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米被林奕凡逗的不行,也顧不得周圍的場合,直接趴在案上哈哈大笑。
即便周圍人的目光都看向她,也不介意。
林奕凡雖然也不介意,卻沒有裝作不好意思,畢竟自己的身份擺在這,說這些話也隻是單純討紅米兒開心而已。
這點紅米兒心底也明查,畢竟能夠成為夏火雜貨鋪的東家,剛才又躲過了那必殺之局,說林奕凡心思單純,傻子都不能信。
昨天一夜,高山境二人才比鬥完,那二人勢均力敵,實力不分伯仲,是所用仙器也都是同層次中最頂級的。
直到今天造早晨,冶風子一方的人,僥幸勝了一招,許凡柔的人惜敗。
眼下好第二場流水境的比試,這兩個人的仙力,要更多一些,所以打起來不想之前高山境那樣精打細算,束手束腳。
一時間各種仙術漫天亂飛,讓人眼花繚亂。
不虧能夠被二人找來助拳,這些人都是同輩之中戰力頂尖之人,如果把他們放入之前的大比之中,恐怕前二十都要被他們牢牢占據。
第一或許還是馬瘦骨的,但是第二到第十肯定是要易主的。
當然這些人也是不可能參加大比的,先不說修為不同,就是憑他們展現出來的資質,也根本不需要大比來展示自己。
其實早在他們踏出修行路,展現出資質的時候,便已經都被各位長老給搶走做徒弟了。
所以他們根本無須參加大比,因為他們很早之前就已經證明過自己了。
林奕凡雖然見識的人不少,僅僅是仙人,就比許多人一輩子看到的還多,天君境就更別提了,一開始還會讓他心存敬畏,但是現在也就是那麽回事,內心根本掀不起波瀾。
隻是其中打鬥極少,而且莫說仙人,就是觀沙境出手,自己都看不明白,眼下有境界低的人在前,林奕凡回過來看去,也是感悟頗深。
許多之前不明就裏的地方,忽然間卻茅塞頓開。
可以說受益頗多。
但是說到底,還是缺少一個師傅啊,修行之路本就困難,再自己摸索,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擺能證得長生,躋身仙人境。
不過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畢竟到了如今,林奕凡已經不敢輕易相信別人,而且以他的身份,再公開找老師也已經不合適了。
林奕凡倒是沒想這麽早就暴露自己與夏火雜貨鋪的關係,因為這麽做,對於一些大宗門,自己的來曆無異於已經公之於眾。
夏火雜貨鋪背後站著的鄭國,或許尋常人不知道,但是一些大宗門確實知道的。
而自己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夏火雜貨鋪的東家,他們又怎麽可能猜不到自己的來曆。
這一下自己的身份也等於擺在明麵上了。
本來林奕凡習慣了暗處,眼下讓他突然暴露在陽光之下,自然百般不適應。
可恨的冶風子和鶴九,許力筎眼下冶風子有護著,自己不好動手,但是鶴九可無人問津。
即便他藏了起來,但是整個上五方就這麽大,林奕凡也不信他能藏一輩子,一旦被自己找到,那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林奕凡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但是留著鶴九隱患太大,必須要除之而後快。
流水境的比鬥要快一些,這次竟然是為許凡柔助拳的人,僥幸贏了。
第二場比鬥完之後,第三場比鬥馬上開始,探海境對探海境,巧的是雙方還都是女人。
更巧的是一個美豔無雙,婀娜多姿,一個卻是麵容剛毅,胸膛平平,比男人還男人。
女人不怕醜,性子好身段好,也還好有男人要的,可是倘若一個女人長的與男人一樣,那恐怕也就隻有女人要了。
美顏之人是為許凡柔助拳,而醜陋之人是為冶風子助拳,美顏之人,雖然也是天縱奇才,實力高強。
但是她修煉的事後,肯定不去醜陋之人刻苦,所以這一路毫無疑問是冶風子贏了。
第四場攬月境的比鬥,已經到了晚上。
林奕凡也在此時來了精神,手中的酒壺也放下了,他正是攬月境,這二人比鬥一定要好好觀摩觀摩。
相信一定會對自己目前的修行有所觸動。
況且現在又是黑天,天上的月亮已經出來了,兩個人一會兒是一定要使用攬月境的玄妙手段的。
林奕凡正好趁此機會,與自己的感悟相互印證,接機增強自己的感悟。
也其實也是林奕凡盯著傷勢,自然願意坐在這裏的原因之一,畢竟自己沒有師傅,隻能用盡一切手段來學習了。
超過攬月境的比鬥林奕凡不再關注,那個層次太高,除了看個熱鬧,再也不會有什麽收獲。
至於許凡柔則是呆的無聊本來這一場該是她上場的,可是事到臨頭卻改了主意,隨便找了一個人頂了上去。
她這一變,其實帶來的變故並不小,她若不上,那麽配合她演戲的冶風子自然也不能上。
之前雙方的幾個人,都是挑好的,四勝二負,這十二個人都會全力出手,不會讓其他人看出任何破綻。
不然其他人也不是傻子,真打和假打還看不出來嗎,一旦被人發現是在做戲,那麽靖山門眾多弟子第一個不答應。
許凡柔這一下,倒是清閑,隨便挑選了一個人頂上來,可是冶風子那邊就要精挑細選一個能夠勉強勝過這個人的人。
許凡柔倒也不是不顧全大局,隨便挑了這個孱弱之人,助拳的這人也是個中翹楚,冶風子臨時應對,可是急昏了頭。
畢竟這一場原本定下應該是冶風子小勝許凡柔半酬,如果這場輸了,那麽就三比三平,還需要追加。
倒不是追加贏不了,而是這種事多了,反而容易暴露,當然是越快結束越好。
所以挑的這個人並不容易,費了許多的力氣,才在一刻鍾內選定了一個人。
而此刻造成混亂變數的罪魁禍首,正與林奕凡躲在屋子裏偷酒喝。
林奕凡喝了一口酒說道:“你就這麽離開了?萬一要是出了什麽變故,那怎麽辦?“
許凡柔從手中雞腿上撕下來一條肉,一邊咀嚼一邊說道:“我又不想打架,反正誰比不是比,隻要我輸了不就好了。”
林奕凡撚起一根魷魚幹,放在嘴裏,一邊咀嚼一邊說道:“可是萬一你的這個人贏了呢?你可沒告訴他這都是演戲。”
“萬一這個人之前藏著掖著,這一次用了全力,再給你贏了,那你豈不是要三比三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