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尋所有的掙紮都停下了。

她眼眶沒來由地泛紅,淚水仿佛已經在裏麵打轉,但卻拚命忍著,不讓它們落下來。

男人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住,嘴上卻還是不饒人:“這個答案,你滿意麽?”

薑尋死死地盯著他,一語不發。

盛司越被她盯著渾身都不舒服起來,索性再次低頭吻了上去。

這一吻,就再也分不開。

任由薑尋如何掙紮反抗,男人都能以絕對的力量優勢勝過她。

距離上一次的情事已經過了很久,他早就有需求了,隻是無奈於這段時間的冷戰,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今天逮到這個機會,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

吻著她的時候,盛司越嗅到了女人身上沐浴露混合她本人體香之間的味道,隻覺得前所未有的上癮,像是久旱逢甘露,讓他控製不住地索取無度。

他帶著馴服她的初衷,狠狠地要她,不顧她的尖叫,也漠視了她的求饒。

薑尋的身體被他占有,意識被一浪接一浪的撞擊衝散,直至逐漸模糊,唯有一雙腿,死死地纏著他。

記不清楚結束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

她唯一的感覺就是累,精疲力盡的那種累,他終於肯放過她的時候,她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罵他,就那麽躺在**閉著眼,任由自己沉沉睡去。

盛司越卻起身,站在臥室的陽台上,看著外麵路燈點亮的街道和別墅群,點了支事後煙。

其實他很清楚,薑尋沒有跟任何男人發生過任何不清不楚的關係。

可不知為什麽,但是看著她和他們說話,看到她對他們笑,他的心裏就極其不是滋味。

他並不清楚這種感覺是因為她從來沒有那麽由衷地對他笑過,還是他覺得自己的私有物被其他男人共享了?

不過,不重要了。

男人轉過身靠在欄杆上,透過昏暗的光線看向**已經睡著的女人,眸色濃稠如墨。

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期待。

期待她睡醒之後,會是哪種反應。

……

薑尋是被一陣廚房的嘈雜聲吵醒的。

華盛名邸的隔音效果無疑是最好的,隻是廚具落地撞擊在地板上的聲音還是太過響亮。

睜開眼時,最先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緊跟著,昨晚靡亂的畫麵湧入腦海。

盛司越像是操控一隻玩偶一般地擺弄著她,讓她配合他所有的姿勢,她稍有反抗,他就會用各種方式懲罰她,直到她乖,直到她完全按照他的方式滿足他。

想到這些,薑尋重新閉上了眼。

她真的是淋漓盡致地發揮了他眼中泄欲工具的最佳作用啊。

眼睛不受控製地濕潤起來。

可她卻不想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落淚,那樣顯得太過淒慘。

“要喝水麽?”低沉熟悉的男音在頭頂響起。

薑尋默了兩秒才睜開眼。

盛司越已經穿戴整齊,衣冠楚楚的模樣極具觀賞價值。

他站在床邊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睛,遞過來一杯水,嗓音聽起來是少見的溫柔:“昨晚你可能是叫的多了,做夢的時候,一直說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