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川咬牙看著這一切,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握緊了拳頭卻沒有向她的方向移動一步。
蘇東林感受到了夏晴天的反常,放開她看向了身後,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仿佛站在高台上的男人,黑色的碎發張揚不羈,宣示著一切的所有權,合身的西裝襯得他看上去周身冰冷,身後跟著幾個同樣穿著西裝的男人,僅僅就是這排場,就告訴了別人他不凡的身份。
他勾了勾嘴角挑眉,“嘖嘖嘖,沒想到堂堂的莫總居然也會來這樣的機場。”
聞言林良兒輕笑了一聲,一手挽著夏晴天,一手挽著蘇東林,朝外麵推搡著走去。
莫北川也收回了視線,重新戴上了墨鏡,“我們走。”
他怎麽可能忘記那天早上醒來時身旁空無一人的憤怒,可他並沒有去找夏晴天,因為他知道夏晴天在哪裏。
戴在夏晴天耳朵上的耳釘他有讓李裴文拿去安了微型電波,不僅可以定位,還能聽到那邊的一切對話。
機場依舊忙碌,肖睿傑拿著相機微彎唇角,“真想不到來一趟機場可以抓拍到這樣驚人的消息。”一邊說著他一邊往出口望著,等待著自己要等的人出來。
沒一會兒肖樂樂就一蹦一跳地跟著朋友走了出來,他趕緊走了過去,揮了揮手,“樂樂。”
肖樂樂看到肖睿傑的時候笑意更甚,在朋友的嬉笑聲中朝肖睿傑走了過去,“嘿,你來啦。”
肖睿傑伸手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得更加的寵溺,肖樂樂收起了自己身上的不羈,顯得有點兒小鳥依人。
她的朋友調笑了幾聲就離開了,依偎在肖睿傑懷裏,肖樂樂顯得開懷。
自從上次肖睿傑幫忙擋下了所有一切開始,肖樂樂就跟他在一起了,她知道肖睿傑喜歡自己,可她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肖睿傑,隻是覺得跟他在一起還不錯。
肖睿傑怎麽可能不知道肖樂樂心中所想,他卻並不在意這些,他隻是想要跟肖樂樂在一起,僅此而已。
兩人相擁著離開了機場,一路上肖樂樂捏著肖睿傑的手指把玩,臉上已經不見最初的笑意,肖睿傑皺著眉問她怎麽了。
“你知道的,我學的是表演係,今天不是跟同學去麵試,然後被人說演技不行。”說著她嘟了嘟嘴,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心情不大好。
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肖睿傑安慰道:“沒事啦,他們不喜歡那是他們,我就覺得我家樂樂是最好的。”
“真的啊,嗬嗬。”肖樂樂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往後一倒靠在座椅上,顯得慵懶至極。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肖樂樂不肯回家,吵著跟肖睿傑去了他的出租屋。
肖睿傑屬於比較愛幹淨的男孩子,不大的出租屋收拾的有條不紊,空氣中都彌漫著清新的空氣,肖樂樂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倒在了沙發上,整個人陷了進去,趴在沙發上撐著腦袋看著肖睿傑,“今晚怎麽睡啊?”
取下脖子上掛著的相機,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工作桌上,他偏頭看著肖樂樂,“我睡沙發你睡床。”
肖樂樂點了點頭,打了一個哈欠,“其實我也可以睡沙發,既然你吵著要睡那就讓給你了,我好累啊,先去睡一覺,吃飯的時候記得見過。”說著她眯著眼睛朝臥室走去。
肖睿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看時間,覺得時間還早就坐在了桌子前,打開了電腦,手指開始快速的在鍵盤上移動敲擊,開始投入了工作之中。
李裴文陪著莫北川去了一趟C市,這一剛下飛機就遇到了夏晴天,然後夏晴天卻不是來接自家總裁的,反而跟一個陌生男人摟摟抱抱。
莫北川不說什麽他都覺得夏晴天這樣有點兒過分,再怎麽說夏晴天現在也是莫北川的合法妻子啊。
他跟李悠悠吐槽著夏晴天的所作所為,李悠悠表示很無奈,看著他,眼睛裏仿佛寫著你激動幹嘛,夏晴天又不是你老婆。
“哥,你太誇張了吧,說不定那個人是晴天的朋友呢,你又不認識別人。”李悠悠癟了癟嘴。
“我也不知道認不認識,就是覺得眼熟。”李裴文歎了口氣聳了聳肩,拍了拍李悠悠的肩膀,“最近文雨怎麽樣了?”
聞言李悠悠尷尬的笑了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自家哥哥的這個問題,她偷偷瞅了瞅李裴文,咽了咽口水,“哥,文雨姐貌似有男朋友了。”
“不可能,她那樣的女人除了我會喜歡還有誰會看得上,也不怕自己被她打死嗎?”想也不想李裴文就站起來反駁道,激動地一揮手打掉了李悠悠懷裏抱著的薯片。
李悠悠低頭看著地上的薯片,悠悠歎了一口氣,心疼的看著李裴文,“難道你忘記了文雨姐也是一個大美人兒嗎?總會有為了美色不惜犧牲小我的男人啊,並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喜歡文雨姐,哥,你就是太自信了,自信是好事,可太過了終究不好,你啊……”
聽著李悠悠絮絮叨叨的話語,李裴文皺著的眉頭皺得更緊,說的誇張一點兒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李裴文不再說話,沉思了一會兒看向了李悠悠,李悠悠被他這眼神看得發毛,一陣心慌意亂,生怕李裴文讓自己帶他去找文雨。
“你既然說文雨可能有男朋友了,那你帶我去找她,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李悠悠欲哭無淚,真是想什麽來什麽,她卻又沒辦法拒絕,畢竟文雨是自己認定了的嫂子,如果真被人勾走了,自己不就虧了嗎,隻能歎息自己有這麽一個人渣哥哥。
“我帶你去可以,不過你應該先把那個女人解決了。”突然想起晨衿來,李悠悠看著李裴文說道。
聽到李悠悠提起晨衿,李裴文臉色微變,他支支吾吾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一時左右為難,這一切李悠悠看在眼裏,也無聲的歎息。
“哥,如果喜歡文雨姐你就必須跟那個女人一刀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