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驍&米晨——人賤人愛(38) 你懂的
米晨掐著他胳膊:“你怎麽那麽多廢話,問什麽問,我怎麽記得!”
楚驍膩歪過去:“你肯定記得的,你見過那麽多病人,就偏偏對我的事印象深刻,怎麽可能記不得呢?告訴我嘛,當時你怎麽想的?是不是我那裏讓你覺得驚訝了?”
米晨就算臉皮厚,聞言也不由得臉頰發燙,定了定神,掀開被子,身子往下滑了滑,握住他道:“還真沒注意過,現在來鑒定下是不是與眾不同。”
她的臉離得很近,熱熱的呼吸噴在上麵,他喉頭一動,低頭看著她,她的皮膚透出漂亮的粉色,目光很專注,嘴唇微微抿著,明明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卻媚讓他恨不得把她給壓住狠狠的**。
她的手指繞在上麵,輕輕的摩挲,眼角餘光掃到他腿上緊繃的肌肉,壞壞的笑了:“想起一點了……渥”
“什麽?”
“好像當時你也這麽緊張。”
“還有呢?纜”
“處於這種狀態不過兩分鍾,就兵敗如山倒……”她手上的力度加重,聽到他喉頭發出的悶哼,笑得像隻小狐狸,“這次能不能堅持兩分鍾呢……”
“米晨你找死?”
“又威脅我!”她重重一捏,他痛得曲起膝蓋,瞪了她一下,又馬上放低姿態,抓住她的手,“痛,你再捏就壞了,壞了你用什麽呢?”
“去你的,誰稀罕用!”
“你很喜歡用的,我還不知道麽……”他的眼睛本來就勾人,睫毛長,眼角上挑,眼珠子水汪汪的,現在這樣直直盯著她,帶著挑`逗和討好,更是讓人難以招架,見她露出那口是心非的別扭樣,他笑了,捉著她的手摸自己,“你把我小兄弟弄疼了,真的很疼,你安慰安慰嘛……”
她被他的眼神和語言蠱惑得血液上衝,腦子發熱,對他眨眨眼:“不安慰會怎樣?”
“會傷心的。”
她戳了戳那裏:“破玩意還懂傷心?怪不得你那麽笨呢,原來你腦子的一部分長這裏來了?”
“誒,你不覺得他每次都特別懂你嗎?哪次不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好了,別打岔了,好米晨,真傷心了……”
她對他一挑眉,嘴唇輕輕印上去,吻了一下:“親親就不傷心了,是不是?”
楚驍沒想到她這樣,身子頓時酥了一大半,喘息也急了:“再親親好不好?”
“憑什麽?即使是你的小兄弟,也不該嬌慣,要不今後不聽話了怎麽辦?”
“聽話的,隻聽你一個人的……”他坐起來,手指穿過她的發絲,緩緩的滑到她頸後,那裏的皮膚很敏感,她輕輕一縮,軟軟開口,“真的聽話?”
他用力點頭。
她微微一笑,撩了下頭發,埋下頭,慢慢的含住,輕輕的舔,就像對待心愛的糖果一樣,舍不得咬,隻肯慢慢的含化。他覺得自己真的要化了,眼神迷離起來,著迷的看著她的動作,手指撫著她的頭發,大聲的喘息呻`吟,感官完全被她把握,難以自控,這種刺激太強了,他身子微微的戰栗,愉悅如潮水一般往他麵前湧,他即將看到天堂勝景,就在血液飛速往下流的一刹那,她忽的鬆開,按住他根部某一點,欲`望的潮水就像被堤壩擋住了一樣,他聲音都變了調:“米晨!你怎麽可以這樣!”
她眯著眼看著他跳動的某物:“讓我多玩玩嘛,就這樣給你了,多沒意思。”
他討好的看著她:“求你了,先給我一次行不行,等會兒你想怎麽玩都可以。”
“我就想現在玩呢。”
楚驍無奈的看著她,竭力忍了又忍才平靜了一些,無精打采的躺平了:“好,隨你玩。”
看到他委屈的模樣,米晨噗嗤一聲笑了,爬到他懷裏,用身體輕輕蹭著他:“你怎麽那麽乖呢?”
楚驍瞪她:“遇到了河東獅,惡婆娘,我不乖點,不被你撕了?”
“你居然說我是惡婆娘!”
“欺負老公的都是惡婆娘。”
“什麽老公不老公的,你的結婚報告恐怕還沒人敢隨便通過呢……”
楚驍心又軟了,十分沒骨氣的把她抱緊,柔聲道:“你說了要等我的,就再等一下好不好?我保證,肯定八抬大轎把你風風光光娶進門,這件事我不會讓步的。”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認認真真的說,“我爸媽不可能做得太過頭,他們也不想鬧得我這個兒子也沒了,不過是威脅我,拖時間罷了。這不過是考驗意誌,你放心,我厲害著呢。”
“哼。”
“米晨,咱就差那個紅本本了,你知道我是真的把你當老婆大人的,你就別再懷疑我了,好不好?”他用下麵頂了頂她,“還要不要玩?這次你想怎麽玩我都沒意見了。”
“這是你說的哦……”
楚驍連忙補充:“別見血啊,我……我這人愛好還是比較常規的。”
“我盡量吧……”米晨咬住他的嘴唇。
這次她玩得很細致,他的每一寸肌膚都被她溫柔的愛撫,他低著頭,看她埋頭吻他,粉紅的舌尖在他身上刷來刷去,一下一下的親,發出輕微的聲響,酥酥癢癢的,讓他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她每次都在他神魂顛倒的時候不輕不重的咬他一口,或者用力的按上他胸前的小紅豆,讓他失控的叫出來,然後他就會看到她得逞的笑,眉眼彎彎,狡猾狡猾的,他忍不住會把視線落到她挺翹的臀部,看看那裏是不是長了一條狐狸尾巴出來。
玩他的大樹的時候,她還是那麽壞,手指和舌尖折騰得他把床單都要抓破了,可是在他想痛痛快快發泄的時候,她又惡趣味的停下來,反複幾次,他忍不住喘息著抱怨:“你就弄吧,玩壞了哭的可不止我一個!”
“玩不壞呢。再說,我這個大醫生在這裏,你怕什麽呢?”
他忍不住揪她耳朵:“大醫生?沒看出來!你就是個土匪!”
“我哪兒不像醫生了?”
“你弄個白大褂穿上就像了……”他眼睛水汪汪的,不懷好意的勾起唇角。
這家夥還想玩製服誘·惑呢,欠收拾。米晨又開始折騰他。
楚驍在臨界點徘徊了好幾次,都快崩潰了,她終於玩夠了,讓他迸發出來,此時剛好日出,布達拉宮被初升朝陽照得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金光燦爛,晃得他眼花,那團金色忽的擴大,把他整個人籠罩,他覺得全身暖融融的,舒服極了,一時間思維停止,隔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自己失控的喘息聲。
米晨抽出紙慢慢擦著手,又給他收拾,手指滑過他汗涔涔的肌膚,忍不住笑,湊近他耳朵道:“好厲害,噴那麽高……”
他眨著眼睛,露出委屈的神色,嘴角卻發抖,實在難以遏製笑意,語調便有些滑稽:“你虐待我……”
“什麽虐待,你胡說……”她懶洋洋的在他旁邊躺下,出神的看著藍得就像調料潑灑出來的天空。
他手臂繞過她的腰,輕輕摩挲著:“咱倆得公平啊,現在換我了……”
米晨白了他一眼:“少來,你至少得等半小時。”
他陰險的笑:“我的手不用等……”
米晨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頭埋了下去。
兩個人在酒店裏瘋狂了一整天,地上,椅子,沙發,窗台,桌子,處處都是歡愛的場所,楚驍簡直沒有一刻能離了她,恨不得和她粘在一起算了,她也出奇的配合,不像以前那樣撒嬌耍賴的嚷累,把他纏得緊緊的。中途楚驍讓酒店送來了吃的,吃飽之後又過去和她糾纏,累的時候兩人便緊緊抱在一起,看著風景,親吻彼此,恢複過來了便繼續戰鬥,直到天色開始變暗,夕陽染得遠方雪山頂如紅寶石一樣,楚驍才低聲問她:“要不要出去走走?”
“走不動了……你不累嗎?”她覺得動動手指都難。
他當然累,可是男人總是好麵子的,尤其是在心愛的女人麵前,再筋疲力竭也要撐住場麵,做出不在乎的樣子:“我好得很。”
可是他怎麽瞞得住人體知識豐富的米晨?她忍著笑不揭穿,親親他的嘴唇:“既然好得很,就幫我洗個澡吧。”
兩人窩在大大的浴缸裏,溫熱的水輕輕的晃**,讓疲倦緩解了不少,楚驍一邊輕輕的捏她的肩膀,一邊柔聲和她說話,絮絮叨叨的,從這個話題忽然跳到那個話題,沒有主題沒有營養,可是和她說話真的很高興,再無聊的話題也能和她說很久,他越來越舍不得她,高原雖然很美,氣候卻是很差的,白天的太陽曬得人皮膚都要燒起來一樣燙,晚上風一吹,又寒冷得很,他摸著她光潤白淨的肌膚,想著她要受風吹日曬的苦,心裏疼得慌,抱著她親了又親,恨不得把她變成一枚小核桃,隨時揣在兜裏,他到哪兒,她也到哪兒。
洗了澡,兩人走出酒店,在街道上慢慢的走,看著來來往往的遊人,維持秩序的武警,還有帶著繁複首飾,臉色黝黑的藏民。他們很累,走得也很慢,路上遇到一家小吃店,便進去坐下,楚驍給米晨點了一大碗犛牛酸奶,又濃又稠,很香,卻很酸,必須拌白糖。他看著她一勺一勺的吃酸奶,嘴角沾染了白白的痕跡,他拿手帕給她擦幹淨,目光溫柔,惹得旁邊桌上坐著的幾個女遊客呆呆的看個不停。米晨悄悄的在桌子下踢了他一下:“看你多受歡迎,回去之後花花世界,誰知道……”
楚驍笑眯眯的看她,低聲道:“沒有能量再去管別人了,我今天不是被你榨幹……”還沒說完,她舀了一大勺酸奶塞住他的嘴。
次日上午,他陪著她去了位於拉薩的西藏軍區總醫院報到,辦手續,院方下午會安排車送她去下屬的某醫院,得顛簸整整四小時。楚驍說要陪著她過去,院方知道他這個人來頭大,橫豎車上有空位,便同意了。中午,楚驍帶著米晨去軍區拜訪了兩三個關係比較硬的戰友,說了一下情況,再三拜托朋友幫著看顧下她。
下午,兩人上了去那個分軍區的大巴車,一路上的風光極美,藍天白雲,大片草甸,還有碧藍清透得如大塊玻璃的湖,湖邊有石頭堆的瑪尼堆,偶爾經過寺院,白塔在陽光下亮得就像會發光。
米晨沒有看這些,靠在他肩上沉沉的睡覺,他也不叫她起來,心裏微微的發酸,誰知道他要花多久時間,她在這裏呆的時間多了,再漂亮的風景也會膩味吧。
尤其是這種情況,和流放有什麽區別。
到了駐軍所在地的附屬醫院,米晨隨著前來接應的人去辦手續,楚驍在外麵給她守著行李,順便打量四周的環境。這裏的條件,簡直比A市差太遠了,高高的住院大樓,沒有,亮晶晶的門診大樓,也沒有,房子矮了那麽多,牆麵也陳舊。他看得心裏鬼火冒,抿著嘴沉著臉,米晨出來,見他臉色臭臭的,微微一笑道:“好了,陪我去下宿舍放東西。”
她身邊跟著一個中年女醫生,很和藹,帶著兩個去了宿舍,等把東西大致擱好,便道:“米晨,跟我過去,先見見本科室的同事。”
楚驍一抬眼:“我也要去。”
這種地方男多女少,他的老婆那麽漂亮,誰知道那群餓狼會怎樣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