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江府一片歡騰盛景熱鬧無比。
二爺江雲海掌權後下令宴會三日,江府所有的產業停止,所有人必須來江府參加宴會。
二爺江雲海端起身前的酒杯,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享受著美酒。
可是,就在此時。大地微微震顫了起來,讓江府中談笑之人目光微凝,眉頭皺了皺。
隨即,駿馬奔騰的聲音不斷傳來滾滾不息。
“嗯?怎麽回事?”江雲海眉頭一皺,他輕輕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吟道。
金陵城明明不許騎馬,可是,馬蹄聲音如此之響,這定是有人在城中騎馬!
“來人!去給我查!究竟是誰,敢在金陵城中騎馬!”江雲海目光冒出陣陣寒芒,他咬牙切齒,冷哼一聲。
“是,二爺!”護衛疾步上前,應了一聲後,便直接轉身離開,朝著府外奔去。
“我倒看看,究竟是誰敢在這金陵騎馬。”江雲海怒喝一聲,他抬手便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這是怎麽了?”江府庭院中,聽聞這震耳欲聾的馬蹄之聲,這些看客一個個都站起身來。
他們一臉的迷茫之色,探頭朝著聲音的源處望去,他們想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江雲海眉頭也皺了皺,目光眺望江府府外的方向,目露思索之色。
“二爺不必擔心,這裏可是金陵,誰敢放肆啊!”看客渾身的酒氣,說著不清不楚的話。
聽著這些話,江雲海微微點頭。
“來,大家繼續喝酒,抓到騎馬的人我要給大家表演個五馬分屍。”江雲海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隨即繼續道。
“二爺說的是。”庭院中的看客心頭一顫,他們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
隱約間,看客感覺有一股冷意,從遠方不斷的飄**而來。
轟隆隆。
馬蹄聲音越來越響,這聲音打破了府中的安寧。
“你們說,不會是北涼大軍打進來了吧?”府中有些人甚至心存恐慌。
“不會吧。”看客道。
江府外,守衛身板挺得直直的站在府邸門前。
忽然,一支百人隊伍映入了守衛的眼睛,這些人身穿白色道袍,身後背著長劍,渾身都充滿著肅殺之氣。
“不好了,府外有大軍!”守護狠狠吞了口水,倒吸了一口涼氣,轉身跑入庭院呼喊。
轟!
旋即,隻聽聞一陣沉悶的巨響聲。
江府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數百人闖入了江府,“青丘白家公子到!”
這支隊伍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這聲音震耳欲聾,瞬間便傳入了庭院。
看客聽聞此言,在場的所有人心頭一顫,驚了一個激靈。“不會吧,白家公子怎麽會來這裏?”
“如今,金陵封城白家人是如何進來的!”看客有些好奇。
馬蹄聲音震耳欲聾,將這些人的話給掩蓋了下去。
這一支隊伍凶悍無比,從踏進江府後,直接衝入了庭院中,所踏之處,必將毀滅一切。
江府的庭院空曠無比,可是在有了這一支隊伍之後,庭院便顯得小了許多。
而參加宴會的這些人終於沉默了,他們全部都朝著一個方向望去,那就是白家人的所在之處。
麵對數百人的隊伍,這些人的心狂跳不已,有些人情不自禁的顫抖著。
這些人本就是一方富豪,各個都是惜命的主,麵對這樣一支充滿了煞氣的隊伍,他們心中充滿了恐懼。
白家人的坐下駿馬都是明駒,一匹明駒千兩黃金!
“那些明駒一匹便是千兩黃金,青丘白家難道不是一群窮道士嗎?什麽時候有這等財力了?”看客發表著自己的觀點。
“誰知道呢。”有人不解道。
白家弟子齊齊坐在了明駒之上,他們身穿白色道袍,配劍齊齊的背在身後井然有序。
白家弟子的隊伍排列沒有絲毫的淩亂,好一個大家風範。
江湖中,眾多勢力唯有青丘白家,他們以白色的道袍為校服十分樸素。
白家遵守祖上家規已有三百年,家規有三千條,白家是江湖中最為注重規矩的家族。
“圍起來!不許任何人離開!”白家為首的弟子臉色極為陰沉,他喝了一聲沉聲道。
為首弟子身穿青花道袍,背著一柄通體漆黑的寶劍,麵上戴著的則是一個青麵獠牙麵具。
“是!”青丘白家弟子不敢怠慢。
旋即,白家弟子們策馬調頭,這一支隊伍化作盤旋的長蛇。
他們將人群圍了起來水泄不通,被困住的看客和江府人插翅難飛。
“這裏可是金陵城,不是你們青丘,白家的小兒休要放肆!”二爺江雲海一臉的震驚之色。
方才,見著白家弟子闖入了江府後,江雲海心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你究竟是誰!”江雲海遙指為首弟子質問。
二爺江雲海發現,自己已經被白家弟子圍困住,想要離開簡直比登天還難。
“在下白家弟子,白皓君”白皓君道:“江二爺,我們奉命前來祝賀。”
“什麽意思?”江雲海質問。
“今日,家主聽聞二爺成為江家宗主,我們白家弟子特來恭賀。”白皓君嘴角勾起,他冷笑道。
二爺江雲海眉頭緊緊皺著,他將手中的酒杯輕輕放下。
隨即,江雲海站起身來,朝著白皓君走去。“白公子請回吧,如今,金陵江氏的宗主依舊是我大哥。由於大哥重病,我也隻是暫時代替。”
可是就在這時,三爺江雲雨不知道從哪裏出現,他手指白家公子,厲聲喝道:“好大的膽子!就連青丘白氏的公子都敢冒充!”
轟,庭院中的這些旁觀者心頭又是一顫,“難怪騎著明駒,身穿白色道袍的這些人渾身煞氣!他們是冒牌貨!”
“老三,這是怎麽回事?”江雲海不解。
三爺江雲雨輕步前來,他來到了高台之上,望著庭院中的這些人,他朗聲道:“近日,我便得知消息。青丘白家企圖趁著家主病重一舉攻下金陵城,並且用威勢成為江南三家之首,成為真正的江南霸主!”
“什麽!”看客甚是驚訝。
“這白家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觀望者有些後怕。
白皓君就仿佛是看一小醜般,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撇笑俯視著二爺江雲海。
“白公子,你們前來金陵城的目的,果真是如此?”二爺江雲海大袖一揮甚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