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星際跳躍
泡距離的星際跳躍在坐標準確的情況下可以由大型艦聯曰川羔成,而在現階段中遠距離的星際跳躍則需要通過星際之門才能完成,但根據我的研究,我認為在缺乏星門的情況下遠距離的星際跳躍依然可以由大型艦艇自行完成!”老教投進入狀態在講台上侃侃而談,可惜李柯對星際跳躍沒什麽研究,基本上搞不清楚他在說什麽,掃眼四顧李柯發現隔壁的長公主到是聽得一臉認真的樣子還在記筆記,似乎很有研究一般。
唉,萬眾矚目也不好,明明不懂還要假裝明白,活的真是累,李柯在心中暗暗嘀咕,這種尖端物理,李柯可不認為這個有著精致臉蛋的大美女真的懂,隻認為言冰的筆記下課轉眼就會丟掉。
“孟教投,請問您研究的結論是基於什麽理論之上的?”李柯胡思亂想時,言冰突然抬手示意了一下然後打斷老教授問道。
“殿下,我的研究是基於哈斯塔姆克亞空間第三定律進行的,哈斯塔嬸克亞空間第一第二定律被證明都是正確的,他的第三定律認為亞空間中的時間是恒定的,因此我認為無論星際跳躍的遠近,它所需要的時間應當是一致的,我的研究就是基於這種推論進行的。”孟教投對著言冰躬身行禮,然後才回答了她的問題。
“那麽您的研究有實質性進展嗎,要知道您的研究如果成功將對整個星係產生革命性影響!”言冰神色認真,似乎想到了很多東西。
“殿下,我的研究現階段僅僅是基於理論方麵,因為資金和實驗條件的限製,整個研究大約還需要數年的時間才可能取得進展!”孟教授和言冰一問一答之間讓老教授在這堂課上又講了許多東西。
李柯聽到這裏卻想到了別的東西,現在革國和聯盟依然可以保持常規對峙狀態的一個原因就是遠距離星際跳躍不通過星門無法實現,這也是帝國兩次星戰雖然都占據優勢卻無法打到藍星的原因。
否則的話帝國艦隊完全可以跳躍到藍星附近,直接擊潰聯盟的中央艦隊和聯盟最高指揮層,同樣聯盟也可以在戰爭中冒險進行斬首行動直接投放兵力到達帝星。
拋開軍事方麵不講,宇宙大開發這些年幾乎停止下來的一個原因就是星際跳躍距離過近,探險者飛船經行星際探索,動輒就是幾百萬幾千萬光年的路程,依靠每次幾十萬光年的近距離跳躍,這些探索根本無法進行,所以人類的腳步依然被限製在附近的幾個星係之內。
如果孟教授的研究成功,整個宇宙之間的格局就可能會被打破,對熱愛星際探索的人這可能是個好消息,但對更多的人來說,這可能就意味著戰爭要降臨了。
這本應是聯盟最高機密研究的課題,李柯搞不清楚為什麽第三綜合學院會拿來當課程講給帝國方麵聽,難道聯盟科技院是認為孟教投的研究就是扯淡嗎?
猛教授的課程引起了言冰極大的興趣,她看向李柯若有若無的目光曆時少了許多,李柯以前從未在一個人身上感覺到壓力,但偏偏這個猛妞的目光讓李柯感覺壓力很大,也不知道這壓力是因為猛妞公主的身份還是因為李柯曾經長時間不穿衣服被她圍觀過。
一堂課講下來李柯覺得時間就跟那烏龜趕路一般過的真慢,反而是長公主的臉上帶著意猶未盡的神色。
“孟教授您的課非常精彩,第三綜合學院不愧是聯盟最好的學校,您的研究讓人獲益匪淺。希望下次還能聽到您的課!”課程講完,言冰親自去給老教授致謝,這堂課言冰做了兩個第一次,第一次跟人握手,第一次給講課的教室致謝。
許多人都猜測,前麵的課長公主殿下也許根本不感興趣。而學生裏麵嘛,也許長公主就喜歡李柯這樣的小白臉,想到小白臉,許多人的目光都落到李柯臉上,無論男女都眼帶嫉妒,剛才還沒發現,現在一看這家夥的皮膚怎麽這麽好,晶瑩白哲的皮膚讓許多自認皮膚很好的女生嫉妒的眼中冒火,一個男人皮膚這麽好,還讓不讓別人女生活。
一堂課講完,上午的活動就算是這樣了,現在帶著公主殿下去學校餐廳的最高層吃飯,吃完飯下午就是去學校的展覽館看看,那裏有第三綜合學院建立以後所有取得的成就。
“今天下午做什刨??”離開教室,長公主對著李柯越走越近,突然站在他身邊對凱瑟琳道。
“殿下,下午要去參觀學校的展覽館”。凱瑟琳答道。
其實這些安排長公主心裏都很清楚,事先學校裏都跟交流團商量過。她這麽問是因為準備說點別的,露出一絲笑容,言冰道,“展覽館下次再去吧,今天正好看到了這位李柯同學和羅婉兒同學,我很想看看他們在腦域念力方麵的造詣。”
李柯偏頭一看,不遠處羅婉兒也在看著他,這小蘿莉什麽剛才在哪他都沒看見,見李柯望著自己。羅婉兒瞬間低頭看著自己的腳。
“這,”!”交流團的安排不是凱瑟琳能做的了主的,她猶豫一下看向能做主的人,那人點點頭,凱瑟琳道“那下午學校就安排他們在賽場做一場比賽,時間等會讓通知殿下。”
“好!”言冰挑釁的看了李柯一眼,仰著頭走了。
“李柯,下午比賽你回去準備一下!”
“恩!”
比賽的安排學校方麵協調,李柯心道比就比嘛走的時候還給我拋介,媚眼幹嘛,心裏想著也往引走去,沒想到羅婉兒也往那個方向走去,看來學校已經給她提高了待遇。
“小妹妹,怎麽這段時間不跟哥哥聯絡啊?”
“啊!”
李柯還沒湊近羅婉兒小姑年就尖叫一聲瞬間被嚇跑。
“喂,我說,你跑什麽啊?”
李柯看著羅婉兒的背影消失,附近的學生用看色魔一般的眼神看著他,心中無比的鬱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什麽時候這麽有威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