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可韓楚遙卻是一臉的笑容,他運起靈虛步,迅速拔劍。
不過是眨眼間,韓楚遙背後的君劍已經被其緊握在手中,而劍尖卻是抵在了月紅的眉心。
“這怎麽可能?”月紅眼瞳狠狠一縮,她甚是驚訝。
方才,月紅甚至都沒有看清,韓楚遙究竟是如何出手的,對手身法極快。
“韓楚遙對月紅,勝者韓楚遙。”李秋水宣布著比武結果。
聽到這個消息,蕭酒酒長長舒了口氣,“害我白白替他擔心。”
蕭酒酒隨手拔出玉劍,她目光一凝,死死盯著眼前的年輕人,三門之一離字門蘇家的公子。
“在下蘇嵐,得罪了!”蘇嵐雙手抱拳恭恭敬敬。
可當蘇嵐緩緩抬起頭,瞧見了蕭酒酒手中的玉劍之時,他心頭一顫。
蘇嵐一臉的震驚之色,這劍他認得。
“敢問姑娘可姓蘇?”蘇嵐臉色一變。
“我叫蕭酒酒,酒劍仙蕭忘塵的弟子。”蕭酒酒心直口快。
“姑娘,你手中的玉劍從何而來?”蘇嵐又問。
“這劍自然是我從出生便有的。喂,你怎麽廢話這麽多,還打不打!”蕭酒酒有些不耐煩,忽然出手一劍刺向年輕人。
蘇嵐忽然運起身法,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整個人消失不見。
片刻後,蘇嵐再一次出現之時,他已經來到了蕭酒酒的身後,手持長劍輕放在了蕭酒酒的肩膀之上。
蘇嵐和韓楚遙是一脈師承,都是身法極快。
“你這是什麽身法?為何和靈虛步如此像?”蕭酒酒眉頭一皺。
“這可不是什麽靈虛步,這是天下第一的身法踏風,靈虛步隻是踏風的上冊功法。”蘇嵐一臉的得意。
眼見著就要分出了勝負,蘇嵐忽然收手,他收了長劍,“姑娘可知道父母是誰?”
“不知道。”蕭酒酒表情嚴肅,搖了搖頭。
“姑娘若是不知道,日後有機會一定要來蘇家,或許,蘇家有你想尋找的答案。”蘇嵐收了長劍,朗聲道:“我認輸。”
望著蘇嵐遠遠離開的背影,蕭酒酒一頭霧水,她小聲喃喃道:“贏了?”
第三場中。
玉書生對上楚河,兩人出招極快,招招相逼。
北漠楚家劍勢以霸道聞名,不同於劍聖孤常道的則是,北漠楚家講究一個巧字。
可是,麵對玉書生手中排名第四的名劍玉如意,楚河卻是難以對付。
此刻,楚河冷汗直冒,他敗局已定。
“玉書生對楚河,勝者玉書生。”李秋水朗聲道。
東方易對上陳元。
隻見,東方易指尖輕輕在陳元身上一點,陳元便無法運炁,就算是玄武境的修為,卻也用不出半分的力氣。
“東方易對上陳元。勝者東方易。”李秋水沉聲道。
墨雨城對江淩。
江淩手中的無鞘劍神出鬼沒,劍招來也是難以對付。
“五大家之一的墨家,在下很想領教千機術呢!”江淩冷哼一聲,衝殺上前。
無鞘之劍鋒芒畢露,在江淩的手中更是淩厲無比,他一劍刺中墨雨城。
而就在江淩以為勝券在握之時,墨雨城的身子忽然變成小泥人。“這是,傀儡術!”
“如你所願。”墨雨城忽然出現,他正盤坐在了地上,隨著他一掌將炁轟入地下。
比武場,地麵瞬間呈現出蜘蛛網一般的裂痕。
江淩一步踏出,整個人都被陷入了深坑之中動彈不得。
“墨雨城對江淩。勝者墨雨城。”李秋水宣布。
月雅兒對蕭銘。
月雅兒手持烏金長弓以及白靈宮羽,傳聞中,乃最為尖銳的利器,可破萬物。
而蕭銘則是炁之鎧聞名天下,號稱可防禦一切攻擊。
不出半柱香的時間,蕭銘被月雅兒的白靈宮羽射穿重傷昏迷。
“月雅兒對蕭銘。勝者月雅兒。”李秋水宣布。
青麵道長對白皓君。
雖然白皓君沒有修為,但他依靠家族秘術青丘靈符可禦炁,實力堪比玄武境修行者。
“今日,我便要為白家揚名!”白皓君從懷中摸出三道靈符,隨手一揮。
空中,三道金光乍現,直奔青麵道長。
青麵道長不言不語,甚至,他用自己的身體接下三道靈符的攻勢,隨即,僅僅是用出了道一指,對手便敗了。
白皓君被一道轟飛十步之外,被青麵道長秒殺。
“青丘白家靈符?終究是上不了台麵,神棍和術士之間還是有區別的。”青麵道長緩緩轉身,準備離開比武場。
“青麵道長對白皓君。勝者,青麵道長。”李秋水一臉的震驚。“青城山術法果然很強。”
江南三家之一的青丘白家靈符之炁,爆出的威力堪比玄武境的修行者一擊。
可是白皓君麵對青麵道長,就連一指都接不下來。
如今,場中還在比武的隻剩下李長風和蕭何。
最後一場,李長風對蕭何。
“看來我真是站錯隊了。”李長風散懶的聲音響起。
“你是青城山的道長?”蕭何眉頭一皺。
年輕人身穿青城山的的青花道袍,腰間掛著酒葫蘆,透著濃鬱的酒香。
他身後背著一柄金色的劍胚,甚是引人注目。
此劍背在其身後並沒有劍鞘,與其說是背在身後,倒不如說是掛在身後。
“我記得,你是叫李長風?”蕭何眉頭一皺,問。
“好記性,正是在下。”李長風臉上掛著一抹笑意,兩頰露出兩處酒窩。
這話剛說完,李長風便拿起掛在腰間上的酒葫蘆,輕輕打開後,嗅上一嗅,這才狠狠的灌上一口清酒。
見著一幕,蕭何都傻了眼。“你一個青城山的道士,不禁酒肉,竟然還喝清酒,還明目張膽的,將一壺酒掛在自己的腰間?你真是青城山的弟子?”
“如假包換。”李長風將手中的酒葫蘆,重新掛在了自己的腰間,繼續開口道。“說真的,我是真不想和你交手。”
“一個青城山的道士也喝清酒!有意思!”蕭何嘿嘿一笑,他倒也沒有廢話,甚是幹脆。“開始吧。”
李長風身板挺直站在了場中,他長長舒了一口氣,目光一凝,隨後,雙目微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