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點該學的
林若初連忙抱住他的胳膊求道:“陸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氣……”
他抽出手推開她:“那天在酒吧裏一成的風情都沒有,不是惡心我是做什麽?”
“我……我不習慣,給我點時間……”
他轉身,冷冰冰看著她:“我沒時間親手**女人。”
“我會很快適應……”她說完,隻覺得心中一股酸意直衝頭頂,噎得她呼吸一窒,然後臉上緩緩的露出一個絕望的笑,適應?被逼成這樣,還得歡笑著感謝他賜予自己被折磨的機會。
陸維鈞掰開她纏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淡淡說道:“擦幹你的眼淚,好好打扮,晚上我有聚會,別讓我在朋友麵前丟臉。記住,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緊繃的神經驟然放鬆,她就像一片被風吹落的花朵一樣軟軟跪坐在了地上,陸維鈞換了件襯衣,打好領帶,拿起文件,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看著她,意味深長一笑:“也對,你畢竟是新手,晚上朋友會帶女伴,學著點,再不行的話,自己去和你爸爸解釋不能畢業的原因吧。”
關門的聲音傳來,她想站起來,手卻一直發抖,好不容易扶著旁邊的矮桌直起身,又腿一軟跌了下去,差點把上麵放著的一個瓷瓶給撞下來。
陸維鈞回到房間的時候,夕陽已經把暖光充盈了整個屋子,她坐在窗邊,微微低頭,脖頸的弧度極為優美,手上拿著一件衣服。
“在做什麽?”
她似乎受了驚,然後低低抽了口氣,輕輕說道:“你回來了?”
他開了燈,走過去一看,她拿著的是自己中午換下的那件襯衣,正把扯落的紐扣釘回去,而她指尖有一滴血珠,想必是剛才不小心刺到了。
“做這個幹什麽?”他彎腰拿走衣服,她勉強一笑,“一個人……沒事做……”
她害怕自己依然無法在他麵前自然的笑,所以隻能逼迫自己做一點別的事討好他。
他聲音淡淡的:“我想看到的不是賢惠。”
她心一涼,眼睛又一酸,見他眉頭皺了起來,電光火石之間,心念一轉,放柔了聲音道:“你不喜歡啊……”
眼淚將落未落的樣子頗為楚楚可憐,他神色稍微緩和一些,她連忙依偎進他懷裏道:“對不起,又惹你生氣了。”
他不說話,把她從懷裏推開,她正心虛,他拿起她的手,把她受傷的指尖含在嘴裏輕輕一吮。
她不敢動,垂下眼,睫毛輕輕顫動,晚霞如橙色的蝶飛舞在上麵。他鬆開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光潔的臉頰道:“不是讓你好好打扮嗎?”
她畫了無數次妝,都被淚水給毀了,可她不敢說實話,咬了咬唇,輕聲道:“這樣……不漂亮嗎?”
她穿著淺藍色薄綢連衣裙,配著她柔順的長發,不施脂粉也是極美,陸維鈞打量了幾眼,頷首道:“也行。”
林若初鬆了口氣,他緊接著說道:“記得等會兒好好學習,優等生。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這哭哭啼啼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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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的男人,話說這種性格是哪個星座的呢?誰告訴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