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次殺局,就是真正的暗殺手段了,一場暗殺剛剛被自己以雷霆手段擊破,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想到敵人馬上就會安排下一場暗殺。
畢竟自己的強大之處已經展示出來了,敵人再派人來,也隻是平白無故的送命罷了。
所以這個時候,是最放鬆警惕的時候,也是最容易被得手的時候。
像曹之白,尊者就已經放鬆警惕了,所以在殺手襲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沒有反應時間了。
即便仙人天君,已經是站在這天地間最頂點的人了,但是大意之下,同樣會與常人一樣丟掉性命。
隻是可惜這群人今天遇到的是林奕凡,林奕凡雖然也以為第一場刺殺就是全部了,隻是出於防患,還一直警惕四周的動靜,結果還真被他等到了第二場暗殺。
最主要的是林奕凡其實已經在昨日,偷偷摸摸的修煉到了觀海境,這並不是他天賦太好,而是因為珍心坊太有錢了,許多的天材地寶隨便吃,修為不漲這麽快就怪了。
雖然吃這些對身體會有一些副作用,但林奕凡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了。
也正是因為探海境的修為,林奕凡才可以那麽巧妙的連殺兩人,就好像是那二人自己撞到他刀口上的。
不然以當時快魚的速度,就算生肖刀足夠鋒利,可畢竟長度有限,快魚絕對會在生肖刀沒入體內之後,撞到林奕凡的身上。
到那個時候,屍首分家的就得是林奕凡了。
而成為探海境之後,體內的仙力不僅僅變多了,還更加的凝實,威力也更大,全力之下,還是可以連人帶魚一起劈開的。
自己現在已經被盯上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看來自己以後出門是得多帶點人了,而且珍心坊也不能隻老老實實的做生意,那樣就會變成一塊任人宰割的肥肉。
現在為自己辦事的其實還是之前的那些人,隻有一些不太重要的人才吩咐夥計去辦。
一來這些夥計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沒有任何經驗,辦砸的可能非常大。
二來忠誠方麵也值得懷疑,這些人都是從這裏招收上來了,每個人之間的關係都很複雜,說不住哪個夥計就是誰的眼線。
這也讓林奕凡萌生了打造一支屬於珍心坊自己的隊伍,這隻隊伍就要像訓練馬原他們那樣訓練。
每個人單獨拿出來都能夠獨當一麵,聚在一起又配合無間,可以執行各種任務,最重要的就是他們一定都是要精挑細選出來的,不會有任何背景。
有了這群人之後,珍心坊才算是真正的站穩腳跟,不必再依附於東海行宮了。
林奕凡又不自覺的把手中的酒壺拿了出來,最近事情一多起來,林奕凡就總愛喝酒,就好像喝酒能夠讓他變的更清醒一樣。
珍心坊這邊一大堆爛事,行宮那邊的謀劃也不能落下,現在又冒出了這件事,林奕凡看似非常輕鬆,其實每件事都是在慎重對待。
因為他可沒忘,在暗處還有一個幕後之人和一個更大的陰謀等著自己呢。
在陸地上就對自己出了兩次手,每次都是差點死掉了,結果自己到海底這麽長時間了,連個動靜都沒有。
至於剛才的暗殺不像他們的風格,幕後之人所派之人,都是高傲之人,他們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雙方拚的也都是真正的手段,可是剛才的那幾個人卻與林奕凡一樣,是為達目的不擇
現在看著很安全,林奕凡卻絲毫不敢大意,因為幕後黑手到底是誰林奕凡雖然不清楚,但是很久之前在航線未開的時候,他就可以送五個人到下四境。
那麽說不定也可以送人到海底,即便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可也正是最不可能的地方,卻最要防範,要命的從來都是這種地方。
心裏存著事,就得多喝酒,當然酒得一口一口喝,事也得一件一件的辦。
林奕凡喜歡邊喝酒邊辦事,卻從來沒這麽做過,就算酒是好東西,也不該多喝,喝多了準誤事。
林奕凡現在沒什麽事,剩下的要麽是一時半會解決不了大事,要麽是根本不用解決小事,所以他可以忙裏偷閑的喝一口酒。
旁邊的尊者待的跟無聊,正巧看著林奕凡直在喝什麽東西,於是好奇的問道:“你在喝什麽呢?能不能給我看看?”
林奕凡微微一笑,大方把酒壺推給了尊者,說道:“嚐一嚐,看看怎麽樣,反正我覺得挺好喝的。”
尊者,接過去後毫不猶豫的幹了下去一開始還沒有什麽感覺,一小會兒之後,尊者就覺得渾身有些氣血上湧。
尊者難以置信的看著林奕凡說道:“你這個東西這麽辣,你是怎麽。”
林奕凡哈哈一笑,說道:“這個東西叫做酒,不會喝的人其實都會覺得不好喝,可是一旦會喝了,就每一天都少不了這個東西了。”
就在二人談諾酒的時候,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因為那架海螺車裏麵什麽都沒有,非常容易辨認,也好追查。
帶回來的消息也很有用,不管是這架海螺車,還是快魚,都是城中沈家的。
林奕凡在聽到消息後,開啟來回的踱步,同時思考沈家與自己有沒有什麽利益衝突,最後得到的答案是沒有的。
那這個沈家很可能是被利用了。
現在也隻是猜測,具體什麽結果還要一步步的追查,既然已經得到了一條線索,那麽就可以用這條線索來審問那三人了。
這三個人之前的所有行動都被封住了,也沒有竄供的機會,不過林奕凡也知道,像他們這種人要麽就不屑於竄供,要麽就在來之前已經把供竄好了。
林奕凡需要一個一個審問,他先審問的是那名天君,修為越高,知道的肯定是越多。
林奕凡解開他的喉嚨上的仙力後問道:“你叫什麽?”
天君說道:“我姓趙。”
林奕凡追問道:“你叫什麽?”!
天君還是在重複:“我姓趙。”
林奕凡對付這種滾刀肉一向是不縱容的,見這個人什麽都不肯說,隻是取出一柄匕首。
也沒說什麽威脅的話語,直接在這名天君的左臂上,片下來了一塊肉。
從手指開始,林奕凡片的很慢,也很勻稱,就好像他是做了幾年廚師一般。
這點小痛,天君是完全能夠忍耐得住的,所以他依然選擇閉口不言,根本不願意透露一丁的線索。
這之後林奕凡每問一次,這名天君全都回答:“我姓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