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 遇見你何其的幸運
突然,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的突兀。
正在全身心投入的兩個人不由得微微一怔,被熟悉的鈴聲拉回到了現實中,餘歸晚連忙回過神來,她剛想說什麽的時候,卻感覺到自己的耳垂微微一痛,緊接著,一個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令人猝不及防地闖入她的耳中——
“傻丫頭,不許分神,剛才那一下就當是對你的懲罰,要是再有下次的的……”
餘歸晚嘴角忍不住輕輕扯動了一下,紛嫩的紅唇經過一陣激吻已經嬌豔得讓人不敢直視。看著那一張近在眼前的臉龐,那雙漆黑透徹的眼眸如同滴落在宣紙上化不開的濃墨一般,將她精致的小臉盡收其中,他的唇瓣薄薄的,卻又說不出的性感,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咬上一口。
餘歸晚不由得一陣失神,甚至忘記了剛才的那一記小小的懲罰,腦海裏飛快地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
“老公,我不敢了,還不行嗎?”她輕輕地咬著性感的紅唇,一雙幽深的眼眸暈染了一抹迷離之色,媚眼如絲一般。
如蔥白般的指腹撫上他的唇瓣,有意無意地來回摩挲著,隻是很快又滑向了他的喉結,指腹的溫度漸漸地上升,緊貼著他的皮膚上,不緩不慢,十足的勾人心魄。
莫辰逸不由得小腹一緊,微凸的喉結下意識地滾動了一下,看向她的目光飽含了一個禁欲已久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渴望。餘歸晚勾唇一笑,滿意地朝著他眨了眨眼睛,好看的眉眼如畫一般,她知道自己的計謀已久得逞了。
“小妖精,你是故意的,對不對?”莫辰逸低沉著嗓音問道,他壓抑著自己身體裏在不斷叫囂著的欲望,他恨不得立刻闖入渴望已久的幽深峽穀,可是他又害怕傷著她,所以即使再渴望,他也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衝動,因為他想讓她每一次的回憶都是最美好的。
餘歸晚嫣然一笑,得意地挑了挑眉梢,她就是故意的!誰讓他剛才咬她來著。
“莫先生,你沒事吧?”她伸手輕輕地撫上他的麵頰,似笑非笑地說道,彼此灼熱的溫度緩緩地融合在一起。
莫辰逸被她剛才的那一觸摸,激得他差點不顧一切地要了她,可是他卻知道不能那樣。他強忍住自己的亢奮和火熱的欲望,壓低著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威脅的語氣,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妖精,看我一會兒怎麽懲罰你!”
“拭目以待!”餘歸晚勾唇,唇畔漾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她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渴望
。
借著昏暗曖昧的壁燈,她看到他的眼眸裏充斥著的欲 望和激 情,就像是一簇簇燃燒著的火焰一樣,是那種足以將她燃燒的燎原之火。
莫辰逸猛然低頭,立刻含住她圓潤的耳垂,貝齒輕輕地啃咬著,灼熱的氣息從她的耳中鑽進去,在耳廓形成一個不可逆的漩渦,那一種如電流般竄過的酥酥麻麻的感覺,一瞬間席卷了她身體的每一處神經末梢。
餘歸晚輕輕地咬著下唇,雙眸緊緊地闔上,臉頰早已經緋紅一片,那溫度,如火燒一樣……
她的身體漸漸地變得柔軟,白希的肌膚暈染了大片大片曖昧的粉色,就像是瞬間綻放的花朵一般。
“晚晚,準備好了嗎?”沙啞的聲音傳來,餘歸晚微微一怔,身體裏燃燒的火焰如同發了瘋似的四處竄動。她緩緩地睜開眼睛,朦朧的夜色中,一雙璀璨得如同星子的眼眸迷亂地看著她,那一聲低緩似有萬般的柔情卻又隱含壓抑的詢問。
下一刻的時候,一聲壓抑的低吼,勁腰上前,堅硬的亢奮以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磨上那已然濕潤的柔嫩禁地……
隱忍卻又縱情,明明想要最猛烈的衝擊,卻又極力克製著。
愉悅或者痛苦,在她的臉上交錯地呈現出來,與窗外擠進來的月光異常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甚至有一種妖異的美。然起聲到外。
莫辰逸的速度漸漸地放慢了,灼熱的吻落在她的消瘦的鎖骨上,就像是一朵朵盛開在積雪中的臘梅,豔麗而又妖嬈。
“辰逸……”嗓音有些低低的沙啞,又透著一絲迷離,她睜大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目光灼灼。
莫辰逸勾唇一笑,溫熱的指腹輕輕地撫上她的眉,她的眼,最後停留在她的嬌豔欲滴的紅唇上,心裏的激動化作一團似火的熱情,幾乎要將她一起燃燒殆盡。
窗外,夜色迷離,早已經一片墨藍色的朦朧,不知道什麽時候天邊的那一抹下旬月躲進了厚厚的雲層裏,或許是因為害羞吧!
陽台上的那幾盆六月雪滿樹潔白,滿樹綠葉,就像是凝結在綠意中的積雪,若有若無的花香輕盈而又細微,與房間裏淡淡的曖昧氣息交融在一起。
仿佛,時間就這樣地靜止了,整個世界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一場**之後,他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裏,親吻著她的額際,聲音低沉而又性感,似是打趣地說道:“莫太太,剛才你好像不是很滿足吧!”
呃,餘歸晚嘴角一抽,臉頰騰地一片緋紅,還未褪去潮紅臉頰此刻顯得更加的嬌豔,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她抬眸,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莫先生,時間不早應該睡覺了。”
“我睡不著。”莫辰逸輕輕地摟著她,溫香軟玉的,他怎麽舍得入睡。
忽又想起什麽,他緩緩地勾起唇角,漾出一抹極淺的笑意,厚實的掌心蓋在她的額頭上,揉了揉她的發絲,意味深長地說道:“傻丫頭,明天就是記者招待會了,你確定自己已經做好足夠的準備了嗎?我聽那個強勢的嶽父說了,在記者招待會上他會宣布你成為康輝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但是你應該一早就知道你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嗯,我知道,你擔心的事情我都知道,可是那又如何呢?”餘歸晚微揚起精致的小臉,眸中笑意淺淺
。
他說的這些,她早就想到了,但是她不能拒絕父親給她的一切,也隻有這樣,她才能正大光明地站在他的身邊。她一定會把康輝集團帶上一個更高的台階,不會在那些人的麵前落下一個“草包”的稱號,更不會讓自己的父親失望。
莫辰逸微微一愣,隨即想到什麽,心底深處頓時湧出一股溫暖的氣息,一瞬間席卷了他身體的每一處。
莫辰逸微斂著詫異的眸光,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鼻尖也輕輕地觸碰她的小鼻尖,那一雙漆黑的眼眸若如同深潭,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裏麵。他淡然一笑,臉上的笑容溫潤而又明媚,如同這個深秋晌午的陽光一樣,一瞬間照進了她的心底深處。
“傻丫頭,此生能夠遇見你,我該是多麽幸運!”
聽到他如此深情的一句話,鼻子不由得微微一算,眼神也熱起來,似是**要從眼眶裏滾落下來。餘歸晚吸了吸鼻子,努力地讓自己味道,伸手輕輕地捏了捏他的鼻尖,笑米米地說道:“是啊!誰讓你才是那個識寶的男人呢!”
莫辰逸忍不住地淺淺一笑,緊緊地握住她的小手,似笑非笑地說道:“傻丫頭,那我應該很慶幸自己的獨一無二。”
“那是當然。”餘歸晚笑得明媚如花一般,其實她又何嚐不是,遇上他,她該是多麽的幸運!忽又想起什麽,她湊到他的麵前,神秘兮兮地說道:“莫先生,谘詢你一個事情,奶奶為什麽會那麽喜歡洛老的作品?”1dago。
在壽宴的那一天她看到滿屋子洛老先生的作品,她就立刻被驚呆了,然後在她的腦海裏出現各種各樣狗血的故事……
“這個,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不過我從小的時候,家裏就堆放了很多洛老先生的作品。”莫辰逸想了想,一臉認真地說道,“對了,你怎麽突然問起這件事情了?”
“嗬嗬,我隻不過是好奇而已,一個那麽愛好收藏洛老的作品,一個為了初戀終生未娶。”餘歸晚幹笑一聲,有意無意地說道,“辰逸,你說他們之間會不會有某種聯係?比如說年輕的時候曾經認識……”
她頓了頓,雙手捧著他的臉頰,笑米米地說道:“親愛的莫先生,不許你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也隻不過是猜測而已,更何況誰的人生不狗血!說不定我的猜測就是一直隱藏的真相呢?”忽又想起什麽,連忙問道:“對了,你聽過一個叫素寧的名字嗎?我一直都覺得這個名字特別熟悉,可是忘記在那裏聽說過或者見過了。”
素寧?莫辰逸微微一怔,嘴角幾不可察地抽了抽,這不是奶奶的閨名嗎?她是怎麽知道的?又為什麽會突然問起這些呢?
“莫太太,我問你,你送給奶奶的那一柄茶壺,是從哪裏來的?”
“想知道嗎?”餘歸晚半眯著眼眸,笑得有些欠扁,“可是我偏不告訴你,除非你先回答我剛才問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