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封詡硯試探著喊了一聲,卻隻能聽見空**的別墅裏傳來的回音。
黎疏影四處走動著,想看看有沒有人,卻眼尖在客廳的桌子上看見了一封信。
“詡硯,這裏有一封信!”黎疏影拿起信衝封詡硯喊道。
封詡硯趕忙跑來,拆開信件,但是當他看到前一行字時,就愣住了,將信給了黎疏影。
“給我的?”黎疏影有些疑惑。
封詡硯點點頭,他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麽,隻是覺得無比震驚。
黎疏影接過信,看到第一行字時,就猛地一怔。
——“疏影你好,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了。我是韓潮,是封詡硯的義父,也是你的父親。”
父親?黎疏影從來都沒有這個概念。
從她記事起,她就沒有見過父親,也沒有享受過父愛。她所有的愛都來自於她的母親,而她的母親也鮮少提及她的父親,就仿佛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
黎疏影繼續往下看去,才慢慢知道了母親和她父親的事情。
黎疏影的母親一直都是一個大家閨秀,而韓潮卻是一個無名小卒。家庭背景的差異注定了兩個人肯定不能在一起。
韓潮一直都很愛黎疏影的母親,和她偷偷戀愛。當他知道黎疏影母親懷孕時,他無比開心,甚至做好了求婚的準備,打算和黎疏影的母親度過下半生。
可是,他的心願卻落了空。黎家的人根本就不允許他娶黎疏影的母親,尤其是黎震山,一直從中作梗,挑撥韓潮和黎疏影的外公外婆的關係,最後還用韓潮的家人威脅他,逼著他離開了國內,隻能到國外。
黎疏影的母親並不知道這一切,還以為是韓潮拋棄她出國,每天以淚洗麵,卻還是決定生下了黎疏影。
而韓潮仍舊記掛在黎疏影的母親,在國外的他吃盡了苦頭,但也遇到了貴人,跟著一家國際大公司的總裁做事,最後也有了一定的資本,開創了自己的公司,成為了跨國公司的大老板,也擁有了自己的社會地位。
當他再次回國找黎疏影的母親時,發現她已經有了黎疏影,而且已經重病。
韓潮無比後悔,想去看黎疏影的母親,卻被黎震山阻撓,導致他們一家人一直都沒有團聚。
而韓潮和封家一直都是好友,這才成為了封詡硯的義父,幫助了他許多。韓潮一直都很喜歡封詡硯,覺得他是一個值得女孩托付終生的好男人,便促使封詡硯去追黎疏影,暗中撮合他們倆在一起。
這麽多年來,韓潮一直在國外關注著封詡硯和黎疏影的消息,他好幾次想插手國內的事務,但是他更想鍛煉兩個年輕人,並不想做過多的幹擾。
韓潮也無比恨黎震山,這次聽說黎震山殺人,還誣陷黎疏影,他實在看不下去,毅然決然回國,把自己這麽多年來搜集到的證據一並爆了出來,直接幫封詡硯和黎疏影擊敗了黎震山,將黎震山送進了監獄,也算是幫自己的家人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