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拜高踩低的勢利眼黎疏影見得多了,墨墨摔倒也不知道身上受傷沒有,黎疏影上前抱起墨墨,瞥了李蓮一眼。
“也就隻有你,買件衣服都要神氣老半天,做暴發戶做傻了?還真以為你們家是修馬路的能橫著走啊?”
黎疏影不冷不熱的說完,看著李蓮震驚的神情,嗤笑一聲。
“還說上別人家的孩子了,我看你的孩子跟著你這樣的媽媽,以後也不知道成什麽樣。”
說罷,黎疏影抱著墨墨轉身就要離開。
誰知道被激怒的李蓮氣不過,上前一把就抓住黎疏影的頭發,兩人扭打起來。
黎疏影擔心墨墨會受傷將他推開,但她身上前段時間受的傷還沒痊愈,黎疏影身上吃痛,使不上力氣,被李蓮推倒摔在地上。
封詡硯聽到這邊的響聲,又聽到黎疏影吃痛的呼聲,原本是要帶著染染看衣服的,屆時也不看了,走到這邊的時候才發現黎疏影被一個中年女人推倒在地。
封詡硯走到女人麵前,麵色陰沉:“我以為是個什麽貨色,還敢打人?”
說著,封詡硯伸手將女人拿著那件衣服的手拽起來,狠狠摔在一邊的貨架上。
李蓮的手腕頓時腫起一片,坐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呼喊著:“大家來看啊,打女人了,打女人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封詡硯的助理也聞訊趕過來,自責的低頭:“對不起總裁,我們馬上處理好這件事。”
黎疏影痛的直喘氣,封詡硯擔心不已,不想和李蓮過多糾纏,對助理說道:“你們處理好這件事,是她先動手的,所以我們現在正當防衛了。”
封詡硯的話很是直接,“正當防衛”的含義不言而喻。
助理應下,封詡硯帶著黎疏影回到車上,四人回到家裏。
封詡硯將黎疏影放在**,打電話叫來家庭醫生仔細檢查。
“黎小姐的身體沒有大礙,隻是一些皮外傷,噴一些傷藥就好了。”
封詡硯這才放心下來。
黎疏影將藥膏貼在手上,對家庭醫生道謝之後,又對封詡硯說道。
“謝謝你啊,我工作上麵還有些事,先回去了。”
封詡硯知道她是在因為自己抱她回來的事情不適應,擔憂的說道:“我等會就出去了,你現在身體還沒完全好,還是先待在這裏休息一會吧。”
他話語誠懇,黎疏影有些拒絕不了,隻好是垂下眼睫,說了句:“麻煩你了。”
有些疏遠,但好過拒絕,封詡硯是這麽想的。
晚上的時候,封詡硯親自給她煮了一碗粥,又支使墨墨替自己送上去。
染染坐在廚房的凳子上麵有些奇怪的說:“如果媽媽不喝怎麽辦啊?”
封詡硯唯恐被聽見,趕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媽媽肯定會喝的,是墨墨端上去的。”
黎疏影不願意接受自己的關切,孩子的關切總是拒絕不了的吧。
正在他這麽想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腳步聲和黎疏影慵懶的聲音。
“墨墨端上來的我就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