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走到沙發這邊,從肩上取下包順手丟在沙發上:“她親**代,讓我不要告訴你。”
盛司越不滿,語調涼了些:“雯雯說她以為你會告訴我,你現在卻說她讓你不要告訴我?就算要撒謊抹黑她,你也至少打個草稿!”
“我沒撒謊。”
“你以為我會信?!”
薑尋不想跟他吵架,便不說話了。
盛司越卻來勁兒了,起身拽住她的手腕將人摔倒沙發上,俯身按在她兩側,將她禁錮在一方小小的天地內,唇角扯出涼薄的弧度:“你以為你瞞著我雯雯回來的消息,我就會多看你一眼嗎?”
“疼……”
薑尋縮了一下手臂。
男人順著看了過去,這才發現她的手包著紗布,而他的拇指剛好壓在她包紗布的地方。
他鬆開了拇指,不悅擰眉:“怎麽回事?”
“沒事。”
薑尋從沙發上起身:“我有點累,先上樓了。”
盛司越抓住她的手臂將人重新摔在沙發上,語氣加重:“我問你怎麽回事,誰弄傷的你?”
她看著他,眼底一片清明:“在咖啡廳的時候,你著急去護你的白月光,推倒了我,當時地上有咖啡杯碎片,我不巧按了上去。”
男人臉上的怒意淡了些,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薑尋一邊從沙發上起身一邊看向他:“盛總怎麽這副表情?不知道還以為你在心疼我呢?”
她的話讓盛司越清醒了幾分。
他站直身體,單手插進西褲口袋,大掌握成了拳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如果不是你拿著咖啡潑雯雯,我也不會那麽著急,別忘了,兩年前你爬上我的床害得我和雯雯分開,改變了三個人的人生軌跡,現在雯雯婚姻不幸,你是罪人!”
“她的婚姻不幸,難道我的婚姻就幸福嗎?”
“你活該!”
薑尋說不出話來,那雙眸子裏有失望,也有認命的坦然,隻是點了點頭:“你和許心雯果然默契,指責我的說詞都一樣。”
盛司越看見她這副樣子覺得格外煩躁,轉過身背對著女人,抬手捏了捏眉心,命令道:“我餓了,滾去做飯。”
“我減肥,沒打算做飯。”
說完,她一溜煙上樓進了臥室。
男人看著她的背影,怒氣蹭地一下就躥了上來。
該死的女人,竟然這麽不聽話。
……
兩天後,薑尋和許心雯第三次碰麵。
他們約在了金科律所。
她跟在秦明禮身後進了會議室,見許心雯身邊還坐著盛司越時,不由愣住。
薑尋第一時間和秦明禮交換眼神。
許心雯看了眼身旁的盛司越,見他眼神不悅地盯著那兩個人,微微勾唇,起身跟秦明禮介紹道:“秦律師,這位是華盛集團的總裁,也是我朋友,不介意他旁聽吧?”
秦明禮看向薑尋:“薑尋,你介意嗎?”
“當事人不介意就夠了。”
“嗯,坐吧。”
說著,他幫薑尋拉開了椅子。
盛司越看著他們的互動,從“對視”到“秦明禮為她拉椅子”,臉色越來越差,胸口越來越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