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抬頭看著淩月軒,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淩月軒了,還記得曾經淩月軒用著蘇東林的神身份住在家裏的時候,兩個人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可是這一切,都在那一天全部變了,淩月軒隻能是淩月軒,她們不可能有交集,夏晴天點了點頭離開了飯桌。

看到淩月軒和夏晴天眉來眼去的寒暄,夏柳兒就氣不打一出來,皺眉不悅地說道:“怎麽現在才回來?”

“處理一些事而已,我去換一套衣服。”淩月軒並不想跟夏柳兒多說什麽,轉身也離開了飯廳。

他走出去恰好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夏晴天,糾結了一下之後還是走了過去,“最近過得還好嗎?”

聞言夏晴天抬起了頭,看著自己麵前這個跟莫北川一樣穿著西裝的成熟男人,不過莫北川喜歡穿黑色的西裝,淩月軒穿著銀色的西裝。

“還不錯。”像是不甘示弱一樣,夏晴天仰頭看著他,回答的異常的堅定。

淩月軒輕笑了一聲後坐在了她的對麵,嘴角上翹看著她,“你變了好多。”

“你也變了。”

淩月軒看著夏晴天越發的落落大方,舉手投足之間好像多了一絲女人特有的氣質,這是他以前在她身上沒有看到的,也是夏柳兒永遠都不會有的一種高貴的氣質。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夏晴天移開看著他的視線,轉而看向了電視,看著那些沒營養的狗血八點檔,淩月軒卻一直看著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傳來了腳步聲淩月軒才站了起來,去了樓上,而來人是夏柳兒。

恰巧這個時候電視裏插播了一條新聞。

“據知情、人所說,夏氏集團夏晴天前段日子被報道出來的裸、照視頻都屬於人為合成,包括她為了爬上姐夫的床全部都是別人陷害,而陷害她的人正是她的姐姐夏柳兒……”

夏晴天死死的盯著電視,臉上是錯愕是驚訝,而一旁的夏柳兒的驚訝並不亞於她,更是瞪大了眼睛。

靜默地有點兒可怕,這個突如其來的真相讓所有人都怔住了,聽到聲音過來的劉馨雅難以置信的看著夏柳兒,“這是怎麽回事,你不是說已經處理好了嗎?”

“我……”夏柳兒自己也很錯愕,看著電視裏一一播放的所謂的證據,她攥緊了手,惡狠狠的看著夏晴天,“你這個賤人,為了買通這些東西廢了不少心吧,為了給自己洗白,你一定沒少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做看不的人的勾當的人是你吧,夏柳兒,你以為你在背後搗鬼的事情我不知道嗎?今天這些播放出來,就是為了撕開你虛偽的麵具。”夏晴天來不及細想是誰說服了V幫自己澄清,隻是見不得夏柳兒這副模樣。

夏柳兒跺腳,開口說道:“別以為這樣你就可以擺脫賤人的頭銜了,我告訴你,賤人就是賤人,一輩子都是,你媽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有什麽樣的媽就有什麽樣的女兒,這一點你一輩子也改變不了。”

聞言夏晴天“騰”的站了起來,上前甩了夏柳兒一個巴掌,這個巴掌來的一點兒預兆都沒有,夏柳兒捂著火辣辣疼著的左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夏晴天。

見自家女兒挨打了,劉馨雅哪裏肯閑著,她趕緊過去幫忙扯住了夏晴天的頭發,連著給了夏晴天兩個巴掌,“柳兒說的不是實話嗎,你媽就是個賤人,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聽到聲響夏高宇和淩月軒來到了客廳,看到三個女人扭打在一起,都上前去拉扯著把她們分開。

“劉馨雅,你夠了。”夏高宇朝劉馨雅吼道。

這是第一次,夏高宇這樣對自己說話,一時之間劉馨雅愣住了,怔怔地看著夏高宇。

“你還想怎樣,溫情已經死了,你能不能別鬧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夏高宇嚴肅的聲音在屋裏回**著,沒有人敢開口說一句話。

夏晴天深吸了一口氣理了理被劉馨雅夏柳兒母女扯亂的頭發,對夏高宇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她轉身往外麵走去。

見夏晴天要走了,夏高宇趕緊往前麵走了兩步,“你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搬回來住兩天吧,至於跟北川離婚的事,我去跟他談談。”

夏晴天抿著唇點了點頭,徑直離開了,夏高宇也甩袖朝書房走去,淩月軒也借由還有事情要跟夏高宇說為理由去了書房。

頓時客廳裏隻剩下他們母女兩個人,夏柳兒心裏窩氣,掏出手機撥通了V的電話,“你是什麽意思,我明明已經給了你錢了,你為什麽說話不算數?”

“我妻子被秦琅抓去了,是莫總幫我把她救出來的,我沒有辦法不報恩,至於你,錢我已經打你卡裏了,再見。”V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夏柳兒氣的跺腳。

想了想她又撥通了另一個人的電話,“V是怎麽回事啊,他這樣我們倆真的沒辦法合作了。”

電話那頭的人冷笑了一聲,“夏小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跟你好像沒什麽合作的,我是為秦先生辦事,跟你好像沒關係吧?”

夏柳兒攥緊了手掌,剛做的指甲嵌進了手掌裏,滴滴鮮血落在了地上,染紅了地上的白色羊毛地毯。

劉馨雅見夏柳兒打了兩個電話,臉色卻並沒有緩和,不由開口問道:“問清楚是怎麽回事了嗎?”

“我……我給他打電話,對,我給他打電話。”夏柳兒說著撥通了秦琅的電話,然而電話那頭卻久久沒有人接。

在她快要放棄,以為秦琅不會接電話的時候,電話卻通了,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開口便問道:“秦琅,一切都敗露了,怎麽辦?”

“跟我有關係嗎?”電話那頭傳來秦琅清清冷冷的聲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聲音裏還帶著嘲笑。

夏柳兒聽到秦琅的反問慌了神,“怎麽跟你沒關係,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條繩上麵的螞蚱,你怎麽可以這樣?”

“你讓我給我爸吃的藥我也給了,你想用夏氏來運輸你的那些東西我也同意了,你也得到了,你現在說我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