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最深的絕望與恐懼 歡歡遇險,必看,5000+
向錦笙的目光陰沉的等著她,眼鋒撩起了慍怒和狂狷的狠肆,陰冷的重複了一遍,“我隻問你,你們是不是每天都在一起?”
“錦笙……”鬱歡有些急,可是無論怎麽急,她都理不出頭緒給他解釋丫。
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一臉飛馳而來的摩托車從他們的身邊掠過,坐在後座上的人傾下身,毫無預警的拉過了安然的手臂,用力的將孩子搶到了自己的懷裏。
突如其來的猛力將鬱歡扯得向前栽去,摩托車飛快的飆馳離開,她被狠狠地帶到了地上,整個人都撲在了水泥地板上。
下一刻,便聽到了安然聲嘶力竭的哭喊聲,“媽媽……媽媽……媲”
鬱歡的膝蓋擦破了皮,可她已經全然感覺不到疼,恐懼充斥在她的腦子裏,就那樣趴在地上嘶喊著:“然然,安然!”
那摩托車騎得很快,幾乎是轉眼間就已經拉長了好一段距離,安然聲嘶力竭的聲音也聽得不真切起來。
向錦笙一把將她從地上扯起來,轉身鑽進車裏,隻衝著她匆匆的喊了一聲,“我去追!”
下一刻,銀灰色的保時捷911,就已經像一顆子彈一樣急速的衝了出去。
鬱歡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摩托車和向錦笙的車都已經消失在了視野裏,她的身體抖得像篩子一樣,腿都有些站不穩,眼淚不知何時掉出來,她用拳頭抵著唇,像是狂獸一樣悲鳴著。
這幼兒園的周圍本來就偏僻,沒什麽人,放學的時間也過的差不多了,隻有寥寥數位家長還停留下來看她蹲在地上哭的歇斯底裏,隨即也抱起孩子,匆匆離去了。
誰不怕殃及池魚?
上次的綁架,已經讓鬱歡對安然時刻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生怕他再出一點事,可是千防萬防,到底是沒防住。
周圍空寂的嚇人,她不知道向錦笙追到安然沒有,就在她哭的幾乎要暈厥的時候,身後忽然繞過來一隻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
鬱歡瞪大眼睛,身體向前撲著掙紮,可是那人卻緊緊地捂著她的嘴,用力的向後拖動著她的身體。
她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手臂向後伸著去撕扯那個人,卻怎麽也夠不到。
馬路對麵的一個麵包車上又跳下來一個男人,臉上帶著一張卡通麵具,她看不到那個人的臉,隻能分辨出這兩個人都是男人。
帶著麵具的男人抱起她的腿,兩個人合理將鬱歡打橫抬起來,那個人還捂著她的嘴,她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拚命的亂蹬著腿,用力去踢那個抱著她腿的男人。
她掙紮的很奮力,高跟鞋都踢掉一隻,她聽到那個男人低聲咒罵了一句,“他媽的”,隨即便從褲兜裏掏出一捆繩子,迅速而強製的綁在了她的腳腕上。
鬱歡腦子裏已經懵了,隻能靠著本能去掙紮扭動,可是卻無濟於事。
心慌到了極點,所有害怕和惶恐充斥著她的心,她想哭,可是淚卻堵在了胸口,憋得她幾乎死去。
“唔——唔——唔——”模糊的掙紮聲從口齒間傳來,鬱歡拚命的想呼救,可是那個男人的手捂得死死地,她一絲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兩個男人合力抬著她向著馬路對麵跑去,麵包車裏有人拉開了車門,兩個男人按住鬱歡的掙紮,將她推進了車裏。
“救命——”
嘴上的力道鬆開了,她剛想開口呼救,那個戴麵具的男人卻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領,將一塊破布塞進了她的嘴裏,隨即將她的手反綁在身後。
她不知道那是用做什麽的東西,有一股子發腐的味道充斥著她的鼻腔,刺激的她幾欲作嘔。
坐在駕駛坐上的一個男人回過頭看了看他,轉頭發動了車子,連笑帶罵的狂肆道:“他媽的,沒想到這次還撈了個好貨,瞧這女的,細皮嫩肉的,真他媽帶勁!”
下流肮髒的話語傳進了她的耳朵,鬱歡這才明白,原來那飛車黨和這群人是一夥的,目標並不是安然,而是她。
“唔——唔——”她躺在座椅上,不停地向後躲,瞪大的眸子裏滿是驚恐。
這車開的急,帶著輕微的顛簸,鬱歡想哭,卻哭不出來。
這輛車不知道是做什麽的,有濃濃的機油味,還有剛吃過飯的油煙味,各種雜七雜八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車上還有兩個男人,蹲在她麵前**笑著。
兩個男人的身上穿著髒髒的半袖,露出來的手臂上還有纏繞的汙垢,胳膊肘上都是黑的。
一個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鬱歡拚命扭著臉,瘋狂的躲著,那男人卻更肆意了,按住她的頭,粗糙的手掌像是沙礫一樣刮在她的臉上,一邊撫摸,一邊**聲道:“真他媽光滑,比那些個小姐的皮膚好多了,哎,梁子,這場營生做的太值了,拿了錢不說,還賺了個女人。”
“滾一邊去。”被叫做梁子的男人推開他,往鬱歡跟前湊了湊,啐罵道:“這活是老子接的,要上也得讓老子先上。”
他們**下流的話讓鬱歡心驚肉跳,扭動的更離開了。
那男人看她拚命的掙紮,仰頭大笑了兩聲,湊在她耳邊道:“美女,別掙紮了,沒用的,等一會老子開始了,你再好好掙紮,讓老子玩的爽一點。”
“唔——唔——”
她的眼淚終於流出來了,鬱歡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想要發聲,卻隻能發出“嗚嗚”的悲鳴。
***的手不停地撫摸著她露在外麵的皮膚,她的臉,手臂,腿,還有那隻光著的腳。
那個男人捧起鬱歡的腳,放在鼻子下麵嗅了嗅,帶著癡迷道:“真他媽好看,一會老子非得用這玉足給做一次。”
這男人是個戀足癖,每一次找小姐,都得先看看人家的腳,這次碰上了鬱歡,怎能輕易放過她。
她想這次真的是到了絕境,鬱歡看著外麵飛馳而過的景物,腦子裏嗡嗡直響。
沈亦晨,救救我,救救我……
她的眼淚肆意的流著,隻能在心底默念著他的名字。
救我……沈亦晨……救救我……
看著眼前的美景,那兩個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了,一個已經把手從鬱歡的裙擺下麵伸了進去,撫摸到了她光滑細嫩的腿,一邊嘖嘖驚奇,“X,這貨簡直是他媽的***啊,光摸著這條腿,老子都快忍不住要射了!”
那梁子轉頭看了他一眼,唾了一口唾沫,罵道:“瞅瞅你那尿性,這點就忍不住了,天生他媽的賤命!”
那男人也不管,繼續撫摸著鬱歡的腿,她被扔在座椅上,拚命的向後縮,卻怎麽也躲不過那隻**的手。
她不要這樣,她的身子隻有沈亦晨一個人碰過,她不要……
亦晨……救救我……
梁子看她哭得厲害,伸手揩掉她臉上的淚,湊在她耳邊小聲道:“美女,別怕,老子一會會很輕的,一定讓你舒服死,讓你叫的欲仙欲死。”
那戀足癖的男人有些不滿了,“哎,你也別一直堵著她的嘴啊,長得這麽細皮嫩肉的,聲音肯定比黃鶯還好聽,來,讓她叫兩聲給哥們兒聽聽。”
梁子想了想,猶豫著沒有鬆她的口,那男人急了,一把推開梁子湊過來,扯掉鬱歡嘴上的破布。
嘴上的束縛沒有了,鬱歡急忙聲嘶力竭的喊起來,“救命啊——救命——”
那男人大笑著看著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臉,“美女,你看看這是在哪,你叫破喉嚨也沒用的。”
鬱歡也不管,一邊哭一邊叫喊著救命,那男人看著她的唇,忽然猴急的湊上去,鬱歡想躲,男人卻掐住她的下顎,臭嘴慢慢的向她湊去。
她不能,不能就這樣被這個流氓玷汙了,她的唇,隻有沈亦晨能吻……
鬱歡這麽想著,忽然瘋了一樣的尖叫起來,歇斯底裏的樣子讓人有些怔,男人吃了一驚,手上的力道鬆了一下,鬱歡連忙偏過頭,卻撞上了他的耳朵,幾乎是沒有絲毫思考的,她張開嘴就向著男人的耳朵用力咬下。
她咬得很用力,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匯聚在牙齒,對著男人的耳朵撕咬,幾乎是頃刻間,她的唇齒邊便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
“啊——疼啊——放開老子——他媽的——”男人疼的呲牙咧嘴,用力的嘶吼著,鬱歡卻沒有絲毫的鬆口,仍然用力的撕扯著。
他尖銳的痛叫回響在麵包車狹小的空間裏,梁子啐了一口,厲聲罵道:“我.操!”一把攫住鬱歡的下巴,用力迫使她鬆口。
牙根酸疼,她的牙齒上都是血紅,男人的手指緊緊地掐著她的下巴,她終於不得不鬆了口。
“啊——這臭娘們真他媽狠——”鬱歡一鬆口,那男人就捂住自己流血不停地耳朵,驚聲叫著。
她的嘴裏全是血,鬱歡側了側頭,向著地上吐了一口,卻吐到了那男人身上。
“媽的,沒完了!”男人猛地轉過頭,抓起鬱歡的衣領,揚子手,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給的狠,鬱歡的頭被打得偏過去,頭發都散了,可是轉過頭再看向男人時,眼裏卻是慢慢的陰狠和狠厲。
“他媽的,還敢用這種眼神。”男人對著手心唾了一口,欺身上前,用膝蓋頂在鬱歡的胃部,用力的狠狠一壓。
“啊——”胸骨和胃部間傳來尖銳的疼痛,鬱歡昂起頭驚叫,身子都疼得戰栗起來。
“媽的,臭婊.子,還敢咬我。”男人吐了一口,臉上是發狠的神色,忽然揚起手,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起來。
又重又狠的巴掌抽在鬱歡的臉上,下一秒便是一陣火辣辣的痛,眼前一陣陣的泛著黑,嘴裏滿是血腥味,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她就覺得臉頰上疼的發麻,漸漸地沒了知覺,隻是火燒火燎的疼,唇角滲出了溫熱的**,就連意識也漸漸地飄忽起來。
男人的膝蓋還抵在她的胸骨上,周圍的空氣漸漸變得稀薄起來,眼前的景物也慢慢的有些不真實。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她一開門,就看到了站在外麵焦急不安的沈亦晨。
鬱歡張了張嘴,想嘶吼一聲,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臉頰上的耳光還在繼續,她的意識卻漸漸模糊了。
有淚從眼角緩緩地滑落,無力的墜進了她的鬢發間。
沈亦晨……
亦晨……
救救我……
救我……
梁子起初以為他隻是出出氣,沒想到越打越狠,眼見鬱歡被打的就要沒意識了,他終於上去拉開了那男人,“你他媽想打死她啊?!”
男人終於鬆開了抵在鬱歡胸骨上的膝蓋,用力的喘息著,手都打得麻了。
終於有空氣闖進了肺部,鬱歡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向著座椅裏麵縮緊了身子,用力的幹嘔起來。
那男人聽著她幹嘔的聲音,一把扭過她的臉,用力的掐著她的下顎,逼她張開嘴,又將那塊破布塞進了她的嘴裏。
鬱歡猛地搖頭,眼裏滿是驚恐的害怕,那梁子仰天大笑了兩聲,一把撕扯開了她的裙子。
薄涼的空氣侵入身體,她隻穿著內衣的身體暴露在男人眼前,更加掀起了他無恥的獸欲。
他兩眼發直的盯著她嫩白的肌膚看著,眼裏滿是驚豔和感歎。
太美了,太美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的女體。
男人渾濁難耐的氣息已經噴灑在了她的身體上,慢慢的向著她的身體靠近。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蹲在她身下的男人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腿,手已經探向了她的大腿根部,他摸到了鬱歡的大腿,卻狠狠地用力一掐。
“唔唔——”突如其來的痛感讓鬱歡猛地一哆嗦,顫抖的掙紮起來。
那男人看她掙紮的厲害,心裏變態的滿足感越來越強烈,摸了摸還流血的耳朵,髒手一路向上,摸著她細白的腿,一邊用力的掐擰著。
而那個梁子不停地在她的胸前嗅著。
鬱歡已經瀕臨絕望了,空洞的雙眼瞪著車頂,眼淚汩汩的流了出來,她在心底無數次的呼喊過沈亦晨,可是卻沒有用。
沒有人會來救她的……
她的裙子已經包裹不住她的身體了,前麵開車的男人性急的轉過頭咒罵道:“他媽的,你們兩個王八蛋,老子還沒看呢,就被你們玩了?”
“著什麽急?”那個手遊移在她腿上的男人轉過頭,臉上帶著**笑,下流的說著:“一會有的是時間,哪怕咱哥仨一起玩都不是事。”
“哈哈,你他媽還是個重口,NP也玩?”
“老子什麽都玩,是女人就玩,這種百年一遇的***,更得好好玩玩。”
**的話充斥在鬱歡的耳邊,她已經麻木了,也絕望了。
“哧--”就在三個人互相調笑的時候,麵包車卻傳來了劇烈的刹車。
開車的男人向前栽了一下,後麵的兩個男人也因為慣性摔得東倒西歪,鬱歡險些從座椅上滾下來。
“他媽的,老子去看看是哪個找死的王八蛋!”
一輛藏藍色的捷豹XK橫在麵包車前麵,開車的男人抹了一把臉,啐了一口推門下了車。
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往前走,一個一身黑色Versace西裝的男人站在捷豹旁邊,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臉上陰鬱的神色令人畏懼,緊抿的薄唇掀起了怒意,眼鋒帶起陰佞的狠意,眸子裏滿是陰鷙和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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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啥,如果我這次還說我是親媽……你們是不是要把我拍死了?來來來,無獎競猜的時間又到了,到底是誰幹出來這種缺德事呢?
但那啥吧……我還真是親媽來著,明天三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