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能將金先生叫過來,問個原由,因為林奕凡是從神魯學院出來的,若果說誰比較了解林奕凡,那麽肯定是金先生。

隻見門外的護衛掀開議事廳的大門,來到金門門主的跟前說道:“稟告門主,神魯學院的金先生來了”

金蟬子抿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咽了下去,用比較深沉的聲調說到:“讓他進來”

護衛轉身就下去了,不一會兒金先生就踏入到了議事廳。

抬眼看去,議事廳的主事位置做著門主金蟬子,而在無一人,所以還在心疑,這是怎麽回事,一般自己來到議事廳都是滿滿的人,今天怎麽回事。

但心疑是心疑,最基本的麵見門主的禮儀不能丟掉,雖然對金蟬子的執掌充滿著厭惡,可是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來,

隻見金先生來到了金蟬子的下麵,扶手作揖的說道:“參加門主,神魯學院的院長金先生,依照您的命令前來複命”

“你我爺倆好多年都沒見麵了,不要那麽拘束,自家人見麵,哪裏有那麽多的規矩,快坐下來”

對自己人,金蟬子還是比較客氣的,他的門主之位都是金先生等人推崇的,所以看著金先生對自己的恭維之話,忙用其他的言語將其轉換了。

可是金先生聽到金蟬子這樣說,心裏不知道有多憎惡,在金先生的眼裏,金蟬子就是一個帶著麵具虛偽的人。

其實金先生跟金蟬子年歲差不多,從小一塊兒玩耍長大,隻是金蟬子要比金先生高一個輩分,在門主選拔之時,正是金先生等人幫助金蟬子坐上了門主之位。

可未曾想坐上門主之位的金蟬子,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卻性情大變,不在是一起一塊玩耍的脾性了,變得自私,愛將權利獨掌自己的手中,為了鞏固自己門主的位置,也對曾經幫他登上門主之位的人,都派遣出了金門去學院裏主

事。

留在金門的全是金蟬子後來當上門主之後,培育的自己人,所以金蟬子做的這一切都讓金先生記在了心裏,無法釋懷,在心裏總是覺得金蟬子在戲弄了他,把他當個棋子。

雖然對金蟬子懷恨在心,可是為了金門的未來,沒有跟金蟬子發生過衝突,而謹聽金蟬子的命令,因為畢竟都是為了讓金門的繁盛。

在聽完金蟬子虛偽的說辭之後,金先生也是乖乖的坐在了議事的座椅上,抬頭看向了金蟬子,而問道:“門主,學院事比較多,不知這次門主叫我過來有何要事商議,如若沒有,我就先行撤退,畢竟學院不能一日無主”

“賢侄莫急,你我二人好多年沒見麵了,這次邀你來金門,隻是寒暄舊日往事,學院的事就先放一放”

金蟬子也沒有立馬就將林奕凡的事說出來,他也知道金先生對自己耿耿於懷,所以說為了金門的發展,還得將和金先生的關係搞好。

可是金先生比誰都了解金蟬子,他也知道金蟬子這樣的說辭是為了什麽,自己也不能將其指點出來,以防引起金蟬子的尷尬,隻是應承著跟金先生聊上了以前一起修煉一起生活的事。

說著說著,隻見金蟬子將林奕凡的事插了進去,而說道:“聽說賢侄,這次進入金門的人,有你們學院的一個人,叫林奕凡,你對這個人了解不”

金先生此刻也知道了此次前行的原因了,過來過去的還是離不開林奕凡,金先生也就沒有隱瞞的說道:“此人,的確出自我們神魯學院,他在金門是不是惹了什麽麻煩嗎?要是這樣,作為曾經林奕凡的導師,在這裏給您陪個不是,還請您見諒,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他,畢竟小孩子麽,人情世故還比較差”

金先生也是用這種先行認錯的方式,來緩解林奕凡在金門犯的錯,來給林奕凡一個後路。

可是當金先生說完之後,金蟬子大笑道:“賢侄,看你說的,你的弟子沒有在我金門犯過錯,隻是實力在我們金門大放光彩,所以看你知道他的底細嗎?”

聽到這裏,金先生的擔心打消了,原來金蟬子這次叫我過來是為了探査林奕凡,可是自己也對林奕凡的底細一概不知,但是為了防止金蟬子不相信自己,金先生忙在腦子裏想了一些,來應付金蟬子,隻見金先生說道:“林奕凡乃我神魯學院層層選拔出來的學員,隻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隻是天賦異稟悟性高,所以實力比較好,在同齡中比較優秀,在沒有什麽神秘的底細”

聽到金先生這樣含糊的說辭,金蟬子眼裏冒射出了一絲怒氣,可是轉瞬即逝,繼而有微笑的說道:“看來是我想多了,也沒有什麽的,看來我們金門又出現了一位大能人士,對我門的發展又有了了一個質的飛躍了”

說完,對著金先生哈哈大笑,可是金先生卻在金蟬子的笑聲中聽出了恐怖的元素,覺得林奕凡定會在金門中遭遇不測的,也讓林奕凡來金門而後悔萬分,可是現在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林奕凡在哪裏,

是死是活的都不知道,如今聽到金蟬子突然的問道林奕凡,也開始擔心林奕凡的安危了。

擔心林奕凡安危的金先生,還是止不住訊問了金蟬子。

“門主,今日到來還未見到林奕凡,可否讓我見一下”

金蟬子也能從金先生的話語中,嗅出了金先生對自己的懷疑,害怕自己對林奕凡動手了,可是為了大局著想,不能這麽快的就將雙方的關係弄僵,金蟬子也就實話實說的說道:“賢侄,你的學生太過優秀了,在這次的嫡世子孫中獲勝了,而進入絕密之地修煉三個月,看來你這次見不上了”

聽到林奕凡並未遭到不測,金先生的擔心也是卸下了一些,可還是擔心林奕凡將來會在金門中遭遇到不測,所以這次來定要帶林奕凡離開這裏,以後再有機會了扳倒金蟬子,隨即對金蟬子說道:“門主,這次好不容易來趟金門,賢侄想多待一陣子,跟以前的老兄弟們喝喝酒聊聊天,還望門主同意”

金蟬子也知道金先生的話裏有話,肯定是為了林奕凡而這麽做的,可是自己也不能直白的拒絕,隻能應承了下來。

看著離去的金先生,金蟬子的眼裏閃過了一絲殺意,心裏也在想著。

“等著那個小子這次從絕密之地中出來,休想活著離開金門,如若你金先生不知輕重,休怪我不念叔侄情分,連你一塊兒滅去”。

此刻的林奕凡對這一切都不知情,還在訓練著等待著其他人的到來,殊不知一個多月已經過去了,自己進來帶的幹糧也吃的差不多了,心裏也在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