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去的時候並沒有注意自己是從哪個房間出來的,隱隱約約記得好像是有個六,本來腦袋就昏昏沉沉的,就這樣把五看成了六,更加狗血的是,她一推門就開了,這讓她更加的堅信自己是從這個房間出來的。
就這樣,她進去後躺在了**,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睡了過去,而隔壁這個時候來了一個男人。
男人長相健壯,他推開門以為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一個赤、**身體的美女,卻沒想到裏麵一個人也沒有,他找遍了房間也沒看到有人。
“你說的人呢,怎麽沒有?”最後他還是撥通了夏柳兒的電話,詢問情況。
夏柳兒自然是驚訝氣憤,人明明是自己親自送進去的,現在居然沒有了,站在房間裏怎麽樣也做不到甘心,這次的計劃她可是想了好久的,怎麽可以現在功虧一簣呢。
轉瞬她又起了心思,勾唇笑了笑,“既然這裏沒有夏晴天,那麽我們就找一個夏晴天來,我就不信沒有她我就不行了。”
她笑得陰險,其他人卻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趕緊去找了兩個長得和夏晴天有幾分相像的酒吧女來,隻要給錢,她們是什麽都願意做的。
莫北川結束了所有應酬之後,一時之間也不想回家,經理讓人已經去把自己經常住的那間套房打掃幹淨了,他也就朝樓上去了。
來到房間,他掏出房卡開了門,往裏麵走去,脫掉了身上帶著酒氣的外套,直接順手搭在了門口的衣架上,然後一路脫衣服一路往浴室裏麵走了去,完全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還躺著一個女人。
衝了澡之後,莫北川一邊擦著頭發上的水,一邊往外麵走了出來,他坐在落地窗前麵,從架子上麵取了一瓶紅酒,打開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捏著高腳杯輕輕地搖晃著,看著窗外發呆。
那個時候,他還會時不時的想起莫雪來,這個時候夜深人靜,正好是人情緒最脆弱的時候,他心裏不好受,就喜歡抽煙。
點上一支煙後,他盯著看了好久,才深吸了一口,吐出來的煙霧繚繞,這個時候,響起了不合時宜的咳嗽聲。
莫北川皺眉驚起,“誰?”
回答他的是一聲嘟囔,他皺著眉慢慢的靠近自己的床,看到的便是一個女人毫無睡相可言的躺在自己的**,臉上帶著可疑的緋紅。
“你是誰,為什麽在這裏?”莫北川一把把夏晴天扯了起來,不悅的問道。
夏晴天在睡夢中別吵醒,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隻覺得麵前的男人特別的眼熟,卻又不知道在哪裏見過,太陽穴這個時候也疼得特別的厲害,她一把抱住了莫北川,特委屈的開口,“我頭疼。”
語氣委屈楚楚可憐,就像是下一秒就可以哭出來一樣,莫北川居高臨下,一低頭便看到了她敞開的衣領裏麵的一切,不由心下燥熱。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是一個自控力特別好的人,卻不料,夏晴天什麽都不做,就這樣纏著他,他就覺得受不了了,恨不得立刻把她推倒。
然而,他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她聞了聞,她周身全是酒氣,他眼裏閃過不悅,大掌一揮就扒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後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著她去了浴室。
一番清洗後,莫北川把她放在**,看著這個渾身赤、裸,皮膚白皙的女人不由眼底炙熱,他俯身壓在她的身上,聲音帶著一絲的暗啞,“你為什麽在這裏?誰讓你來的?”
“唔,她們……她們送我上來的。”夏晴天喃喃道。
莫北川一副了然,他以為夏晴天口裏的“她們”是跟自己談生意的那一夥人,自然而然以為夏晴天不過是一個來賣的女人,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心底突然升起了怒火,低頭就啃噬著夏晴天的唇。
夏晴天被吻得呼吸不了,卻又掙紮不開,隻能一個勁兒的嗚嗚嗚叫喚著,眼神迷離更加的誘、人,嘴唇更是像極了櫻桃。
親吻著她,莫北川的手慢慢的向下遊走,似乎帶著魔力,慢慢的夏晴天也染上了情欲,開始回應莫北川的親吻。
一時之間,屋裏的溫度驟然升高,窗外的月亮都因為羞澀躲在了烏雲的後麵,屋裏一片的春、色,本來以為夏晴天是那種女人,而在進入的那一刻,莫北川就不禁皺眉。
他一臉的難以置信看著身下疼得皺眉都快要哭出來的女人,一動也不敢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咬牙俯身吻了吻她的唇。
夏晴天因為疼痛掙紮著,而身上的男人卻怎麽樣都不願意放過她,疼得她臉色慘白,她費力的睜開了眼睛,眼前卻一片模糊朦朧,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男人的影子,還有喘氣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看清楚在自己身上不斷律動的男人是誰。
莫北川這三個字猛然在她的腦海裏冒了出來,卻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昏死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她醒過來的時候,身旁的男人背對著自己,看到自己渾身赤、裸,她哪裏還有心思去追究對方是誰,她放下幾張人民幣套上衣服就逃一般的離開了那裏,甚至都不敢直視那個男人背上的抓痕是自己留下來的。
莫北川醒來的時候看到桌子上放在的錢和空無一人的房間,無聲的怒笑,想他莫北川什麽時候被一個女人這樣的對待過,他傾盡所有的尋找這個女人,最後卻發現她居然是夏氏千金夏晴天。
夏晴天的腦袋還在劇烈的疼痛著,而那些畫麵也漸漸的完整了起來。
原來,那個男人是莫北川。
原來,那個孩子是莫北川的。
一時之間,幾種情緒一起向她襲來,她的淚水更加的洶湧,心髒也更加的疼痛,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她身體一軟,直直地倒在了地上,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忍不住抱緊了自己的身體。
自己前段時間苦苦尋找的答案現在終於出來了,可是那個說愛自己的男人卻……
她終於知道為什麽前段時間莫北川會莫名其妙的問她還記不記得他,為什麽會不排斥那個孩子甚至萬分的珍惜,原來,是這樣的。
她的淚水打濕了身下的地板,她瑟瑟發抖卻並不願意坐起來,她輕聲地喃喃道:“北川,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