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六十隻血魔
輕手輕腳從廠房大門中進去,廠房中那二十四輛黑色飛車一溜煙停在那裏,車外依然是一個個彪形大漢在等著。
李柯躡手躡腳溜著牆腳走過去,邊走心裏邊還暗暗嘀咕,不知道這些肌肉男門有幾個被那個主任臨幸過。
地下基地的入口處,軍裝男人等在那裏,他時不時拿出手腕上的光腦看一眼,似乎在注意著時間。
李柯緩緩靠過去站在他身旁十多米遠的地方,準備像上次一樣等下麵的科研人員出來,他在跟著最後一班升降機進入基地。
李柯的想法不錯,可惜事情的發生往往要比計劃快的多,軍服男抱著光腦瞅了一陣,光腦突然響起,有人接通了他的光腦。
十多米遠的距離在這空曠的空間裏顯得太過近了,李柯把軍服男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應該是軍服男有東西忘在了地下基地裏,光腦裏的女聲通知他回去取,基地的話音裏隱隱還說著今天實驗項目需要加班之類的話。
果然,軍服男人說完話向前走了幾步,他腳下的合金板跟著緩緩升起,五米長的入口很快出現,軍服男緩步走上升降機,李柯猶豫了一下沒有跟上去,軍服男應該不會在下麵呆很久,現在就跟上去,一不小心就會被軍服男發現。
軍服男的身影緩緩在基地入口處消失,李柯看著升降機慢慢降下心中湧起一陣怪怪的感覺,那地下基地的入口就像是一隻巨獸長大著的嘴巴,正等著李柯自己送上門去。
軍服男消失在基地入口,基地的入口卻沒跟著關上,表明他會很快出來,李柯看著黑洞洞的基地入口,五分鍾之後警服男帶著一個文件夾走了出來。
“你們上車休息,今天下麵加班兩個小時!”軍服男提著文件夾走出升降機對著守在飛車外的一群保鏢說了一句,然後又讓手下把倉庫的大門關上。
李柯見軍服男離開升降機向外走,馬上就上了升降機,這時升降機已經緩緩降下。
李柯走的急沒看到,在他上了升降機之後軍服男盯著正在關閉地下基地入口露出一絲冷笑。
進入基地內,李柯想了想沒有走原來的那條而是向另一條路走去,剛走了兩步他就聽到身後傳來人聲,似乎是一男一女的聲音。
李柯靠向牆邊等了不到十秒鍾,身後就走來兩人,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主任和小餘。
光滑潔白的走廊上,這兩人的身影被拖的很長很長。
“你最近的表現越來越好,現在基地正在考慮增加一位項目負責人,我已經推薦了你,隻要家族確定了你的履曆,你就可以成為這個基地的負責人之一。”主任直視前方的道路,沒看小餘,她一臉嚴肅正經的樣子看起來很專業,難怪有人說人都有兩女,尤其女人可能會有很多麵,現在哪還看得出那晚她強迫小餘的樣子。
小餘唯唯諾諾的點著頭,隻是神色間似乎隱約少了一絲以前恭謹的樣子,這樣的上司已經不值得他尊重了。
小餘這點細微的變化難逃主任的觀察,主任臉色不變眼中卻微微露出寒芒,。她這個人喜歡絕對的控製欲,以前的張教授言語間有些時候就是因為對她不夠尊重,最後才會讓她陷害淪為血魔手中的食物,就連那個被攪碎的女科研員,也是因為人緣太好引起了她的妒忌才會被殺,所謂犯的錯誤不過隻是個借口。
“聽說你正在為女兒上小學班著急,藍星最優質的學習資源似乎一直非常火爆,每年招生前基本都已經被內定完了!”主任不鹹不淡的語氣隱隱露出一點幫忙的意思,小餘臉色微變,這個女人總是能抓住他害怕在意的東西。
“是的主任,您能幫忙?”聞言之後小餘立刻撿起已經丟掉的恭謹,小心問道。
“幫忙不是不可以,不過你這樣的態度可不夠。”主任淡淡拋下一句話,站在一道能量力場前讓控製光腦確認她的身份,不多時力場上的指示燈閃爍兩次。
“哧哢。”能量力場微微閃爍一次然後消失,力場後的兩米厚的合金大門下溢出一些白色氣體,也被打開。
主任在前,小餘在後,李柯跟在第三個穿過這個防禦力極強的大門。
“主任隻要能幫忙,想讓屬下怎麽樣就怎麽樣。”小餘咬咬牙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這麽識相,那好,明晚我在泰坦好客定個房間,你就不用回去了。”主任**一笑卻很快收斂神情,因為他們的眼前已經出現了科研員的身影。
李柯跟著兩人進入實驗室,這裏就是那天李柯隔著看到的地方,此時一百多名實驗員正在忙碌的工作著,李柯向觀察台走了幾步,實驗室中心六縱排每排十隻血魔正在接受試驗,這些半人半獸的怪物與李柯那天殺掉的那隻血魔完全相同,隻不過這些血魔沒有讓李柯產生特別的感覺,這說明這些東西的腦子裏沒有他需要的金色光球。
六十隻血魔整齊的在這裏接受試驗,這些血魔身上插滿管子,一些綠白的**正通過管子注入血魔的身體,血魔門毫無所覺實驗人員對他們做的事,這些怪物先前早已被注入了強效麻醉劑,而且那些管子中還在不斷注入這種藥劑。
這些實驗員心裏清楚,半人半獸的怪物腦中的芯片還沒有通過最終測試啟用,現在這些家夥醒過來,那就是一場災難。
“這些東西的基因對比還有多久能完成。”站在李柯身旁,黑胖的主任向自己的助手問道。
“大約還有一個小時就可以完成,不過從目前看,已對比的基因中沒有發現能控製血液的部分,如果初代體還在就好了,在它身上一定能得到它控製血液的原因。”這副手是個中年婦女,一副更年期的樣子,她看向身邊的男性實驗員的目光裏就像跟這些人有深仇大恨,李柯的感覺就是,這目光似乎在說,這些男人都拋妻棄子,而她呢,就是那個被拋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