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黎疏影以為自己被強健了,一時間心裏麵湧出來絕望,她想要朝門口爬去,誰知道那摔在地上的男人回過神來,拽住黎疏影的腿,將她扯到身下,又一次壓在她身上。
此時,酒店房門被突然踹開,是封詡硯。
封詡硯著急的大喊一聲:“黎疏影!疏影!你還好嗎?”
黎疏影難受的神隱了一聲:“救……救命,封詡硯,救我。”
封詡硯看到黎疏影被男人按在身下的時候,眼中的憤怒在一瞬間點燃,他上前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將黎疏影身上的男人踹遠。
那男人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正要破口大罵,封詡硯卻狠狠的又踩在他臉上:“給我留活口,查出來,究竟是怎麽回事。”
說罷,封詡硯才將黎疏影抱起來,顫抖著聲音安慰她:“別哭了,別怕,疏影別怕,我們馬上就回家了,疏影,別怕。”
封詡硯帶著黎疏影回到家裏,但黎疏影身上的溫度仍舊是高得嚇人。
黎疏影無意識的啜泣著,滿臉通紅,身上也滾燙不已,嚇人得厲害。
封詡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恨不得代替她承受這些難受。
擔心嚇到墨墨和染染,封詡硯一直不讓他們進屋,而他自己,則是將酒櫃裏麵的冰塊全部都放在了浴缸裏麵,又接滿冷水。
黎疏影在**哭泣,封詡硯的心都像是被那些哭聲戳刺著一般,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浸泡在冰冷的冰塊水裏麵。
他握緊拳頭忍受刺骨的寒冷,總算是連冰水都已經察覺不出來什麽冷的時候,他的身體也已經像是一塊冰一般,
他擦幹淨身上的水珠,將**一直哭的黎疏影抱在懷裏。
“別怕疏影,你已經回家了。”
黎疏影根本聽不見封詡硯說的話,隻是一個勁的哭著,感受到一股冰涼的時候,愜意的歎慰了一聲,滿足的依附在這個冰冷的懷抱當中。
身上如同被火焰灼燒的感覺逐漸平複下來了。
黎疏影也漸漸進入睡夢當中。
午夜的時候,封詡硯的身體逐漸回暖,黎疏影又開始難受的哭泣,封詡硯趕緊又一次將冰塊水準備好。
一晚上,反複多次的冰水浸泡,封詡硯的體溫在這個晚上就沒有溫暖過。
直到天亮之後,黎疏影才安穩的睡下去。
清晨時分,黎疏影恍惚的從睡夢當中醒過來,隻覺得自己身上難受不已,她口幹舌燥的,舒展了一下四肢。
她記得,自己昨天被人帶到酒店強健,是封詡硯來救了自己。
好像,昨天晚上一直有一個冰冰涼涼的懷抱,讓她格外舒服,黎疏影想要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清醒,但剛進入衛生間。
浴室裏麵混亂不堪的場景讓黎疏影驚訝。
滿地都是拆開的冰袋,而浴缸裏麵的水,到了現在都還在冒寒氣。
黎疏影捂住嘴,難以想象昨天晚上封詡硯是通過什麽樣的方式才讓自己的體溫完全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