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人家可能就是掙這個錢的,但是陸晨還是覺得這個也未免太那個啥了吧。

“那個,姑娘,你要是不能喝就

陸晨剛想說,不要勉強。

他也不是非得喝酒不成。

但是單單卻是一臉冷漠的樣子,她扭頭看了陸晨一眼。

雙眼無情的盯著陸晨,弄得陸晨也不知道這是啥情況,就覺得自己渾身一陣冰涼的感覺。

“你可以摟著我,但是不許摸胸。”

這一句話出來, 陸晨差點把自己剛喝進去的酒一口噴出來。

他還以為這個姑娘要說啥呢。

沒想到竟然把自己當成這種人了。

“那個啥,我不會占你便宜的

陸晨現在真的是無力吐槽,但是他的這個話,明顯單單是不太相信。

“來,喝酒。”

單單又端來了兩杯酒,陸晨一杯,自己一杯。

就這樣,一杯、兩杯、三杯

前後也不過就是那麽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兩個人竟然就已經把十杯酒都喝進去了。

單單能喝,似乎是一點都沒有讓在場的其他人驚訝。

其實這個也好理解。

要是她不能喝,虎妞也不會讓她跟著自己了。

可是,陸晨也這麽能喝,確實是讓大家都有些意外了。

“不好意思啊,我要去一趟洗手間。”

單單這個時候突然站了起來,她端起了一杯酒,對著陸晨道了一聲歉。

然後自己一飲而盡。

這個是這裏的規矩。

去上廁所可以,但是必須要喝一杯才行。

看著單單這樣子,陸晨突然心裏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他感覺,這個女孩在硬撐著。

隻是,正常人喝了這麽多,肯定早就不行了。

但是單單為啥也能不醉,這個就讓陸晨奇怪了。

他自己喝不醉,那是因為修煉了八/九玄功。

可以將酒精吸收。

但是單單明顯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她又憑什麽?

想到這裏,陸晨不由自主的就開始觀察起來單單的樣子。

單單放下酒杯離開的時候,陸晨敏銳的注意到,她在轉身的那一瞬間,重心似乎是有一些不穩。

她的一隻手悄悄地捂著自己的腹部,似乎是用手在支撐著。

這個樣子有些不太對勁。

陸晨本來是想要看臉色,但是單單畫了很濃的妝,看不清她的皮膚狀況。

而且她幾乎也很少說話,聲音也不是一個靠譜的判斷方法。

看來隻能是等著她回來之後,自己找機會切一下她的脈搏了。

陸晨心裏是這樣嘀咕著的,但是單單一走,他突然又覺得有點落寞。

剛才這個姑娘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還覺得挺開心的。

隻是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為啥。

就是感覺這樣的一個姑娘全心全意的為自己服務,什麽事情聽自己的。

這個確實是挺讓人上癮的。

怪不得這些有錢的家夥都喜歡來這種地方玩。

果然當人上人是一種享受。

不過陸晨卻從心裏麵覺得有些反感。

他不喜歡把人當成物品一樣來使喚。

這和他的性格不太相符合。

人就應該是人,而不是其他的什麽東西。

沒一會兒,單單回來了。

陸晨看到她似乎是去補了一個妝,臉上的妝容更加的濃了。

但是她眉眼中似乎更加凝重了。

“來坐過來。”陸晨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主動對單單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單單似乎是對這些已經無動於衷了。

她很是順從的就坐到了陸晨的身邊,然後直接就貼靠在了陸晨的肩膀上。

陸晨猛然間感受到了一團柔軟貼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的觸感,這讓他瞬間開始上頭。

是的,她的胸/脯並不是很大,但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已經足夠吸引人了。

不過,陸晨也隻是愣了那麽一瞬間。

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

單單這個時候,順手就去拿酒。

但是陸晨卻突然伸手把她給擋住了,捉住了她的手腕。

他不懂聲色的將自己的手指搭在了單單的手腕上,開始用心去斷脈。

而在此時,何永正一臉滿足的從套房裏麵走了出來。

金姑娘就在他身後跟著,看起來似乎是有些不太高興。

但是她還是攙著何永正,手腕上不知道啥時候,又多了兩個金鏈子。

看得出來,這女人身體確實是沒有被滿足,但是渴/望金錢的心,卻被填的滿滿的。

從某角度來說,這也已經足夠了。

“哎呦,他還沒醉?”

何永正溜溜達達的回到了月台,他本來以為這麽一會兒功夫,陸晨應該已經是躺在地上,吐得自己滿身都是了。

但是沒想到,他竟然跟沒事人一樣,甚至還和身邊的那個陪酒女拉拉扯扯的。

“先生,你這是?”

單單現在也懵了,她見過很多喜歡動手動腳的客人。

但是像陸晨這樣的,對她的手腕情有獨鍾的,還真的是很少見。

“張嘴,把舌頭吐出來!”

陸晨沒有回應,而是突然對單單下達了這樣的一個命令。

單單不知是咋回事,但是還是選擇了聽從。

她的臉可以化妝,但是舌苔,是沒有辦法隱藏的。

陸晨一看,立馬就明白了。

隻是他此時看向單單的眼神,更加的複雜了。

這個女孩舌苔薄黃發膩,身目俱黃,脈象虛浮不定,怎麽看都是黃疸。

但如果隻是黃疸那就好了,看著她那痛苦的樣子,還有剛才用手輕捂腹部的位置。

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一個並不尋常的事實。

單單恐怕是,已經身患嚴重疾病了。

黃疸更進一步,那可就是胰腺癌了。

如果是這樣,那陸晨就能理解,這個女孩為啥喝了那麽多的酒都不會醉了。

因為她現在正在遭受著難以言說的痛苦。

這些疼痛已經不是酒精可以幫她緩解的了。

不如說,單單恐怕就是依靠著酒精,才能得到哪怕那麽一絲的寬愉。

“一會兒你到外麵來找我。”

陸晨皺了皺眉頭,胰腺癌可不好治。

這在現代醫學裏麵,可以說就是癌中之王。

“我不出台。”

單單可能是以為陸晨對她有意思。

她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