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有些心虛的說著,不時的偷看一眼關薇。
而至於關薇,早早的就已經在陸東山的身上下了無數的手段。
以正常人的觀察角度而言,應該不會發現任何問題。
所以她倒是沒什麽好擔心的。
眼看著葉辰圓不下去了,這才站出來說道,“陸東泉老爺子,你也不必氣急敗壞。
這隻能說是命數。
雖然老爺子經過我師傅的神仙手段救回一命,可未曾想過命中始終有此一劫。
還是不必太介懷。”
“我也知道,命是天定……可就是不甘心啊,我不甘心……”
陸東泉見到關薇站了出來解釋,心中也是知道,恐怕事情真的如同他們所言,陸東山就這麽沒了。
但是他始終難以相信明明剛才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說過話。
怎麽說沒就沒了?
陸東泉越想越氣,一股淤血淤堵在胸口。
竟然一時之間緩解不過來,氣昏了過去!
見到陸東泉暈倒,一旁的陸炎驚訝失色。
“快趕緊放到**,別……別才走了一個,另一個又沒了!”
關薇情急之下差點說出來了,假死的事情。
但是很快反應過來事情之後,連忙改口說到。
一旁的葉辰也是反應過來,連忙搭把手幫助。
他倒是沒有想到甲子這件事情竟然給陸東泉造成了這麽大的打擊,竟然昏了過去。
一時之間難免有些愧疚,不知道要不要和陸東泉說這件事情。
不過也正是因為陸東泉的這一昏倒導致陸東山身死這件事情徹底在整個陸家傳開了。
再也沒有人敢懷疑陸東山死了是件假事。
不然你看他要是真的假死,怎麽可能會連陸東泉都瞞著?
沒看到陸東泉差點都要跟著一起走了嗎?
陸家人都傳開了,很快省城也多多少少有人聽到了陸家老爺子死了的消息。
不少人一開始還不信,隻當是一個無稽之談聽聽罷了。
可是很快發生了一件讓他們大跌眼睛的事情。
怒江總裁也就是如今的陸家家,左陸炎竟然親自發出訃告。
邀請省城內有頭有臉的人都來參加陸家老爺子陸東山的悼念會。
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都以為是陸炎,又在搞什麽古怪,可真正等到收到邀請的時候卻是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陸家老爺子陸東山,一代英豪似乎真的就此終結?
沈斂手中也收到了一封邀請信,裏麵更是陸炎親自執筆邀請沈斂務必到來。
美名其曰,雖然如今的陸家和沈家已經徹底開戰,但畢竟老爺子曾經和沈家老爺子故交已久。
當年沈家老爺子離去的時候,陸家老爺子都登門悼念過。
如今陸家老爺子走了,作為沈家後人也希望沈斂能夠出麵一趟。
沈斂一臉凝重的盯著手中的邀請信,陷入了一陣沉思。
原本這段時間他已經做好了準備,讓手底下幾個不大不小的公司先去沈家騷擾一番。
之後再讓京城獼猴桃那邊對沈家出手,如此一來他便可以輕輕鬆鬆的將整個陸家收入囊中。
成為省城名副其實的第一權貴。
可現如今,陸家老爺子突然生死,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陣懷疑之中。
他總覺得陸東山這個死實在是太蹊蹺了,如此關鍵時候突然爆出來生死的消息,無論如何都有些不對苗頭。
看來這個悼念會他是不得不去了。
沈斂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再三思考還是決定這件事情,先不急著告訴大人。
畢竟如今的陸家家上,龍江集團,也才堪堪能夠和沈家匹敵,哪來的能力能夠一口吞下沈家?
左右省家都不會有太多的損失,他親自去一趟又有何妨?
很快關於老爺子的悼念靈會準備完畢。
為此陸炎還特地給陸家公司的所有員工都放假三天,美名其曰給董事長積陰德。
得知這個消息,陸家的基層員工都是普天同慶。
反倒是陸家一些中上的管理層有些惶恐不安。
畢竟陸家家大業大,全體公司放假三天,雖然沒什麽問題,但是要說損失也是有的。
陸炎如此毫不客氣的連招呼都不和他們打一聲說放假就放假,恐怕裏麵還發生了一些。
看來這件事情他們還是得等到悼念會才能夠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次日一早,陸東山的“遺體”就被陸炎帶著去了陸家名下的一家會館布置靈堂。
畢竟還得守靈七天。
而悼念會也放在了這期間。
很快收到邀請信的省城大小企業都是來到了這邊。
整個會管空****的,隻有擺著老爺子的一口黑木棺材和穿著一身黑衣的陸家眾人。
不少人都發現了作為龍江集團的董事長葉辰竟然也出現在了這裏,難免有些詫異。
不過人群之中還是有不少能力通天的人,至少了解到了陸清瑜的身份。
如今見到兩人站在一起,心中也有了一個猜測。
於是乎,他們看上了在場所有陸家人之中最年老的那位——陸東泉。
此時的陸遙站在陸東泉身邊,攙扶著陸東泉。
畢竟作為整個陸家三代之中真正的嫡係,陸遙算得上是陸家真正的後代,也應該由他來在門口迎接各位。
但是由於本身就是假死再加上麵的表現,如今的陸家自顧不暇,所以葉辰和陸炎一致決定特意取消了迎客這一點。
於是乎,所有人進來之後,都是自顧自地獻了一朵花之後退至一旁靜默不言。
整個會堂都是格外的安靜。
但是這片安靜一直等到沈家沈斂來了之後才堪堪打破。
“住家老爺子,我沈家後人特地來給您獻一束花。
望您一陸西去無憂!”
說著沈斂便一臉笑意,昂首闊步地踹著一束從陸邊扯來的花,扔在了眾多花束之中。
整個過程極盡不屑,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一旁的陸炎見到沈斂如此行為,哪怕明知道。
陸東山不過是假死,但是還是被沈斂這樣的舉動給刺激到了。
臉色瞬間變冷。
“沈斂你可別不知好歹!”
“嗤。”
麵對陸炎的威脅,沈斂不以為意的冷哼一聲。
隨後眯著。
電射出一陣冷光打量在場的眾人。
學後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不是你邀請過來的,怎麽就是我不知好歹了?
再說了我也獻花,是不是得再讓我看看老人家最後一眼?”
“你!”
“別忘了當年我家那位走的時候你們是多麽的虛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