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扭頭,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這道身影之上。
接著,驚呼聲響徹全場。
“是宮夏月!”
“宮家的人?怎麽來這裏了?”
“而且好像認識徐毅?”
胡天霸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件事如果宮家插手進來,會變得極其麻煩。
“宮小姐,這件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胡天霸走了過去,沉聲說道。
“你在教我做事?”宮夏月沉著臉看著他。
“我……不敢……”胡天霸臉色慘白了一下。
“哼。”
秦天鬆了口氣,徐毅這一刀,差點要了他的命。
冷靜下來的秦天麵色陰沉了下來,看向宮夏月。
“怎麽,宮家也要插手這件事嗎?”
誰知道,宮夏月一巴掌抽在秦天的臉上。
一巴掌直接將他抽飛。
徐毅有些發愣,這個女人不僅顏值出眾,下手更是果斷。
甚至沒有給秦天留有任何餘地。
“宮小姐這是什麽意思?”
秦天臉色漲紅,難以置信的看著宮夏月。
“一條狗罷了,還在這裏吠。”
宮夏月一甩手,一枚飛刀直接射向秦天。
紅線拉起,秦天的脖子,直接被割斷。
他難以置信的看向宮夏月。
然而,他無論怎麽想,都無法想象,宮夏月為什麽要殺自己!
徐毅也有點發懵了。
這女人,什麽意思?
代替他,殺了秦天?
還不等徐毅反應過來,宮夏月環視一周:“秦天是我宰的,有什麽問題,找宮家。”
找宮家?
在場所有人都懵了。
宮家,禁區三大家族之一!
這般權勢,別說是秦天和秦域了,就是秦天背後的君王,也要深思熟慮一下!
“這是什麽意思?”
“宮家這是要跟秦天背後的君王站在對立麵?”
“瘋了吧,越是大的家族,越是不可能這麽做事啊!”
“不知道,她好像為了救徐毅?”
胡天霸神色徹底陰沉下來:“這件事必要要告訴君王,媽的,這小子太狂了,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
今天胡家也死傷慘重,他的兒子更是被徐毅給殺了,他咽不下這口氣。
而且,今天胡家的麵子已經丟完了!
當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徐毅和宮夏月早已經離開。
已經離開了秦域,徐毅甩開了宮夏月的手。
宮夏月神色不太好看,冷冷的質問徐毅。
“誰讓你這麽做事的?我記得,哪怕是徐叔叔,也沒有這麽做事的吧?”
聽到徐叔叔這個字眼,徐毅微微皺眉。
“你是誰?”
“我是誰?”宮夏月被氣消了:“你父親沒有跟你說,你還有未婚妻?”
“未婚妻?”
徐毅懵了。
宮夏月是自己的未婚妻?
我的天。
老爹給自己找了多少個未婚妻啊!
但徐毅很快就搖了搖頭道:“我有未婚妻,而且我沒聽過你的名字。”
“但,我是你的未婚妻。”
宮夏月緩緩道:“禁區強大的勢力太多了,現在很多人的視線都在你的身上,你再這麽下去,誰也救不了你了。
你隻是知道,有一個天地榜單。
但是你可知道,在天地榜單之上,還有一個神榜?”
徐毅的確不知道。
他甚至有些惱火的問衝天塔。
“這神榜什麽意思?”
“神榜就是天地榜單之上的存在,當然,你現在也接觸不到這個層次。”
“那她說這話?”
“這小女娃娃有點東西,似乎跟你的淵源不淺,而且她的實力很強,你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而且,論容貌,這女娃娃可是不輸給你那個大師姐啊。”
聽到衝天塔這麽說,徐毅陷入了沉思。
宮夏月的實力很強。
從剛剛的那一巴掌就能看出來。
她的顏值同樣不低,是不輸給大師姐的那種。
甚至,她的行事風格,極其霸道。
但未婚妻,自己就隻有李若雪一個人罷了。
卻在此時,宮夏月掏出了一條項鏈。
攤在掌心之中。
那是一條龍形的玉佩。
正是當初李若雪手中的那一條。
隻是,那條玉佩被徐毅吸收,成了傳承。
蕭思怡也有。
玉佩不是假的,玉佩上麵有父親的氣息。
徐毅陷入了沉思。
“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莽撞。當年,我爺爺找徐叔叔求下這一樁婚約的時候,恐怕也沒想到。
他的兒子如此莽撞。
今日來,救了你,但你我兩家的緣分已盡。
我知道你現在已經拿到了東皇珠。
所以,你老老實實的回到古武去。
這條玉佩,我還給你。”
徐毅皺眉:“你千裏迢迢來這裏,就是為了找我說這個?”
宮夏月眉眼輕抬:“你我之間,差距過大,而你,也配不上我。
玉佩收好,禁區的水很深,回古武去好好的呆著,天海湖開啟到時候再說。”
徐毅無語道:“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我和宮家有婚約,其次,即便我知道了,我也會去退婚。
更何況,禁區的人當年對我父母圍剿,作為他們的兒子,這個臉麵,我必須拿回來。”
“說得好。”宮夏月拍了拍手,冷笑道:“拿回來?用什麽拿?你的腦袋?
秦天有八十萬秦軍,其中每一個領袖的實力,都在大乘期,你拿什麽出氣?
你那一身渡劫期?還是說,不動腦子就直接殺到禁區來?”
她的話語,趾高氣揚,猶如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絲毫不給徐毅機會。
“你要送死隨你。”
說完,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徐毅無語的看著她消失的方向。
這個宮夏月簡直莫名其妙。
跑過來跟自己說這些。
不過自己還要去一趟西域才行。
當年八駿圖被他們拿走了,自己自然要拿回來。
……
與此同時,宮夏月出現在了秦域之中。
一個老者出現在她身後,輕聲道:“小姐,說清楚了?”
宮夏月輕輕點頭:“我宮夏月不在乎跟其他女人分享男人,但至少是一個有底氣的男人。
而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男人。
徐叔叔那麽沉穩的一個人,如何會有這樣的一個兒子?”
老者苦笑道:“但,他們的出生不一般啊。”
宮夏月冷笑道:“到時候天海湖的事情,誰又能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