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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深夜,蘇青青還沒能睡去,準確的說是失眠了,腦海中一直響起起小叫花子的話:“我要溫柔如水的女人,可不是小辣椒。像你,一時不高興給小爺來包毒藥,小爺不就跟閻王喝茶去了……”

想到小叫花子的話,再想到他不屑的表情,尤其他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屁孩,蘇青青心中便生出一股莫名怒火,狠不能將小叫花子給撕碎了喂蛇。

此刻,小青似感受到蘇青青的憤怒和暴躁,從她懷中躥出頭來,討好似的纏繞在蘇青青手臂上,隻是看到這條自幼養大情同姐妹的小青,蘇青青腦海中盡是小叫花子的話:“想要親熱時候,從懷裏躥出來兩條毒蛇,多掃興。”

想到這裏,蘇青青揮手便將小青遠遠甩了出去,看的小青腦袋發怔不知道自家主人今天是發什麽瘋。

沉默之中,蘇青青猛然想到再有一日就能趕到七情穀,能夠見到憐玉師姐,蘇青青非但沒有喜悅反倒覺得五味陳雜,就像似自己最喜愛的東西卻要拱手讓給她人,尤其蘇青青心底認為自己不如憐玉,與憐玉師姐相差甚遠。

越想越亂,蘇青青甚至感覺腦袋都要炸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這麽在房間內來回走動著,眉頭時而皺起時而散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不知過了多久,蘇青青猛然想到一個主意,腳步都是一頓,隻是臉上還有些猶豫。又是一陣沉默過後,蘇青青終是有了決斷,搖頭說道:“不管了,就這麽辦。”話到最後,蘇青青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倒了少許粉末在茶杯裏,然後端著茶杯走出房間。

走到楚昊宇門口,終是個黃花大閨女的蘇青青心頭還是一陣發怵,可就在她猶豫著是否進去時候,房間內有聲音響起,道:“青青啊,進來吧,這麽晚了還不睡?”

這是楚昊宇的聲音,聽的蘇青青俏臉一紅,可事已至此,她隻能推門走了進去。看楚昊宇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蘇青青突然覺得有些心虛不敢與他對視,最後找借口說道:“我看七公子你這麽晚還在看書,給你送杯茶,提提神。”

楚昊宇雖發現了蘇青青的異樣卻也不曾多想,放下書卷說道:“聽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些渴了,怎麽還不拿來?”

蘇青青下意識的將茶杯送到楚昊宇手中,可心中激動,手臂都有些顫抖。見此,楚昊宇輕笑道:“青青,你今日怎麽了,不會是給本公子下藥了吧?”

楚昊宇隻是一句玩笑話,卻聽的蘇青青臉色大變,俏臉通紅通紅。心底害羞,蘇青青狠狠瞪了楚昊宇一眼,掩飾似的大喝道:“你喝不喝?本姑娘下毒,豈用得著茶水。”

“這倒也是,隻是,”拉長的聲音,楚昊宇笑望著蘇青青說道:“你今天有點不對勁。”

在楚昊宇的注視下,蘇青青沉默片刻終是開了口,小聲問道:“今天,小叫花子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男人,都喜歡溫柔如水的女人,就像憐玉師姐,或者孔若靈那小丫頭?”

楚昊宇似乎明白蘇青青為何會變成這樣了,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同時間,心中也生出無限柔情。望著蘇青青,楚昊宇抬手給了她一個腦瓜崩,笑道:“你這傻丫頭。”

這刻,蘇青青還真是傻了,因為楚昊宇端起茶杯喝了口,因為她在茶裏下了藥。

放下茶杯,看蘇青青直直盯著自己,楚昊宇抬手將她攬入懷中,柔聲說道:“這麽長時間,你也知道本公子的心意,等解決憐玉姐姐的問題,本王就去毒門向你師父提親。”提起毒門,楚昊宇突然生出疑惑,張口問道:“今天怎麽不見你那些寶貝出來搗亂?”

聽楚昊宇說要去毒門提親,蘇青青心中生出無限柔情,可當問起小青時候,卻忍不住笑了起來。開懷的笑聲,蘇青青的嬌軀都是一陣顫抖,看的楚昊宇眼都直了。

蘇青青剛洗過澡所穿並不是很多,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少女特有的清香,而楚昊宇武道有成感覺極其敏銳,能夠清晰感到到她的溫熱,甚至能夠透過她的衣衫看到她若隱若現的兩團白皙若玉的酥胸,更何況蘇青青正坐在他大腿上且不住扭動著,刺激著楚昊宇的神經。要知道楚昊宇身為大楚親王,從不需要壓製自己的欲望,而且出來這麽長時間,終是飲食男女的楚昊宇還真有些心猿意馬。

終是心智堅定之輩,楚昊宇努力使自己靜下心來,還特意端起茶杯想用茶滋味來壓下心頭的**。

楚昊宇一口氣喝下整杯茶,看蘇青青直直盯著自己,臉色甚至有些癡呆,不由問道:“怎麽了?”說話同時,楚昊宇更是抬手在蘇青青眼前晃動起來。

“我、我……”猶豫片刻,蘇青青滿臉通紅的低下腦袋,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道:“我下了藥。”

楚昊宇先是一愣,隨即便張口問道:“什麽藥?”

蘇青青的臉色更紅了,脖子上都彌漫起淡紅色的紅暈,聲若蚊蠅的說道:“**。”看楚昊宇愣了下滿臉的不敢相信,蘇青青急忙說道:“我怕你見到憐玉姐姐就不要我了,所以、所以……”連著兩個所以都沒有說出所以然來,蘇青青眉頭一橫,直直盯著楚昊宇說道:“我要把生米煮成熟,這樣你就不能再拋棄我。”

望著蘇青青臉上的無奈、委屈,楚昊宇頓有些哭笑不得,好半天才張口說道:“傻瓜,我怎麽會不要你呢?”說到這裏,楚昊宇抬手撫摸著蘇青青的兩頰,輕笑道:“現在,你就是想跑也跑不了的。”話到最後,楚昊宇抬頭吻了上去。

從不曾經曆過這種仗勢的蘇青青先是一愣,然而心底的羞意卻讓她下意識的推開楚昊宇,大喝道:“你想幹什麽呢?”

頓時,楚昊宇又是一愣,隨即臉上卻露出有趣的笑容,打趣似的說道:“蘇大小姐,你對本公子下了**,現在又問我想幹什麽,你說呢?”這刻,楚昊宇明顯有了決斷,畢竟這麽大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要說沒有一點衝動,那還是男人嗎?所以,楚昊宇的手掌從蘇青青的俏臉上滑落,順著她的長裙滑入她的胸膛,落在她挺立的玉*上,或輕或重的揉捏起來。

在高地被占領的一瞬間,蘇青青才回過神來,有些哭腔的說道:“我、我……”不知道能說些什麽,蘇青青幹脆閉上了眼睛,任由楚昊宇使壞。

一手揉捏著蘇青青恰好一握的酥胸,楚昊宇另外一隻手掌順著她的大腿摸上她的豐腴的臀部,並且順著那道溝壑向下推進。

蘇青青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如何經得起這種挑逗,身軀控製不住的一陣戰栗,而此刻,楚昊宇也在**的作用下生出無盡欲望,下意識的抱起蘇青青走上床榻。

望著蘇青青緊閉的雙眼一副聽天由命的臉龐,楚昊宇不自覺的便將她的衣衫褪去,露出她潔白如玉的嬌軀。該是整日與蛇為伴的緣故,蘇青青的嬌軀也如玉一般微涼,在這炎炎夏日裏摸去甚是舒服,楚昊宇狠不能將自己融進她的身體。

當兩人光溜溜的身軀即將融為一體,房間內突然有大喝聲響起,道:“運功。”

這是莫凡的聲音,瞬間將楚昊宇和蘇青青驚醒。頓時,蘇青青大羞,想要推開楚昊宇可是看到他臉上的潮紅,如何不知**已經發作,心底一聲歎息,蘇青青再次閉上了眼睛。

被莫凡驚醒的一瞬,楚昊宇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盡最大努力保持最後一絲神智不滅,身體卻似不受控製猛然挺起進入一片溫潤之地,而蘇青青則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呻吟,隻是這聲音落在楚昊宇耳中猶若進攻的號角,讓他猛烈衝擊起來。

離京一個多月不曾有過男女之事,而蘇青青所下**非凡,楚昊宇是極盡歡騰,便是蘇青青,在短暫的痛苦過後也享受起這種快感,何況兩人內力運轉之下真陽與真陰相交融,蘇青青非但沒了痛苦反而體會到什麽是極樂,一時間滿屋皆春。

一次又一次**過後,楚昊宇的欲望逐漸退去腦海恢複清明,然而望著蘇青青麵若桃李的臉龐,感受著她冰涼似水的嬌軀,楚昊宇的身體不自覺的有了反應,隻是楚昊宇清楚,蘇青青是真不行了,如同一灘柔水躺在**。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欲望,楚昊宇抱著蘇青青的嬌軀躺了下去,而蘇青青很是乖巧的爬在楚昊宇懷中,很快就已睡去。

望著熟睡的蘇青青,楚昊宇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眼中更充滿柔情,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

靜靜之中,楚昊宇卻沒有一絲睡意。蘇青青自幼練武尤其還是至陰至寒的百毒心經,體內陰氣極重,得到蘇青青的純陰之身,真陰與真陽的交融,讓楚昊宇受損的筋脈中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機,如涓涓細流在筋脈內運行。

感受著這股氣機,楚昊宇臉上浮現起一抹笑意。受傷這麽長時間,隻要楚昊宇運功療傷,筋脈就似針紮了一般難受,往往一個周天下來,就要痛的楚昊宇周身大汗,可今日這股氣息並沒有任何不適,想來隻要堅持下去,就能修複受損的筋脈。

很快,楚昊宇便摒棄所有雜念進入古井不波的心境專心運功療傷,一時間天地一片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