,身為男子漢大丈夫的我應該為你撐起一片藍天。來吧,不用客氣,我背你。”說罷,緩緩走到措姆麵前,背對著她,徐徐蹲下。
措姆不冷不熱的道:“再蹲低一點,我沒有辦法上你的背。”
雷鳴心中把措姆家裏的女性問候了一個遍,就連她的同學好友家也沒有放過,反正,凡是與措姆有關係
的女性,他都通通的問候一遍。“現在可以了嗎?”
“唔,將就。”說罷,措姆拿背上的短刀輕輕拍拍雷鳴的臀部,“走吧!”
媽的,真當老子是馬。靠!小心你不要落在老子的手裏,否則,哼哼,老子讓你躺著,你就不敢站著,讓你站著,你就不敢躺著。想到這裏,他的腦子中出現**靡的畫麵,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措姆問道。
“沒......沒笑什麽?”雷鳴嘿嘿笑道。
“哼哼,沒笑什麽?”措姆冷笑道,“你當我不知道麽?你現在腦子裏絕對是裝滿了**的東西,而且跟我有關是麽?”
雷鳴身體一僵,心中大駭,忙道:“沒有的事,你怎麽會這樣想我呢?我的純潔和善良是有目共睹的,在這種情況之下,我都沒有棄你而去,反而義無反顧的背著你走出黑暗,走進光明。你這樣說我,你的良心過意的去嗎?”
“哼!”措姆毫不領情,手中的短刀刃重重的打在雷鳴的臀上,吼道:“快點走,別廢話。”
“我一定永遠記得你今天對我的鞭策。”雷鳴從牙縫中間擠出這幾個字。
“哼哼!為你讓你記得更清楚一些,看來本小姐有必要多給你幾下鞭策。”措姆話音一落,五下重重的短刀刃已經落在了雷鳴的臀部上。
雷鳴脖子上的青筋暴露,粗聲道:“謝謝!”
措姆笑嘻嘻的道:“不用客氣。”
一路走來,臭味越來越濃,措姆幹脆撕下衣服的一角捂住鼻孔,讓臭氣無法進入。可就慘了雷鳴,受傷的情況下還要背一個人,直累得他喘粗氣,現在臭氣更是肆無忌憚的猛灌進他的肺裏,讓他差點昏厥過去。兩人都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程,驀地前麵出現了一個岔道,雷鳴問道:“走哪邊?”
措姆想了想,指著左邊說道:“走這邊。”
“確定?”
“嗯!女人的直覺。”
“你也算是女人?女人有你這樣的嗎?蒼天啊!”雷鳴哭聲的喊道。
啪!雷鳴的臀部挨了一下短刀刃,“別鬼哭狼嚎的,小心走路。”措姆嬌嗔道。
“是!”雷鳴翻了個白眼,氣呼呼的說道。
過不多時,前麵出現了亮光,兩人心中均是一喜,知道已經到了下水道的頂蓋處,出口就在不遠處,終於可以遠離這個髒臭的地方,心中的喜悅是無法言喻的。可是雷鳴剛跨出第二步,便停了下來,慢慢放下背上的措姆。
“怎麽啦?”措姆不悅的吼道,滑下雷鳴的背,隨即看到前方陰暗處隱隱約約的站著一個人,他正抽著煙,火星忽明忽暗,火星背後顯出一張中年人的臉,臉上帶著陰狠之色。措姆很快便認出他是何意本,想不到他居然沒有逃走,而是等在這裏。
“嗬嗬......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不錯,不錯,我沒有看錯。”何意本將煙頭彈了出去,然後迅速的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瞄準雷鳴。
67撿點便宜(i)
媽的,糟了!他以為我才是警察,雷鳴暗罵一句,臉色不由的變得很難看。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才出狼圈又入虎牢,可是他卻又不敢說出來,畢竟這種時候,自己和措姆是拴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彼此禍福相依。自己能夠迷惑何意本一點,也算是給措姆製造了幹掉何意本的機會。
何意本慢慢的朝前走出一步,借助透過無蓋的天井射進來的光線看清了雷鳴和措姆的長相,突地勃然大怒,指著雷鳴的手槍也不停的顫抖,“又是你這個王八蛋,上次你剛把我的場子砸了,我還沒有來的及跟你算帳,這次你又來砸我的軍火場,你他媽的,老子是不是上輩子偷了你的老婆,強奸了你的女人,跟老子這麽過不去。”
措姆不知道何意本指的是什麽事情,但是從目前的情勢分析看,雷鳴和何意本之間一定有莫大的仇恨。驀地,她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雷鳴,發現他的臉色鐵青,雙眼閃著怒火。她一下子便想明白了,以前的所有事情都明朗起來,為什麽雷鳴要找何意本的麻煩了,原來他的女人被何意本欺辱了,即使不是何意本幹的也和何意本有著莫大的關係。這也難怪,一個男人如何能夠咽的下這口惡氣。她向下水道的牆壁靠去,懷著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態度。她也想趁機看看雷鳴的水到底有多深。
何意本的話深深刺痛了雷鳴,妻子林麗的背叛再一次清晰的出現在腦海裏麵了,即使是過去了很多時日,但是那種揪心的疼痛還是縈繞不去。他不知道這種感覺還會持續多長時間,但相信恐怕在半年之內是消弭不了的。旋即他清醒了過來,背上的冷汗直冒,自己身旁還站著措姆,一位自己很害怕的人物,此時如果和何意本打鬥起來,自己便就不再神秘了,而且自己的底子也會被她摸的一清二楚,到時候對自己極度不利。於是他笑了笑,道:“何老大,別激動嘛,咱們有話好好說。別衝動,千萬不要衝動。手槍是很容易走火的。”
何意本獰笑道:“走火?嗬嗬......你不說我倒還忘了。”說罷,扣動了手槍的扳機。
“啊!”雷鳴悶哼一聲,向後倒去,砸起地上一團水花。他的胸前出現了一個血洞,鮮血兀自不停的從洞口流出,很快被汙水衝刷幹淨。
措姆一怔,想不到何意本說開槍就開槍,一切來得太突然,讓她也沒有來的及反應,待到何意本的槍口duizhun她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閃電般的拔出飛刀扔出,身體輕盈的跳開,跟著棍子敲了出去。
何意本隻覺手腕一疼,手中的槍再也把持不住,掉在了地上,饒是他反應很快才躲過了措姆揮擊而來的棍子,否則此時已經立斃當場。不過也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想不到一個受傷的女子功夫這麽好,這麽短的時間內竟然扭轉局勢,反被動為主動,絕對是一個不可小覷的人物。剛才一時大意,把她給忽略了。“嗬嗬,小**的武功不耐嘛!不過......卻受傷了。來
,來,跟哥哥過兩招。”
雖然傷口被汙水侵潤很疼痛,但是為了保全自己,雷鳴苦苦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盡可能裝得像昏迷一樣。即使知道自己這樣很無恥,讓一個受傷女子去麵對何意本,但是苟且偷生也不失英雄所為。在場的兩個人,他都自信沒有能力去對付,何必去逞英雄好漢呢。
何意本右腳向前一滑,擦起一團水花,水花立時飛濺直撞向措姆。措姆身體微側,水花擦著她的衣服過去,可是仍然感覺臉上生疼,不禁心中大駭,手腕一扭,棍子斜撩向上,敲往何意本的脅下。
何意本哈哈大笑,輕易的閃了開去,一副輕鬆自得的樣子,仿佛根本不把措姆的進攻放在眼裏。措姆柳眉倒豎,嬌叱道:“看打。”棍子猛地暴長,挽出一團棍花,逼向何意本。何意本雙眼閃出一道寒光,冷喝道:“看著。”他的手中倏地多出一根三節棍,將兩端一撇,壓向中央。措姆眼見自己的棍子快要被他鎖住,右手一抖,棍子立時縮了回來,免去被鎖的尷尬。
何意本得勢不饒人,猛地跳起,甩出三節棍,棍端好似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靈動搖擺,捉摸不到它來的軌跡。措姆向後退了一步,將棍子cha在腰間,雙手快速拔出短刀刃,向前一當,接住了三節棍的前進趨勢。她嬌叱一聲,雙刃閃電般的一錯,向前滑去。何意本便招也是極快,將胸前的中間橫棍壓下,借助壓下的那一瞬間力量,縱身躍前,雙腿合攏,夾擊措姆的腦袋。
措姆內踝本來就有傷,加之剛才被何意本重重的向下一壓,扯動了傷口,劇痛襲身,雙腿自然一軟,跪倒在地上,不過恰好躲過了何意本的夾擊。何意本半懸在空中,無處著力,措姆豈能錯過這樣的絕佳機會,雙手腕一收,雙刀刃的刀尖便指向上,等待著何意本的下墜。
何意本當下大駭,手中的棍子倏地扔出,擊在下水道的牆壁上,利用那刹那的洞壁吸力硬生生的將自己拉扯了過去,避開了臀部下麵的雙刀刺入,臀部開花的結果。
措姆收回雙刀,站立不動,冷冷的說道:“你是昆侖派的叛徒何去?”
何意本獰笑道:“嘿嘿......看來你並不笨嘛!這麽快就看了出來。不過,也好,讓你死的明白。”說罷,三節棍如蛇般蜿蜒擊出,柔韌卻不失淩厲地殺傷力。
雷鳴躺在汙水裏,心中卻怪異的很,昆侖派?那不是古代冷兵器時代的政府曾經下令圍剿的具有黑色會性質的團體嗎?怎麽現在還有?那照此說來,措姆也是某一個門派的囉!措姆又會是什麽門派?豈不是還會有少林,武當,點蒼,蛾眉,等等......不過,這也解釋了為什麽他們的武功為什麽會這樣厲害了,一般混跡在塵世的武館首教是不可能達到他們這種程度的,除非是真正進山修煉過的。
兩人你來我往,衣動人影,鬥之正酣。內踝的傷雖然或多或少影響了措姆的進攻,但是卻不大,依然與何意本鬥的半斤八兩,誰也不肯輸給誰。何意本一回身,旋即扭手扔出三節棍,三節棍就像是彈簧一般,迅捷的射了出來。措姆本來可以輕易的閃開,但是腳下卻不小心絆著雷鳴,心中暗罵:王八蛋,裝昏迷,本小姐讓你吃點苦頭。她順勢閃身躲過,三節棍轟然飛過,旋即又迅速落地。
忽感頭上一陣勁風,雷鳴猛地睜開雙眼,恰瞧三節棍落降下來,心道如果被它砸中,腦袋豈不是和西瓜一樣碎的稀巴爛。他右手使勁一掌打在地上,借勢滾到一邊,這才讓過三節棍,但是手臂卻被擦傷了。
措姆笑嘻嘻的說道:“活該,叫你裝昏。怎麽沒有打死你,真是可惜。”
雷鳴也不生氣,嗬嗬笑道:“我可是好人,上天是不會讓好人這麽快死去的。”他的話還沒有落地,何意本的三節棍已從左側悄然而至,在離他一尺的地方陡然變換方向,轉攻措姆。何意本知道如果今天不把這個女人幹掉,那麽就別想走出下水道。至於那個男人,威脅不大,殺死他跟殺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毫不費力。
措姆早就防有何意本由此一招,所以應付起來一點也不慌張,左手短刀刃一格,打偏了三節棍的進攻方向,緊跟著把腰中的棍子扔向雷鳴,吼道:“動手。”
雷鳴接住棍子,猶豫的道:“我不會玩這個啊!你能不......”話還沒有說完,何意本的三節棍已經近在眼前,無奈,雷鳴隻好舉棍去擋。誰知道,何意本這一棍的力道何其大,直把雷鳴轟到牆上貼著。
“小心一點,或者命就沒有了。”措姆在一旁提醒道,可是在雷鳴聽來卻好像措姆在說風涼話,心裏不是個滋味。
何意本暗道如果在這樣糾纏下去的話,吃虧的遲早是自己,必須馬上速戰速決,否則對自己極為不利。想到此處,攻擊的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措姆揮刀格擋,叫道:“我攻他上盤,你攻他下盤。”
雷鳴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身子,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說罷,將手中的棍子一甩,一個箭步衝前,忽地又縮短身子,把棍子橫掃而去。這邊,措姆從側翼殺進,手中的短刀刃仿如直升機的螺旋槳一般,快地像是一把閃著寒光的傘。
現在三人均是以快打快,地上的汙水被濺的渾身都是,臭味此時已變得不重要了,誰先倒在地上,誰就是死。
何意本覺得掃他下盤的雷鳴實在是太討厭了,一時氣急,三節棍猛砸了下去,雷鳴想閃開已是不及,惟有承受住這一棍。他心裏知道,措姆也希望他能夠受住這一棍,為她贏得時間。
砰!鮮血飛濺!
何意本的胸被深深的劃上兩刀,而雷鳴的肩膀也重挨了一棍,骨頭盡數碎裂。何意本身上吃痛,艱難的退後幾步,眼中露出臨死前的暴戾凶光。雷鳴左手抓住棍子,身子猛地前躍,棍子直直的刺進了何意本的喉嚨裏。
何意本喉嚨發出汩汩的聲音,鮮血湧了出來,瞬時染紅了他的胸部。他嘴唇動了動,好像想要說什麽,但是沒有人聽清楚他到底說的是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