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現在雖然我們暫時控製住了陸家的地盤,不過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機會反擊了,”

“鐵狼,你不必太過擔心,如今的陸家就算想要奪回他們的地盤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若是陸家之力恐怕有些難,可是聯合莫家的話,這就難說了,這兩家一直都是比較要好的。”

“可是他們兩家不是已經決裂了嗎?又怎麽可能會聯合在一起呢?”

“我懷疑他們是故意如此,表麵上決裂,實際上是想要引我們上鉤,想要借機將我的勢力徹底瓦解,不然一個世家怎麽可能輕易的就讓出自己的地盤呢?要知道我們進攻陸家的時候可是絲毫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的就給占領了。”

“恩恩,鐵狼,聽到你這麽一說我突然也覺得此事非常蹊蹺,現在看來八成是如此了!”狂刀思慮了一下也說!

“大哥我現在擔心的是若是這個時候莫家和陸家一起來突襲我們總部的話,這裏的守衛可是抵擋不住的啊”

“嗯嗯,隻是可惜,到現在為止我也沒能找到陸家的千年寒冰玉石!可惡!”狂刀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這個時候,林奕凡就在房頂之上偷聽著房內的情況!

這個是青龍幫的議會大廳,這裏是倚靠著懸崖絕壁建造的,房子的另一邊就是萬丈深淵!

“啪嗒,”林奕凡一個不小心弄斷了一塊瓦片,發出了聲響來!

“什麽人,膽敢在此偷聽!”狂刀一聲怒喝,然後雙腳在地上一蹬,一借力整個人直接飛了起來!

狂刀整個人直接衝破了房頂,鐵狼也是緊隨其後,林奕凡緊張的看著眼前這兩個殺氣騰騰的人!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我青龍幫禁地,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鐵狼手持利劍指著林奕凡說道!

“嗬,我是來殺你們的人?今日我本隻想殺狂刀一人,不過被你們二人發現了行蹤那麽一個都別想活著!”

“哼,真是好大的口氣,我狂刀今日倒是要見識見識你到底有什麽本事!竟敢如此口出狂言!”狂刀大喝一聲!快速的抽出背上的劍,指著對麵的黑衣人!

“哈哈哈,若是比起手中的劍我不如你們,論其武功,你們亦在我之上,不過不要緊,今日都將會敗在我噬魂針之下!”

林奕凡瘋狂的大笑起來,與此同時右腳一用力往房頂上一蹬,不少瓦片直接高高的飛起,林奕凡快速的抓住其中幾塊朝著狂刀和鐵狼放飛過去!

狂刀和鐵狼的反應很快,幾塊破瓦片還是不能傷其分毫的!

而且狂刀用手中之劍擊碎飛來的瓦片,身體已經朝著林奕凡快速的移動了,他一劍直接朝著林奕凡的胸口刺去!

林奕凡大吃一驚連忙拔出兩把匕首交叉擋去!雖然延緩了這一劍,可是狂刀力量太大,長劍從對準胸口往下移到腹部,直接刺入了林奕凡的下腹!

“吃我一劍…”

鐵狼看準時機直接一劍從林奕凡左上方斜斬而下,長劍由左肩一直劃破到左胸,一道長長的傷口處咕咚咕咚的冒著鮮血!

這還沒完,鐵狼同時一腳踢中了林奕凡的右前胸,林奕凡的身體被踢得倒飛出去,嘴裏噴出一口鮮血!

刺入下腹的狂刀的長劍也被拔出,林奕凡手中的雙匕應聲掉落!而他整個身體直接飛向了身後的萬丈深淵!

“大哥,大哥,你沒事吧!你怎麽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狂刀突然口吐鮮血,應聲回到在地,臉色也是忽然變得難看起來!

“二弟,我中了他的噬魂針,恐怕命不久矣!”

狂刀一隻手按著胸口處,這個時候胸口這裏鮮血娟娟的往外流,透過微弱的可以發現這裏有微弱的閃光,那是一根細小的針,這根針透體黑亮,神奇的是卻能夠反著刺眼的紅光!

“中了我的噬魂針不死也得重傷!”

萬丈深淵中不斷的出現林奕凡的回聲,而他的身體早就已經看不清楚了!

太陽從東邊天際慢慢露出那透紅的臉,半邊的天空都被染上了透亮的紅色!

伴隨著太陽那通紅的笑臉映紅東方的天際,一絲晨風也不甘寂寞唱起悠揚的歌來。

小鳥自由的在天空飛翔,四處跳躍著那嬌小曼妙的身姿,嘴裏不由得哼唱起來。

遠處是泉水小溪流動時所發出的涓涓細流聲,潺潺的水流聲印刻在這大自然中。

時不時地還能夠聽見森林中遠處傳來的牛羊的自由之聲,馬嘶長鳴也是那麽的自由,一切是那麽的和諧,毫無違和感。

大自然在用它自己的方式在演奏著絕妙的多重奏,怎麽聽都是那麽的美妙動聽,所有的塵世喧囂在這裏完全聽不見,所有汙濁的氣息在這片大地上完全被洗淨。

“嘩嘩嘩嘩”高聳的絕壁上飛流而下的是一個不大的飛瀑,然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氣勢卻是震耳欲聾、驚天動地、響徹雲霄、經久不散。

從飛瀑中噴濺出來的小水珠細如煙塵,彌漫於空氣之中,成了蒙蒙水霧,給山澗林木披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

水霧輕紗之上已經看不見這道飛瀑從何處傾瀉而下,隻觀見清晨溫暖的陽光斜照在這其上,灑落的水霧之上掛著的座座七彩虹橋。

七彩虹橋的出現有為這個美麗的大自然增添了不少色彩,沉浸在那歡快的交響樂中,那些舞動的身姿更多了些許神韻。

當我們的盡頭拉近時卻意外的發現在飛瀑的下方多了一個人的身影,此人躺在瀑布下方布滿了圓滑砂石之上,上半身靠躺在砂石之上,而下半身還浸泡在清澈的水中。

此人衣紗破爛,幾乎**在外的上身能夠明顯看見胸前一道長長的傷口,由左肩一直延伸到左胸下方,腹部也有一道可怕的傷口。

這男子已經進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任憑湍急的溪流打在自己的雙腿上也是毫無知覺。

飛流直下的水滴落在身上,打在臉上亦是沒有任何反應。

而他的臉上也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給劃傷了,左邊臉頰已經潰爛,幾乎辨別不出原本該有的模樣了,如此嚴重的劃傷左邊臉頰想必是要破相了。

似乎是被這清澈的溪流洗淨了他身上的所有傷口,鮮血並沒有一直流個不停,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傷口就已經不再留著鮮血。

然而此刻他的氣息十分微弱,在這震天動地的飛瀑聲之下就更加細不可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