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說,重宇來勢凶凶,景銘翀用了很多辦法讓韓氏的股票貶值,他借機收購更多的韓氏股票,想在韓氏擁有絕對的主控權。

“怎麽,替魏昕心疼了?”景銘翀側頭凝著她,“有個辦法,可以讓他續繼承韓氏。”

其實,魏昕能不能繼承韓氏,對於樂允來說並不重要。

他繼承也好,不繼承也好,這點不影響她對他的感情。

可是,她還是順著他的話往下問了,“有什麽辦法?”

凝望著她的眸子那麽黑,莫名的,她忽然就後悔問了這個問題。

還沒等她阻止他不要說,他已經說出口:“和他分手,投入我的懷抱,我就可以放棄韓氏。”

樂允徹底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他,“你……你……”

和魏昕分手,投入他的懷抱,他就可以放棄韓氏?

她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磕磕巴巴的,簡直無法理解,他是怎麽提出這個交易的。

是試探她能為魏昕到底付出多少嗎?

景銘翀見她磕磕巴巴的,“你……你……”了半天,都沒有反映,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我逗你玩呢,看把你嚇的。”他眉眼彎彎,所表現出來的神色,是那樣的隨性,讓人無法相信,他剛才說的話是認真的。

實則,當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是認真的。

那麽一刻,他多麽的希望自己可以不顧她是否願意,使用自己的能力,強行把她留在身邊。

然而,在看到她那震驚到臉色都變了的時候,他終究還是把這個邪惡的念頭給強行壓了下去。

最近,他的理智和情感,總在做著激烈的鬥爭,越鬥越凶,以前都是理智占上風,最近,情感反而有些想要超越理智的趨勢。

這是他不能允許的。

樂允聞言回過神,長長的噓了一口氣,抑製著心跳的速率。

過了好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舌頭,才會說話了:“以後別再開這種玩笑了。”

“如果我剛才不告訴你這是一個玩笑,你會怎麽回答?會像惡勢力低頭嗎?”

惡勢力?

樂允難得的笑了,嘴角微抿著,笑容淺淺,很是好看。

景銘翀立即收回視線,迅速打方向盤,躲開前麵的車子。

剛才看的出神,差那麽一點就引發了車禍。

“你還是多笑笑吧……”他語氣平平的道:“笑起來好看一些。”

樂允低下了頭,她不是不愛笑,而是,在他麵前,她總是笑不出來,或者,不讓自己笑。

“這麽晚了,你們宿舍已經關門了吧?”景銘翀又問。

“我隻能打擾宿舍阿姨了。”樂允也無奈,自己總幹這種事,所以宿舍阿姨才對她印象深刻的吧。

她頭靠到座椅上,這個時間,淩晨一點多,正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

也許是精神放鬆下來了,她漸漸迷迷糊糊起來,半睡半醒間,似乎做了好多夢,最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是每次醒來車子都在開。

可能才睡了一下下。

她睡午覺也常有這種感覺,感覺做了很多夢,睡了很久,結果醒來一看時間,才睡了十多分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