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大廳。

韓楚遙和蕭酒酒細細聽聞,兩個人品著茶散著心,畢竟,蕭忘塵的事情對於兩個人而言頗有一番打擊。

“楚遙,文帝這是要尋你回帝王州了啊。”蕭酒酒聽到這消息,有些驚喜這樣一來,韓楚遙總算是有了一個家。

“可是,我還不想回去。”韓楚遙搖了搖頭,他端起身前的茶杯,倒也悠哉。

韓楚遙已經適應了在江湖中的生活,如今的他已經不想回到帝王州。

“楚遙,皇城畢竟是你的家啊。”蕭酒酒笑了笑,她露出一對小虎牙。

韓楚遙輕輕放下了茶杯,他故意調侃,“呸,我看你是想要那黃金千兩。”

說罷,韓楚遙伸出手,他捏著蕭酒酒的小臉。

聽了這話,蕭酒酒倒也不生氣,她故意說道。“是啊,我就是為了黃金千兩,那你回不回去!”

韓楚遙卻是微微一笑,他輕輕摸著蕭酒酒的腦袋,那眼神之中皆是柔情。

韓楚遙笑了笑,“若是你真想讓我回去,我可以回去啊,這樣你就可以得到黃金千兩,就成為了這南陽城首富了!”

蕭酒酒手指放在了嘴巴,她搖晃著腦袋笑道,“聽起來倒也還不錯呢!”

“死丫頭!”韓楚遙冷哼一聲,他笑罵道。

此刻,茶樓說書人又是抬手拍著桌子,他喝了一聲,“另外從天外仙山傳來了消息,九龍盒中有一張藏寶圖,上麵記載了玉符、上古天書、青藤神木三件寶物的所在之地。玉符乃虎兵符,可掌控百萬雄兵,擁有南楚最為精銳的力量;上古天書,記載百事,擁有可知曉天下事,更能破萬局;青藤神木,百兵之君,擁有則可得到,最強的兵刃。三件至寶憑空現世,引得天下人紛爭,各位皇子的目標也從仙人楚苓的身上,轉移到了這三件至寶上。畢竟如此寶物,得之雖不可得天下,但卻可擁有強大的勢力。”

而聽聞這個消息,蕭酒酒那眼前一亮,她癡癡的望著說書人。

韓楚遙見著蕭酒酒這個樣子,他有些無奈,“喂,阿酒。”

可是,蕭酒酒已經走了神,她並沒有聽到韓楚遙的呼喊,而那一雙明亮的眼睛依舊是停留在了說書人的身上。

“阿酒!”韓楚遙眉頭一皺,他朗聲道。

“啊?怎麽了?”蕭酒酒被這一陣聲音嚇了一跳,她連忙回過頭來望著韓楚遙。

此刻,韓楚遙甚是無奈,“我都叫你好幾次了,你怎麽沒有反應?”

“嘿嘿,楚遙,你不覺得這個說書人說的很吸引人嗎?”蕭酒酒嘿嘿一笑,她小臉一紅。

“你是說那三樣寶物?”韓楚遙好奇問。

蕭酒酒用力點了點頭,她盡顯可愛。傳聞之中,這三件寶物如此神器,她也想一看究竟。

韓楚遙搖了搖頭,“阿酒,這話你也信,我猜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散布出來的,為的就是要轉移這些人視線。”

“你怎麽會知道啊。”蕭酒酒有些不解。

“若是那三件寶物真會如此的神器,那麽,得知這個消息的人一定會保密,而不是像這樣,弄的人人皆知。”韓楚遙慢悠悠的端起身前的茶杯,他一飲而盡。

聽了這一番話後,蕭酒酒點了點頭,她倒也覺得正是如此。“說的也是。”

“行了,我們回去吧,在外麵待了也很久了。”韓楚遙提議。

蕭酒酒沒有多言,她點了點頭後,跟著韓楚遙出來茶樓朝著藥仙閣奔去。

蕭忘塵去世一月有餘,可是,南陽城大城主月青山依舊是沒有半點消息。

因此,藥仙還並未將蕭忘塵的事情散布出去,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南陽城的安寧。

明月樓,城閣。

一位身穿紅衣的少年躺在了城牆上,他雙手放在了腦袋下麵,仰望著星空。

江湖中傳聞,紅衣盜聖侯不正,出手必得寶物威名赫赫。

咕咕。

忽然一陣清脆的鳥鳴聲音,吸引了紅衣盜聖侯不正的目光。

侯不正一個鯉魚打挺便站起身來,他輕輕伸出手讓白鴿落下。

“居然是有一封信?誰會給我?”侯不正有些好奇,他輕輕從白鴿的腿上拆了竹筒,小心翼翼的從竹筒中取下了字條。

“紅衣盜聖多日不見,願一切安好。久聞盜聖擅長尋寶,不知尋人如何,委托蘇青何所葬之地望尋到蹤跡。字留,天武十少韓楚遙。”侯不正念叨著紙條上的內容,他有些好奇。

侯不正拿著紙條,他端詳了已久,“十少怎麽會讓我找一個墓地?還是劍道德君的墓?”

想到這裏,侯不正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隻好答應下來,“算了算了,畢竟是十少所托之事,這個忙也隻好幫了。”

說罷,侯不正跨步一躍從城牆上而落,他從懷中摸出了一枚戒指,戒指上麵刻著二十六。

“天武第二十六少,終於可以用這個名號重出江湖了啊。”侯不正隨手一甩,便將鐵鏈帶上隨即轉過身直奔岐山。

天外仙山,久牧居。

湖心亭中,仙人楚苓盤坐在棋盤之前,石桌子上擺上了棋盤。

楚苓依舊是一身仙氣,好一個仙風道骨的樣子。

“我說楚先生,韓楚遙那個小子的信,你都看過了吧?”坐在楚苓麵前的酒仙笑了笑。

酒仙大袖一揮,隨手便將白棋子入局,子落如劍出鞘,淩厲無比。

“不就是一封信嘛,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楚苓伸手便將酒仙身前的酒葫蘆奪了過來,他輕輕仰頭隨手打開酒塞,狠狠地灌上一口美酒,好一個自在樣子。

“呢小子可在信上說了,是關於呢三公子的身份,得知這個消息你就不感覺到驚訝?”酒仙嗜酒如命,伸手便將酒葫蘆奪了回來,像個寶貝似的護在懷中,甚是警惕的望著楚苓,生怕這酒葫蘆被他搶走。

楚苓倒是一臉的平靜之色,隨手摸起黑子直接甩在了棋盤上。

僅僅是這一子,黑子立刻改變了棋局,已經對白子形成合圍之勢,若是酒仙沒有應對策略白子必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