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吱吱見黎疏影不僅喝多了,還趁機跟封詡硯耍酒瘋,更是大氣不敢出,隻能默默祝福黎疏影相安無事。
封詡硯被黎疏影這樣一鬧騰,即便心軟,還是抱著她大步離開了。
“嗚嗚……我、我還沒和吱吱玩夠呢……”黎疏影本格外穩重,結果喝多了酒,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在封詡硯的懷裏扭來扭去,要不是封詡硯緊緊地抱著她,她恐怕都會從他懷裏掉下來。
封詡硯看著她這副模樣,又好氣又好笑:“乖,別鬧,被路人看見了怎麽辦?”
聽見此話,黎疏影默默地閉嘴了,隻是睜著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封詡硯。
回家的路上,黎疏影都一直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封詡硯,把封詡硯的氣直接看消了。
“怎麽了?一直盯著我?”封詡硯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嘴角也露出了些許笑意。
黎疏影見封詡硯笑了,更是肆意妄為,伸手扯了一下他的嘴角:“看你帥……你、你這個冰山臉……要多笑笑嘛……”
黎疏影說話滿是嗔怪,聽得封詡硯心撲通撲通直跳,甚至希望她醉的時間久一點,再久一點,能多跟自己撒撒嬌。
想要黎疏影撒嬌,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和她相識這麽久,封詡硯也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
待黎疏影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晨。
她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見自己正和封詡硯各種撒嬌,又是扯他的領帶,又是膽大妄為地捏他的臉,最後在自己即將親上封詡硯時,黎疏影整個人一個激靈,嚇醒了。
她看了看床頭的手機,發現時間不早了,急忙收拾好走出房間,發現外頭已經空無一人,不禁舒了一口氣——她那所謂的夢,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論真假,一想到這些,她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坐在餐桌邊,黎疏影打開手機,一眼便看見了陸吱吱的信息:“疏影!你酒醒了嗎?!以後我再也不找你喝酒了,你不知道昨天封詡硯來找你的時候臉色多難看,而且!你還對他耍酒瘋!各種撒嬌!記得醒來了告訴我。”
——耍酒瘋?
——各種撒嬌?
……
看到這幾個字,黎疏影的大腦轟得一下,手中的筷子都險些掉在地上。
——這麽說,她的夢不會都是真實場景再現吧?
黎疏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又一邊慶幸好歹現在封詡硯已經去上班了,否則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不他。
繼續看消息,隻見封詡硯也早早地給她發了消息——“廚房有醒酒湯,下次不要和這麽多了。”
黎疏影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忍不住吐槽自己:“黎疏影啊黎疏影,你可真是……”
就在這時,邱維維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把黎疏影從情緒中拉了出來。
黎疏影立馬清醒了不少,接通了電話,隻聽見邱維維焦急的聲音傳來:“疏影,你收拾好東西了嗎?下午我們就要去國外拍攝卡奈的廣告了。”
聽見邱維維的話,黎疏影這才想起了,這天她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