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清官,心裏不爽。

但一聽到陌上霜這麽說之後就隻得接受著,但眼神之中全然帶著幾絲不屑,對於這個從西域來的女人,其實內心之中並不是很喜歡的。

這場早會結束後的可憐鈾白匆匆的回到自己宮中。

但卻發現蘇丞已然在宮中等候著他了。

見到蘇丞的那一刻,可憐鈾白有些恍惚,但瞬間就覺得是開心的,倒也沒有什麽其他的緣由,隻覺得心裏頭有點說不清的感觸。

因為千裏迢迢來到了西域,沒有任何一個人,和自己熟悉,唯獨就隻有這個男人,還算是與自己相對熟悉的人,所以心裏麵自然而然的會覺得想要跟其親近。

“參見丞相!”然而可憐鈾白也知道,無論是後宮還是前朝最為重要最為身份尊貴的就是丞相蘇丞了。

這會兒也是毫不猶豫的給蘇丞行禮。

蘇丞自然是,趕緊將可憐鈾白給扶了起來。

“貴妃娘娘不必如此客氣,快起來做吧!”

隨後蘇丞便是抓著可憐鈾白的手在不遠處坐了下來。

“聽說貴妃娘娘今早去了後宮的早會,不知道受沒受到後宮中娘娘們的針對呢?”

一說到這話,隻見可憐鈾白忍不住垂下了眼簾。

那一刻內心之中更是難過。

蘇丞似乎是看清楚看明白了,怎麽一回事?

如此一來,蘇丞便是歎了口氣,隨後輕聲開口道。

“貴妃娘娘千萬別想那麽多,這後宮之中的嬪妃娘娘們就是嬌生慣養都是這個脾氣,他們如此作也並非是為了針對您,無非是想給您一個下馬威。您如今剛來到中原會有這等情況,也實屬正常,久而久之就會好了!”

可憐鈾白曾經在西域也是被人一直毫不猶豫的去欺淩,所以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些日子。

感覺也沒什麽所謂的習慣的事情似乎就慢慢的可以不去在意了。

聽到這話的可憐鈾白卻也隻是笑了笑。

“丞相不必太過擔憂,沒什麽大不了的,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自己心裏頭清楚明了就好了,這些事兒都影響不到臣妾什麽的,臣妾隻是覺得有些無奈罷了!”

“沒有想到曾經在西域要做的事情,如今即便是到了此處也是要做,所以才會不開心!”

“但是臣妾也明白這是很正常的事,因為人世之間尚且如此,臣妾自然能夠理解這進入後宮的女人就全然都是要去宮鬥的!”

“不宮鬥哪裏能做得了後宮中的嬪妃娘娘呢!”

“臣妾這一路走來並不容易,想來丞相也是知道的,所以如今臣妾並不覺得有什麽所謂了!”

是啊,很多時候一路走來並不容易,慢慢的反倒習以為常了。

“沒想到貴妃娘娘居然能夠如此!”

“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蘇丞想起當初可憐鈾白所經曆的一切,突然之間覺得也許自己當初救了這個女人是最為正確的抉擇。

尚且不說別人如何,但是這個女人確實是不容易。

這一路走來發生了這眾多的事情,慢慢的大家也都能夠理解和明白,但不管如何如今發生的這許多事情,也終於證明了這個女人的厲害之處。

“對了,丞相,臣妾有一事想問!”

可憐鈾白突然想起什麽,又很認真的看著蘇丞。

蘇丞點了點頭。

“貴妃娘娘有什麽想問的就直言吧!”

“好歹如今也是這後宮之中的貴妃,總不能總叫別人一直稱為可憐貴妃吧,是不是得有一個應有的稱號呢?你們這邊應該叫做尊號吧……”

蘇丞點點頭。

“確有此事,貴妃娘娘若是不提我都快忘記了!”

“這件事本也應該和陛下商量,不過不知道貴妃娘娘可有什麽喜歡的字嗎?”

按理來說,這些事本應該是劉焉來做決定的,但蘇丞畢竟在後宮之中隻手遮天翻雲覆雨,所以這件事他也能做決定,那自然是可以問問可憐鈾白的意思嗎!

可憐鈾白有些震驚的看著蘇丞。

“丞相的意思是本宮自己也可以做決定?”

“這是自然,不過能不能成還是未知數呢?娘娘可以先提出來,到時候再與陛下商討就是了!”

可憐鈾白聽了這話後便陷入了沉思,隨後很認真的說。

“本宮想要一個熹字!”

可憐鈾白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聽了這話的蘇丞反倒有些奇怪。

“對於這個字是有什麽寓意嗎?為何貴妃娘娘這樣喜歡呢?”

“倒也沒有什麽要緊的寓意,隻是本宮覺得,明日才是最要緊的,所以想要充滿希望,以前的事情都已過去,不再想要去想!所以才會喜歡這個字,如果可以的話,本宮希望這個字可以作為本宮的尊號!”

蘇丞倒覺得這個字確實挺不錯的,如果可以也是沒什麽問題的。

“還請貴妃娘娘不要擔憂這件事會。與陛下說的,若是陛下同意了的話,那自然是可以將這個稱號給娘娘的!”

一聽這話的可憐鈾白很是開心,瞬間就笑了出來。

“如此一來真是好事呢,本宮的心裏終於安定了,看來在這中原的路會很順暢呢,至少從一開始就合了本宮的心思,本宮就不必太過擔憂了!”

“娘娘不必擔憂這件事應該沒什麽問題的!”

隨後蘇丞便去了劉焉那兒。

也和劉焉說了,給可憐鈾白定下封號的事兒。

劉焉自然覺得沒什麽所謂,不過是後宮娘娘們的一個稱號而已,算不得什麽要緊的。

“一切但憑相父做主就是了!”

聽到這話,蘇丞也忍不住歎息。

“這次的西域貴女可和以前的那個不同,所以說後宮之中也是暗潮洶湧不過陛下可得做做樣子!”

蘇丞的意思,劉焉自然明白。

劉焉重重的歎了口氣。

“這能做什麽樣子,無非是表麵上像是寵著似的!”

蘇丞也是哭笑不得。

“那還能如何呢?這後宮之中的嬪妃娘娘們在意的無非就是這份寵愛,這次從西域而來的女子確實不同,咱們也不能毫不在意呀!”

劉焉隻覺得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