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鞠躬盡瘁
跟著他後麵,走進總裁辦公室,才要開口抱怨幾句,便被他隨手把門一關,將她抵在門邊,急切的找尋她的唇,如饑似渴的汲取她的甜蜜。
錢宓象征性的掙紮一下,最後還是抵不過他的熱情,不自禁的環住他的脖子,回應他,允許自己暫時沉溺其中。懶
直到良久之後,才放開,彼此氣喘籲籲。赫焰將頭抵住她的額,低語:
“我想你了……”
她也想他,但是她覺得有些話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我們這樣會被人懷疑的。”畢竟她是一個有老公的人,雖然有其名無其實,但是她跟赫焰之間更加名不正言不順。
“這就是你從進入羅爾德開始就沒正眼看我的原因?”他怎麽覺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刻意的回避反而顯得心虛。
“避嫌嘛,要是我們之間被人傳來傳去,對誰都不好。”錢宓不看他熾熱的眼神,她覺得自己無法在這樣如火熱情,似水溫柔的眼眸注視下不被迷醉的。
赫焰覺得現在才是真正挑戰的開始。他的身份就如同見不到光的地下情夫,在分享親密的同時,卻無法將這段戀情公開,但是他答應過她不會主動開口要求她,所以有些事,他必須學會適應。
“那你覺得,我們怎樣才能避嫌?”蟲
這個嘛,讓她好好想想——
“在有熟人的情況下,我們裝作不認識?”
“誰都知道羅爾德跟第四色在合作案子,你覺得不認識的可能大嗎?”赫焰覺得她矯枉過正了。兩個本來就認識的人裝作不認識,引起的猜測會更大。
“那招呼可以打,但是不可以有任何親密的舉動,僅限於握手,怎麽樣?”錢宓想著怎樣對待一個認識,又不太認識的人會是怎麽樣。
這個對他來說,很難。每次見到她,都需要發揮他全部的意誌,才能忍住不將她攬入懷中。,所以他忍不住建議:
“法式見麵禮怎麽樣?”
“休想!”色狼,不放過一次可以親吻她的機會!不過話說回來,“你是不是經常跟人法式見麵禮?”
赫焰見她突然泛酸的語氣,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你說呢?”
靠,就說他是色狼,錢宓覺得有必要維護自己的主權:
“如果你堅持要用法式禮儀親吻每個女人的臉頰,那在親我之前記得刷牙漱口,我不喜歡自己情人的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親來親去,也不怕鉛中毒,畢竟不往臉上化妝的職業女性已經很少了。
“那我可不可以以同等的標準要求你?”赫焰是第一次見到她一臉醋意的俏模樣,覺得她可愛透了,忍不住想逗逗她。
“可以。”錢宓回答得大方。這個世界上,她隻親過兩個人,一個是他,一個就是她可愛的女兒,所以不存在這方麵的煩惱。
回答得這麽幹脆,赫焰覺得很意外:
“我這個標準範圍裏,包括你的丈夫,吳墨白。”
小心眼的男人,她才不會去親墨白呢,就算她想,估計賴少也會拿把刀伺候她。這些年之所以沒有被賴少亂刀砍死的原因在於,賴少知道兩個人之間除了比誰都深厚的友情之外,從未沾染上屬於情愛的元素,所以即使她再怎麽氣他,他也隻能忍。
知道那個不可一世男人死穴的感覺真好。錢宓第n次在心底狂笑。
“可以。”如果這個回答可以讓他不去親一張張含鉛的臉的話。想想,他要是鉛中毒,倒黴的也是她,從重遇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少親她,如果他的唇上沾了脂粉,那她豈不是間接在吃別的女人的脂粉!
她對吳墨白似乎沒有他想想的好,又或者真的入顧綿綿所說的,她跟吳墨白親情友情兼有之,唯獨缺少了愛情。
“吳墨白不介意嗎?”他試探著問。就算是沒有愛,一對夫妻也可以擁有性.生活,他很難想象吳墨白不會去碰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
“不會。”墨白的唇是賴少的專屬,誰都覬覦不得。就連女兒親他的唇一下,都能引起賴少的醋意。
赫焰的心情突然大好,抱起她,推開辦公室一側休息室的門,錢宓看到休息室裏居然擺放著一張大床,立即緊張了起來:
“你不會吧,我是來辦公的,不是來**的。”男人的思想裏可不可以有一刻不想到床?
“雖然我很想要你,但是不是現在,”才怪,他想立即書嚐她的可口。赫焰將她放在**,以手肘為支撐,側躺在她身邊,“你看起來有點累,休息一下。”
“我累是誰害的!”錢宓忍不住輕錘了他胸膛一下。是誰昨晚需索無度,害得她睡不到幾個小時就得起**班,是誰在她已經高舉白旗投降後,仍不放棄虐待“戰俘”的機會,非得把自己所有精力在她身上榨幹為止。
赫焰抓住她逞凶的小手,輕咬一口:
“你現在是養我的人,我必須要‘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讓你‘滿意’為止,不然被你‘退貨’了,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錢宓的臉漲紅,連身體也是,如一隻熟透的蝦子:
“誰讓你鞠躬盡瘁啦,要是你精盡人亡,死在**可別賴我!”一點也不知道節製的家夥。
“這是我所能想到最美妙的死法,”赫焰吻住錢宓,在唇與唇靠的不能再近之間,道,“放心,積壓了七年的‘存貨’還很充足,你盡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