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高伯打來的電話後,莫北川心裏的怒火不言而喻,他執意出了醫院,一手捂住腹部的傷口,指揮著李裴文把他的車開到醫院來。
也不知道李裴文到底怎麽回事,開車開了那麽久,等到他來的時候,莫北川直接把他趕下了車,坐上車就離開了,留下李裴文站在原地欲哭無淚。
徑直回到別墅,高伯和夏晴天都還沒有回來,腹部隱隱作痛,他努力的平息心中的怒火,等待著他們回來。
高伯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莫北川時並沒有多大的意外,扶著夏晴天走進去,莫北川連忙起身過來攙扶著。
“她這是怎麽回事?”看著這樣的夏晴天,特別是她掙紮的時候扯開了披在肩上的西裝外套,露出了裏麵的風景,莫北川的臉色黑了幾分。
“晴天估計是被下了東西。”高伯如實說。
莫北川畢竟是曆經情場的人,哪裏可能看不出來,隻是不知道夏晴天是被誰下了藥。
高伯拿出手機翻到相冊,把剛才蘇東林扶著夏晴天進電梯的照片拿給莫北川看,莫北川見那個人是蘇東林,臉色愈加的鐵青,“他這是找死。”
扶著夏晴天去了臥室後,高伯就默默退出了房間,離開了別墅。
莫北川眼神隱晦的看著躺在**長發淩亂的夏晴天,氣不打一出來,越想越生氣,最後一步上前奮力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單手扛著她進了浴室。
在浴缸裏放滿了水之後,莫北川直接把她扔了進去,夏晴天在浴缸裏嗆了幾口水,然後被莫北川撈了起來。
他逼近夏晴天,看著一臉情欲的夏晴天,取下一旁的噴頭,打開溫熱的水就這樣灑在了自己身上和夏晴天的身上。
大概過去十分鍾後,莫北川才脫掉自己身上早就濕透了的衣服,腹部還纏著紗布,幸好剛才還有注意到,除了外麵沾濕了一點兒也沒什麽。
莫北川抱著夏晴天出了浴室,從牆上架子上麵拿了一條白色毛巾,把夏晴天放在**之後仔仔細細的擦拭著她身上的水珠。
“熱……北川,我熱。”夏晴天閉著眼睛喃喃,伸手抓住了莫北川的手,像小貓一樣蹭了蹭。
看著此時此刻躺在**異常誘人的夏晴天,莫北川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他將毛巾往旁邊一拋,俯身壓上了夏晴天。
怕壓傷了她,莫北川的手撐在她的身上,細細的端詳著她,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後趴在她的耳邊哈了一口氣,“晴天,我是誰?”
“北川……北川……”
莫北川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臉色柔和了很多化為了春、色,他慢慢的靠近夏晴天像飽滿櫻桃的紅唇,然後含住,以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和她的粉紅色小舌頭纏、綿悱惻在一起。
夏晴天同樣撫摸著莫北川的身體,他冰涼的身體仿佛可以滅掉自己心裏升起來的火焰一樣。
“嗯。”莫北川悶哼了一聲,剛才夏晴天不小心摁到了他腹部的傷口,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努力的讓自己緩和,“晴天,別急。”
他一把抓住了夏晴天不老實的小手,迎著她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肩,加深了那個吻。
室內一片的春、色,天空中的那輪明月仿佛都因為嬌羞躲到了烏雲的後麵,微風撩起窗簾,**交疊在一起的赤、**體尋求著最原始的快感。
遍地的衣服和空氣中彌漫著的情欲氣息讓人忍不住紅臉,夜深人靜時莫北川才喘著粗氣悶哼了一聲釋放自己,轉而摟著夏晴天一個翻身躺在了**,夏晴天就靠在他的懷裏。
夏晴天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莫北川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女人,露出了一抹柔情,他坐了起來,下床去浴室接了一點兒水給夏晴天擦拭了一下、身體,這才自己衝了一個澡。
低頭看了看腹部的白色紗布前麵浸透出了點點血色,他不由皺眉,卻轉瞬就恢複了常態,重新回到了臥室,摟著夏晴天陷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早上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屋裏的時候,莫北川已經醒了,正撐著身子眼睛裏含著愛意的看著夏晴天,金色的陽光讓他冷峻的五官更加的迷人,更加的立體。
夏晴天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撞進了他這樣的視線裏,一時還沒有緩過神來,動了動身子卻酸疼的要命,不由皺眉。
莫北川莞爾一笑,靠近她在她的耳邊輕聲曖、昧地說道:“昨天晚上你很主動啊。”
昨天夜裏那些斷斷續續破碎的記憶在她的腦海裏不斷的單獨,她紅著臉推了他一把,誰知道不小心扯到了他腹部的傷口,他悶哼了一聲,伸手摁住了腹部臉色煞白。
夏晴天沒想到自己輕輕推他一下會牽扯到他的傷口,趕緊低頭去察看,莫北川輕笑了一聲,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不痛了。”
害怕再一次弄到他的傷口,夏晴天都不敢動了,木訥的待在莫北川的懷裏,耳邊莫北川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心越來越忐忑。
過了好一會兒莫北川才輕歎了一口氣放開了夏晴天,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後下了床,去衣櫃拿了一套衣服出來穿上,“我傷口裂開了要去一趟醫院,你乖乖的待在家裏聽到沒有。”
夏晴天異常乖巧的點了點頭,一隻手拉扯著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啊?”
“沒事,在家等我。”他伸手揉了揉她本來就亂糟糟的頭發,然後離開了。
她坐在**看著莫北川離開,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仰麵躺在**盯著天花板發呆,手機鈴聲響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看著來電顯示又是片刻地失神,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東林,有什麽事嗎?”她努力壓抑下心中的那一點點的反感,問道。
電話那邊的人聽到夏晴天的聲音後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過了大概十秒鍾才緩緩開口,“晴天,我們見一麵吧。”
“有這個必要嗎?”夏晴天問道。
蘇東林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