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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死死咬著牙不肯發聲,側過臉看著辦公室的陳設。滿書架的書,資質證明,簡單卻價值不菲的擺設,可是就算這些也沒法岔開她的注意力。他的手太煩人了,靈巧得和蛇一樣鑽入她毛衣下擺,把她的胸衣推上去,握住她胸前的柔軟力度恰好的揉著,任她如何擺動身體都甩不脫,就像粘在了她皮膚上一樣。他的掌心正好覆在逐漸挺立的珊瑚珠上,每一次摩擦仿佛有細小的電流向全身擴散。
她覺得很熱,但他越來越激動,身子從後麵傾覆過來把她壓在桌麵上,更讓她覺得熱得透不過氣。他的吻如雨點一般落在她耳朵上,那是她敏感的地方,她竭力忍耐著,可是他的舌頭卷住她耳垂用力一吸的時候,她終究還是沒有克製住,從喉頭發出一聲柔軟繾綣的低吟。
“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還有這樣……”他直起身子,稍微抽出了一些,淺淺的研磨著,就不給她全部。她再不甘願,身體卻已經背叛了意誌,說不出的空虛感蔓延開來,叫囂著,不自覺的把他握得更緊,想要更多。
“怎麽了?”他扳過她的臉,指腹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緩緩的往下移動,摩挲著她的臉頰,然後是她嫣紅的唇。她張嘴想咬他,他卻及時抽出手,驀然用力,深深的撞了進去。她猝不及防,身子繃起一個令他發狂的弧度,大聲的叫了出來,本能的把他的灼熱絞緊。他在她體內益發的清晰起來,上麵血脈的搏動刺激著她。陸維鈞眼睛微微眯起,一邊加大力度馳騁一邊捉住她肩膀拉起她伏在桌麵的身體,逼著她靠近自己,在她耳邊冷笑:“喜歡得很,是不是?”
“滾!陸維鈞,,你……”
“別這樣說,我死了,誰還能讓你這麽舒服呢?”他把她的發絲撥到前麵,露出光滑白膩的後頸,用力的吻著,聽她一邊哭一邊喘息。
“我不要了,放開我,放開我……啊……”他又是用力的一頂,她咬住唇,把呻`吟給吞了下去。
“不要?你這是不要的樣子?林若初,先別說話,你聽聽……你這兒發出的聲音,看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骨肉,這麽水汪汪的……我想起以前家裏養的那一缸錦鯉,他們擺尾巴的時候打出了水花就是這樣的聲音……所以……這叫魚`水之歡……”
她羞得閉上了眼,臉上熱熱的全是迅速往外流出的眼淚,可是身體卻越來越熱越來越酥軟,就像浸入牛奶的餅幹一樣慢慢的軟化,再一碰便會分崩離析。她狠下心,扭動著身體,用力收緊,想他趕緊完事放了她,可是她低估了他的自製力,他微微眯眼,喘著氣道:“很好,終於想通了開始配合我?真乖,嗯,就這樣……”
她崩潰,大聲哭出來,卻說不出話,正在這時,手機又在大衣口袋裏響起來。她一驚,分辨了一下,鈴聲並不是父親專用的。她想伸手拿,可是手被擰在背後捆住了,急得她一邊哭一邊罵他。
陸維鈞停住,低低的笑:“你的電話怎麽這麽多?我瞧瞧是誰……”
她又羞又怒拚命扭動著身子想甩開他,可是他一隻手掌住她的腰懲罰式的**,她一下就軟了,伏在桌上咬著嘴唇流淚。陸維鈞已經從她衣兜裏拿出手機,冷冷道:“秦風?他可真會挑時候。”
“放了我放了我……”
陸維鈞冷哼一聲,忽然加大了動作用力撞擊,她緊張得蜷起手指,他在身後笑:“我幫你接。”
“不,不要……”
“不要什麽?夾這麽緊,明明很想要……”
聽到他故意這樣曲解,她噎得說不出話,他已經按了接聽,秦風的聲音傳來:“若初,吃飯沒?等會兒有沒有空?西區音樂廳有大型的音樂劇《讚歌》,評價很好,一票難求,我朋友說有幾個VIP臨時有事,可以把位置留給我,要不請林叔叔一起去看看?”
陸維鈞嗤笑一聲:“行,給我也要張票,人多熱鬧。”
電話那頭一片死寂,陸維鈞在腦海裏描繪著秦風臉色蒼白的模樣,嘴角一揚,更加興奮,用力的在她柔軟濕潤裏穿刺著,林若初本來就被他撩撥得難受,這樣緊鑼密鼓的進攻下她隻覺得眼前一陣炫目的白光亮起,爆炸一樣的快`感如海嘯一般洶湧而來。陸維鈞感覺到她的收縮,伸手用力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失控的聲音泄露出來。這麽美妙,令人一聽就銷`魂蝕骨的聲音也隻能是他的,絕對不能讓秦風聽見!
“陸維鈞,你不是該和幾個老總在會所吃飯嗎?”
“你對我的安排還真是了解,不過這應酬不是必須去的,我覺得還是找樂子放鬆一下比較好。”
“少廢話,你這個畜生把若初怎麽了?”
“秦風,這種事情你心知肚明,還用我直白的告訴你?我很忙,不和你瞎扯了。”他掛了電話,俯身一邊親吻她的後頸一邊說:“越來越厲害了,剛才差點把我的魂都給吸掉,你這樣子我怎麽舍得放下?乖,剛才很舒服吧?還要不要?”
她倦極,又氣得哽咽難言,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他冷笑,一邊繼續馳騁一邊說:“默認了?貪心的小東西,等著吧,一定讓你滿足,誰讓我疼你呢。”
他把她折騰得連哭都沒有力氣才抵在她最深處釋
放,極度滿足之後大腦一片空白,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他正傾覆在她背後用力收緊胳膊,就像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一樣。
他閉上眼在她體內又停留了一會兒才緩緩撤出,抽出桌上的紙巾給她清理。她哭得眼睛通紅,嘴唇上有被自己咬出的傷,正在往外滲小小的血珠。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給她整理好衣服,抱著她坐在椅上,一邊吻她一邊說:“不聽話的孩子肯定是要受罰的,林若初,你盡管來挑戰我的底線試試,下一次我可不會這樣放過你了。”
林若初恨得指尖發顫,他臉上傲慢的笑更刺激了她緊繃的神經。她驀地伸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陸維鈞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你怎麽不去死!”
他並沒有躲,這女人剛剛被折騰過,能有多少力氣?他甚至笑得更愉快了,隔了兩秒感覺她開始用指甲掐他,他才伸手掰開,她抬起手想給他一巴掌,可是同以往一樣,他擋住了,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甩開,站起來理了理衣領,臉上的笑緩緩斂去:“膽子挺大,看來我低估秦風的能量了。林若初,本來我想,你老實一點,我這次就放過你,不過你用實際行動讓我明白一件事,女人真的寵不得,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不是想回去嗎?趕緊從我麵前消失,如果不想你爸爸看出什麽,路上記得把你的眼淚擦幹淨,然後……等著我給你的驚喜。”
林若初攥緊拳怒視著他,他半眯起眼睛:“舍不得走了?還要再來一次?”他說著就往她身邊走,她臉色白了白,轉身就跑,可是腿酸軟得要命,差點摔倒在他麵前。他伸手去扶,剛剛碰到她,她就爆發一聲尖叫,好像被鬼給附身了一樣。他被這叫聲弄得一愣,她趕緊跑了。
林若初逃命一樣踉踉蹌蹌的跑出辦公室,還好自己的包已經收拾好了,回去拿的時候她生怕陸維鈞又跟進來,還好,沒有。電梯停在一樓,她不敢等,從安全樓梯跑下去,到了大堂的時候已經累得臉色發青。
外麵正在下雪,雪花是很大片很蓬鬆的鵝毛雪,在空中打著旋兒緩緩落下。她顫抖著伸手,一片雪花慢悠悠飄落在掌心,晶瑩,白淨,讓她更覺得自己肮髒。她怔了會兒才想起自己該給父親打電話,掏出手機發覺陸維鈞已經把手機給她關了。她趕緊開機,正在輸父親的號碼,秦風就打了過來。
“喂,若初,是你嗎?”
她覺得嗓子辣辣的很疼,說出的話聲音有些失真:“是我。”
“在哪兒?”
“我……我去趕車……”
“兩分鍾,我已經到了路口了,馬上就過來。”
她抬眼望向十字路口的滾滾車流,看著紅燈轉綠,很快,秦風的捷豹出現在視野,銀色的車速度很快,如一道閃電一般向她衝過來,又穩穩停在她身邊。車門被打開,秦風急急的出來,淺灰色的長風衣下擺在雪風裏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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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下一步準備幹嗎捏?
明天再告訴你們~~上班幹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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