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甜讓服務員給薑尋和盛司越一人一份菜單,自己也拿了一份,之後三人開始點單。

薑尋點了兩個自己愛吃的菜就把菜單給服務員了。

等三個人點完,服務員離開包廂,陳甜想起什麽般開口:“剛才好像沒有點酒,兩位想喝點什麽?”

“我不用了,謝謝。”薑尋說。

盛司越也說:“吃菜就行。”

陳甜笑笑:“看來今天來的不是我爸,兩位還是有些拘謹的,既然你們都不點,那我就看著點了?”

說完起身出了包廂。

裏麵隻剩下薑尋和盛司越兩個人。

她看著男人:“你覺不覺得陳小姐今天怪怪的?”

“怎麽了?”

“說不上來,我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盛司越眼神溫柔地看著她,沉聲道:“有我在,誰也動不了你,放心,嗯?”

薑尋笑笑。

有他在,她確實挺放心的。

退一萬步講,陳甜不過是一個女人,盛司越來這裏又是為了跟她父親談合作,她能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這麽想著,女人便收了自己那些多餘的擔心。

大概五分鍾左右,陳甜從外麵回來了。

她手裏拿著一瓶紅酒,隨意地放在餐桌上之後,跟盛司越聊起了相關合作的事情。

薑尋在一旁看手機,同時等上菜。

沒過多久,菜上齊了。

服務員給每個人都倒了酒。

陳甜舉杯,目光自薑尋身上掃過,依依不舍地落在盛司越臉上:“兩位明天一走下次見麵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今晚這頓飯就像是送行酒,什麽時候你們再來海城,還要聯係我爸爸,或者聯係我也行,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吃飯。”

盛司越和薑尋跟她碰杯,喝酒。

之後,晚餐正式開始。

席間薑尋話很少,隻默默地吃東西,然後在需要她配合碰杯的時候舉起酒杯。

一頓飯吃到最後,女人覺得有些乏力犯困,以為是累了需要休息。

她想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便起了身,笑著看向盛司越和陳甜:“我去一下衛生間。”

“去吧。”盛司越溫聲道。

薑尋很快出了洗手間。

陳甜在包廂門關上之後,看著盛司越的眼神變了幾分:“盛總,你覺得我人怎麽樣?”

他故作不懂,也不去看她,漫不經心地道:“陳小姐這話什麽意思?”

女人笑嘻嘻地追問:“你覺得我漂亮嗎?”

“陳小姐,你是不是喝多了?”

“沒有,我酒量好著呢。”

盛司越摩挲著酒杯杯沿:“那就不要問些醉話。”

“我跟薑律師比,誰漂亮?”

“沒有人有資格跟她比。”

陳甜手托著下巴,朝他眨了眨眼:“但我就是比薑律師年齡小,我還比她年輕,雖然薑律師的確漂亮,但我也不醜啊。”

他耐心不多,拿起手機給薑尋發了個消息:【阿尋,上完洗手間去餐廳門口等我,我們回去。】

之後,男人起身:“陳小姐,我該走了。”

“薑律師還沒回來呢,你不管她了?”

“不勞陳小姐費心。”

盛司越朝包廂門口走去。

陳甜起身,衝過去從背後抱住了男人:“盛總,你喝的酒裏有問題,不要女人的話會發生很嚴重的後果,薑律師現在根本就不想理你,要不你看看我吧,我願意做你的解藥。”

他一把推開她,毫不留情地將女人甩了出去:“自重,陳小姐。”

陳甜摔在地上渾身發疼……

她眼睜睜地看著盛司越走到包廂門口拉門,結果卻發現門被鎖上了,嘴角溢出陰暗的笑:“盛總,這扇門今天你恐怕是打不開了。”

男人拿出手機,這才發現,剛才給薑尋的消息沒有發出去。

包廂裏,手機信號被屏蔽了。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陳甜,敢算計我,你是不是承擔得了後果?”

“你本來不就是要算計薑律師的嗎?我告訴你,她也中藥了,如果你願意要我一次,我就永遠幫你守著這個秘密,不讓她知道,可你如果不滿足我,我就把你算計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她,你覺得她知道之後,還會跟你複婚嗎?”

“你可以試著告訴她,如果你付得了那個代價。”

一句話落下,男人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

餐廳在二樓,距離地麵本就不算太高。

一層樓頂還有一個露台。

盛司越輕鬆跳上了露台,之後又去露台跳下一樓,拿出手機撥了薑尋的號碼。

那邊接得還算快:“服務員說你提前走了?”

“我在餐廳門口,你在哪?”

“我馬上到門口了。”

男人轉身,看著從裏麵走出來的女人,“嗯”了聲,收起電話。

他衝到薑尋身邊,牽起她的手,迫不及待地開口:“我們回酒店。”

女人感覺到他也不一樣了,有些無力。

酒店距離餐廳不過步行五分鍾的路程,兩人很快就上了酒店的電梯。

密閉空間內,薑尋覺得自己壓下去的那種異樣感覺猛地又竄了上來。

尤其,盛司越作為男性身上的氣味溢入她鼻尖,讓她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抱住他的手臂,胸口有意無意地往上麵蹭:“盛司越,陳甜是不是在酒裏放了什麽?”

“應該是。”

“那怎麽辦?”

他滾了滾喉結,看著女人已經開始發紅發燙的臉蛋,不答反問:“你說怎麽辦?去醫院麽?”

後者順著他的話問:“醫院離這裏多遠?”

“十公裏。”

“太遠了吧?”

這句話落下的時候,電梯門開。

盛司越打橫抱起快要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就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解決,嗯?”

“你要睡了我?”

“也可以說是你睡我。”

薑尋看著他,憑借著自己的理智閉了閉眼,有些不高興地問:“為什麽總是這樣?”

“什麽樣?”

“每次都是被下藥,他們怎麽就會這一種手段?”

反問過後,她悶悶地道:“我現在不想和你發生關係。”

“你心裏是不想,但你的身體想。”

叮——

房卡接觸房門之後,門被打開。

盛司越抱著女人進去後用腳帶上了門。

他抱著薑尋走到臥室將人放到**:“阿尋,我的心裏和身體都想,但要不要給,取決於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