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凡無奈,到底是仙人,還是別掃人家的興了,就把自己的見聞,當做典籍上看來的,說與鶴九聽。
鶴九起初就是當故事聽,畢竟四海可是所走人族的禁地,仙人都不敢亂闖,林奕凡這種修為就更不可能親身經曆了。
可是後來越聽越想真的,於是他逼問林奕凡是從哪知道這些的?
林奕凡是不可能暴露自己的經曆的,於是情急之下想到的廣茂天君,於是就把這個名字說了出來,自己知道的事也都是從他這的典籍上看到的。
哪知一提到廣茂天君的名字,鶴九明顯有些激動:“你,你認識廣茂那個混蛋?”
林奕凡嘴角一抽,心道:“來了。”
剛才林奕凡故意提及廣茂天君,一來是為自己找一個借口,二來是因為之前一直就聽說廣茂天君在上五方攪風攪雨,招惹了不少仇家。
現在看來還真沒錯啊,這來到上五方遇到的第一個仙人,竟然就與他有仇。
看來以後,自己絕對不能暴露出一絲自己與他的關係。
林奕凡無比確定的說道:“我當然不認識廣茂天君,這典籍隻是當初下人搜集到的,為此我還特意去查了一下廣茂天君這個人。”
“不得不說這個人也膽子太大,幾乎得罪了整個上五方。”
鶴九聽了林奕凡兩句話也是冷靜了下來,林奕凡說的也是,廣茂天君是什麽樣的人,二者沒仇就不錯了,又怎麽會認識。”
鶴九的心思又轉到了剛才談及的凶獸上麵,他問道:“剛才東家您說你所知道的這些,都是從廣茂天君的所寫典籍上看到的?”
“那豈不是說,他如果四海並且活了下來?”
林奕凡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說道:“難道尊者不知道這上五方到下四境的航線是如何開辟的嗎?”
鶴九一愣,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說?”
林奕凡說道:“這個航線就是廣茂天君發現的。”
鶴九說道:“您的意思是這背後有廣茂天君的影子?”
林奕凡搖了搖頭說道:“怎麽會,不過您想一下,既然他的典籍都被我所得,那麽其他東西也流落出來又有什麽奇怪。”
鶴九說道:“就那個廣茂天君,他怎麽會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出來。”
林奕凡搖了搖頭說道:“這背後的事我並未參與,所知不多,但是據
我猜測,這廣茂天君不一定還活著,如果是一個死人的話,那麽這些東西的來源就都有了解釋。”
鶴九皺了皺眉頭說道:“以他的狡猾,過不定隻是表麵上死了,其實暗地裏還活的好好的。”
林奕凡和了一口茶水說道:“那就不是我們管的了,不過他在上五方的仇人這麽多,恐怕換了誰都不會敢露頭的。”
鶴九哈哈一笑,說道:“東家您說的也有道理,換做是我也同樣會找一個地方藏起來,緊接著埋頭苦練,直到成為了仙人有了自保能,才會出來。”
林奕凡點點頭,表示讚同,二人沒有再聊這件事,而是換了另一個話題。
幾個時辰後,林奕凡與鶴九連帶開船的人,換了另一條流螢號,而第一天流螢號已經壞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在房間修煉的林奕凡突然感覺到了劇烈的晃動,隻聽到外麵呼喊起來:“金劍鴉,是金劍鴉,快張開防護罩,張開防護罩!”
林奕凡趕緊衝了出去,喊道:“別開防護罩,別開。”
這個時候,夥計焦急的說道:“東家,這金劍鴉每個都有攬月境的勢力,不開防護罩來保護我們,流螢號跟本支撐不了多長時間的。”
林奕凡點點頭喊道:“尊者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鶴九哈哈一笑,說道:“這不是在等東家你給我下指令嘛。”
談笑之間,隻見鶴九隨手一隻,寸餘長的毛筆憑空出現,緊接著化作一道金黃,衝進了金劍鴉群之中。
金劍鴉的羽毛無比堅硬,如刀劍一般,可是在鶴九的毛筆之下,就好像紙糊的一樣。
毛筆從金劍鴉的身體中一穿而過,被穿過的金劍鴉分分從天上跌落下去,隻是危險還沒有解除,沒有人敢貪得無厭的去拾取。
如果是普通的渡船,遇上這麽多的金劍鴉,那肯定是要遭殃的,可是今天船上拉著一位仙人,那麽遭殃的就是這群金劍鴉了。
隻是既然金劍鴉能夠縱橫這附近的天空,那麽也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它們襲擊了這麽多的渡船,自然也知道渡船的弱點。
見著艘渡船沒開防護罩,立馬就有數十隻金劍鴉向著渡船衝來,看樣子是想要在渡船上撞一個大窟窿。
林奕凡此前沒見過金劍鴉,經過別人講解才知道這種猛獸,於是他交代鶴九道:“尊者能否為我活捉三十隻。”
鶴九雖然不知道林奕凡想做什麽,卻還是點點頭說道:“這有何難。”
隻見他還是一揮手,朝著渡船衝過來的這數十隻金劍鴉就被他匪夷所思的吸到了手掌中。
看著手掌中那變小的金劍鴉左右亂飛橫衝直撞,可就是衝不破鶴九的手掌。
說實話林奕凡是非常羨慕這種手段的,可是自己距離施展這種手段還有好大一段距離。
林奕凡拿出一個小陣盤,這裏是一個小型的困陣,可以把這些金劍鴉困在裏麵。
畢竟這種猛獸也行太足,數量眾多,捕獸瓶是捕捉不過來的,所以隻能先用困陣困住,之後再做打算。
林奕凡要此,是因為他想要打造自己專屬的暗器,既然是暗器那麽對於材質本身就沒多大要求的,隻需要夠快就可以。
而之所以要活的,是因為如果是活的話,那薅掉的羽毛總會長出來,是取之無禁用之不竭的,可是如果是死的,那也隻有那一身羽毛而已,而且很多地方還不適合做暗器。
有仙人坐鎮就是不一樣,本來還很緊迫的威力,被人家揮揮手就破解掉了。
而林奕凡也很開心,他拿出一壇子酒,說道:“喝酒嗎?”
鶴九靦腆一笑,說道:“不太會喝,不過東家要是想喝的話,我可以陪你喝幾壇。”
林奕凡把手中的壇子拋出去,說道:“那來喝點。”
鶴九接過之後,二人就站在船頭,吹著天上的罡風,林奕凡一邊喝著酒。
鶴九本以為林奕凡要和自己聊些什麽,結果林奕凡就真的隻是喝酒,什麽話都沒說。
鶴九卻忍不住問道:“之前夏火雜貨鋪的東家我也都見過,可是卻並沒見過你,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紫金妹子認定你就是東家,難道是之前你有事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