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敢嫁別人試試sodu
“你上去找總裁吧!他剛才說了你來公司後就上去找他。”李嵐也閃出莫名其妙的表情,但更多的是無奈。
蘇心蕾拿過設計稿,平靜的朝李嵐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出了辦公室,直接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如果中途要改設計,那工作量會很大,她也不敢肯定是否能趕的出來,而且這作品她覺的不需要再改了,已經是最完美的了,改的話隻會破壞它該有的原理。
想之際,她已經來到了總裁辦公室的秘書台,朝秘書微笑一問:“李秘書,總裁在嗎?”
“在,不過裏邊有人,蘇設計你先坐等一會。”李秘書一臉公式化的笑容客套而禮貌。
“哦,好。”她頓了頓,隻好往一旁的椅子上坐去。
坐在辦公室裏的司徒昱,掃了掃監控器,見到蘇心蕾的身影後,不由的沉下臉色,但片刻便收回了視線,而坐在他對麵沙發上的肖純伊隻是靜靜的看著手中的雜誌,臉上帶著微微之笑。
蘇心蕾坐在外邊等了十分鍾,仍不見有人出來,於是對秘書道:“李秘書,我想裏頭的人沒有那麽快出來,我下午再來找總裁吧!”
李秘書微微一笑:“那也行。”
蘇心蕾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可是她剛邁了兩步,便聽見秘書台上的電話響了,接著是秘書的聲音,但是她也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往前走去。
隻是見走出門口,身後傳來秘書的聲音:“蘇設計,你快點進去,下午總裁說不回公司。”
蘇心蕾停住腳步,皺了皺眉,最終轉身往回走,走到秘書身邊時道了一句:“謝謝!”
越過秘書,之後是敲開了門,深呼吸一口氣,走了進去。但見到的情景卻讓她臉色瞬間蒼白,一對相擁在一起的男女坐在沙發上,即時她覺的像是有什麽東西刺進了她的眸子,生疼的睜不開眼。
而在司徒昱懷中的肖純伊似乎聽到有人走了進來,便推了推司徒昱:“昱,好像有人進來了。”
司徒昱轉頭看見蘇心蕾一臉蒼白之色,並無任何表情,隻是冷冷道了一聲:“有事就說。”
但她的喉嚨好似被人掐住,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眸子隻是盯住那相擁一起的男女,心一陣陣的抽痛,鼻子漸漸酸疼,眸子內的霧珠慢慢聚攏,但她還是努力眨了回去,不讓它流出來。
而她的沉默讓司徒昱有些微怒,緊接著又冷道了一聲:“你如果沒事就請你出去。”
蘇心蕾將心中的疼痛壓了下去,吸了一口氣,平息心緒後才將前來的目的說出口。
“總裁,李總監說你對米蘭作品的設計不滿意,請問是哪兒不滿意?”她已經平息心中的情緒了,但說出來的話依舊不夠自然。
司徒昱看也沒看她,依舊攬著肖純依,冷冷道:“作品占滿了中國元素,雖然中國元素不錯,但是要有創新,要有國際化接軌跡點,這作品體現不出一點大氣。”
蘇心蕾咬著唇將他這翻話細思一遍,然後接著道:“其實在國際上展現中國深奧底韻是這件作品最終要詮釋的理念,而且這裏邊我已經加了些國際大師們的一些手法,我覺的這件作品其實已經很完美了,如果改動的話,會讓這作品失去了它的意義。”
這時司徒昱放開了肖純伊,往蘇心蕾走去,走到她跟前從她手中拿過那設計稿,冷冷的盯住她:“這隻是你的想法,我卻覺的它不夠完美,而且這中國元素太多了,設計隻要抓住一個或兩人看點就可以了,你這一件衣服就有三種以上的代表,太過繁雜了,完全沒有特色,這樣的作品拿去參加米蘭展,隻會給公司丟臉。”
蘇心蕾看著設計稿,她知道一件作品是需要特色,但是她已經把這三種以上的元素融為一體,如果少了一樣,就會變的不協調,難道真的要改嗎?
她佇立在一旁凝思,而她的神色落在了站在她跟前的男人眼中,良久,見她才抬首望著他道:“可是我已經把三種元素都融為一體了,如果現在要撤掉一個,會少了它該要表達的意思,而且還有三天就要去米蘭了,就算要改,肯定是趕不出來。”
“就算是三天不睡覺不吃飯也要把它改出來。”司徒昱怒吼了一聲。
她無色的望著他,他堅定的表情已經告訴她沒有任何商量餘地,要反駁的話再也說不出口,於是斂下眼簾,冷冷應了一聲:“我盡力去改吧!但是我不敢確定改的會比這個好。”
“如果改不好,你知道我會怎麽做吧!”回應她的是一句冷冰且威脅的話。
她用難以置信的眼神再次望著他,同時知道他會怎麽做,他是在報複她,想到這,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毫無情緒道了一句。
“你除了威脅就再也沒有什麽高明的手段了。”
司徒昱亦是一臉無色接了話:“對你不值的我用其他手段。”話畢,轉身對肖純伊道:“伊兒,我們去吃飯。”
對肖純伊的話溫柔到能掐出水來,而她隻是頓在了原地,臉色如同紙一般蒼白,看著兩人親密的把手牽在一起,她想邁開步子走出這辦公室,但是不知為何腳卻像生了根般,拔也拔不動。
看著兩人從她身邊經過,同時肖純伊斜眼望了望她,眸子傳透出來意味似乎在嘲笑,當初你不是說的很有骨氣嗎?怎麽我看現在的你好像並沒有那麽灑脫,其實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兒去?
蘇心蕾讀出肖純伊的眸神,隻覺的心很痛很痛,這種痛卻比當初離婚時更甚,怎麽會這樣,她怎麽會心痛呢?她不是已經對他沒有過多的期望了嗎?怎麽還會心痛呢?
難道她心裏對他的愛沒有減弱,反而更強了嗎?剛才肖純伊那嘲弄的眼神,也是在告訴她,她就是還愛著司徒昱,怎麽會這樣?在她出神之際時,兩人的身影已經走出了她的視線,而她壓抑的淚水再也製不住從眼潭裏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