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川想起早上夏晴天給他看的照片,目光陰沉,雙目微睨,想也不用想他就可以知道那些照片是誰發給她的。
一直以來,他以為安琪會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原來也跟那些女人一樣,可笑至極。
坐在駕駛座,他捏著方向盤的手十分用力,暴起的青筋和咬緊的牙關無不說明著他此時此刻的憤怒。
早上夏晴天淡漠的神情就像是魔怔一樣,隻要他一閉眼就可以清晰的預見。
除了車窗外的大雨傾盆聲,車裏靜到沒有一點兒聲音,當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他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時候突兀的鈴聲感到厭煩。
滑下接聽鍵還不等他開口,電話那頭就響起了安琪嬌滴滴的聲音,還伴隨著一陣悅耳的銀鈴般的巧笑聲,“莫少,你都不來看看人家,人家想你了啦。”
安琪故意嗲聲嗲氣地說道,莫北川麵對這樣的聲音自然不會繼續板著臉不給美人兒好臉色,隻是挑了挑眉,“怎麽?”
“莫少,你好久都沒來見我了。”安琪一邊把玩著昨天剛做的美甲,一邊嘟了嘟塗著桃色唇彩的紅唇,一臉的嬌媚。
聽著她的聲音,莫北川閉上眼睛就可以想起這個女人的嬌媚模樣來,光是想想就覺得心似有貓在撓。
他的眼神由陰沉轉換為覆上了笑意,“哦?是嗎?前幾天不是才見過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莫北川的調戲後紅了臉,嗔怪道:“討厭,莫少真壞。”
莫北川沒有接話,隻是輕笑了一聲,帶上藍牙耳機後踩了油門,車子緩緩地前行著。
見莫北川沒有說話,聽到了車子移動的聲音,安琪的眸子裏染上了更深的笑意,那種成就感是其他人永遠也無法體會的。
她還記得,自己在別人口裏聽到的莫北川是一個陰晴不定高高在上的男人,再加上他突然穿出來的結婚消息,對他存有心思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初次相見是在酒會,那種一眼望過去,看到的就隻有莫北川,在她的眼裏,莫北川就是這種自帶光環讓人無法忽視的男人,隻一眼,她就覺得自己陷入了他無情無欲的深邃眼睛裏。
想她在這個圈子裏也是大腕,自然是對自己的身材模樣異常自信,她覺得,隻要自己敢放下、身段來,還沒有男人會對她不動情。
或許莫北川的冷漠真的是屬於別人的,她也不過是一兩次巧笑,一兩次的暗送秋波,莫北川就注意到了她,讓秘書遞過來了一張名片。
在她的印象中,莫北川根本就不是傳聞中的那種男人,卻更加的迷人,讓人移不開眼睛。
掛了電話之後,安琪嘴角的笑意更深,她把手機放在茶幾上,站起身來到了窗前,靠在玻璃窗上看著外麵傾盆的大雨。
她的身材很好,前凸後翹,舉手投足皆是風情萬種,短裙恰好到大腿根部,擋住了應該擋住的地方,緊身的背心更是勾勒著她姣好的身材,仿佛隻要她一彎腰便會春、光外泄一樣。
伸手把棕色的長卷發撩到身後,她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在玻璃窗上滑動著,指尖的冰涼讓她的心情似乎也有所沉澱。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她眼裏的雀躍更甚,撥弄了一下頭發後嘴角上翹露出一個得體卻又不過分的笑容來,這才緩緩地走去開門。
門開的那一刻,她意料之中的結果,莫北川就站在門外,目光冷淡,象征著薄情的薄唇上揚,看著她胸口的春、光時眸子不由一沉,笑意卻更深。
“小妖精,幾天不見就浪成這個模樣了?”莫北川挑了挑眉,一步進去隨後合上了門,然後將安琪一把摁在了牆上。
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安琪含情脈脈的看著莫北川,好看的眼睛裏似乎含著水色,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莫北川的臉頰,挑、逗似伸出粉色小舌頭舔了舔紅唇。
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莫北川捏著她的下巴冷目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麽,安琪總覺得莫北川的眼睛裏似乎帶著一絲的冷漠,可轉瞬又消失不見了。
也顧不得其他,安琪的手攀上了莫北川的肩,踮起腳尖就要去吻莫北川的唇,豐滿的胸貼在莫北川的身上,眨眼都是媚態。
微微皺眉,莫北川伸手抵在了她的唇上,柔軟的嘴唇觸及他修長手指的那一瞬間,似有絲絲看不見的電流周身遊走。
似是不滿莫北川的反應,安琪蹙眉看著莫北川,眼裏全部都是嗔怪,嘟了嘟紅唇,一臉的不高興。
莫北川勾了勾嘴角,心裏卻冷笑連連,這些女人還不配吻他。
忽然想起了夏晴天,莫北川眼裏一道冷光閃過,“安琪,你應該知道的,我喜歡聰明的女人,而不是自作聰明的女人。”
聞言安琪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扯了扯嘴角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也無法報以一個得體的微笑,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騰空了。
驚呼一聲,再次落下卻是被莫北川扔在**,莫北川三下兩下脫掉自己的衣服,隨後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安琪看著身上這個俊美的男人入了迷,就連莫北川粗暴撕開她身上的衣服她都覺得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屋外狂風大作,暴雨傾城,屋內一片漣漪,春、色**漾,交織在一起的赤、**體刺激著眼球,讓人不忍直視。
安琪臉頰緋紅,眼裏滿是情欲,望著瘋狂掠奪的男人彎了彎唇角,“夏晴天,你沒想到吧,這個男人如今還不是要到我這裏來發泄,你這個女人也不過如此。”她在心裏冷冷的嘲笑著那個自己素未蒙麵的女人,臉上嬌羞讓男人沉醉。
莫北川律動著,看著身下的女人不由冷笑,卻時不時想起夏晴天的臉來,這讓他特別的鬱悶,動作也更加的瘋狂。
電閃雷鳴,街上行人神色匆匆,枝椏晃動嘩嘩作響,滿地的枯黃落葉看上去蕭條不已,街角是誰濕了衣角,嘴角卻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