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痛?心痛?

回到別墅,從抽屜裏拿出一顆胃藥,和著水,吞咽得有些狼狽。

好久沒有胃痛的感覺了,酸得感覺喝進去了一整瓶的醋,燒得胃有一團火,卻怎麽也發不出來。縮在沙發上,沒有開燈,隻靜靜地坐著,等待著疼痛的散去。懶

微弱的光線從窗外射入,她抓住抱枕,用力抓住,像是能減輕疼痛,可是不行,疼痛的感覺從胃似乎轉移了,一直轉移到心的位置,酸酸的味道開始往上湧,漸漸地湧到了鼻子,酸得刺激到了淚腺,不由自主的滴下透明的**。

樓上走過一個人影,燈一開,讓她頓時感覺無所遁形。

“宓宓?怎麽不開燈?”墨白不解的問,卻發現柔和的光線下反射出一道刺目的光線,他立即奔了下來,“宓宓,怎麽了?”

“墨白,我的胃好痛……”錢宓抬起布滿淚水的眼,“好痛好痛……”

墨白從背後抱住她,靜靜的坐著,陪著她等待疼痛的過去。

也許是疼痛讓她變得脆弱,靠著墨白,任憑淚水肆意的流著,將多年積累著的淚一次性流光……

-----------------我是傳說中粉口耐的分割線-----------------

“我回來了。”賴少桀邊走進玄關,邊說著,“要不是張董事長打電話給我,我還以為你失蹤了……怎麽了?”蟲

在客廳站定,看著被墨白抱著的女人,眉頭一皺,不明白眼前的情況。

墨白抽了一張麵紙讓她繼續“包餃子”,淡淡道:

“宓宓胃痛。”語氣中有著薄責。

“胃痛?”怎麽可能?自從他開始掌廚,就沒有人會跟胃病打交道,賴少桀眼眸微眯,看著哭得淒慘的錢宓,懷疑她到底是胃痛,還是心痛。

他臨時有點事,早早的離開了,之後發生了什麽他是不知道,但是他至少知道那個宴會是為了歡迎羅爾德亞洲總部的進駐,難道……

錢宓擤了一把鼻涕,抽了抽鼻子,推推墨白:

“我已經沒事了,你們洗洗睡吧,已經很晚了,我也要睡了,明天還要上班呢,遲到了不好。”

墨白還有說些什麽,卻被賴少桀拉起。賴少桀對著錢宓道:

“那你趕緊去洗洗吧,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恐怖,她好歹是化了妝,這一番的鼻涕眼淚,讓她看起來像個小花貓,“我們還有一點事。”

錢宓點頭,站起身子,緩緩的走上去,走進房門,然後關上。

-----------------我是傳說中粉口耐的分割線-----------------

墨白收回擔憂的眼神,看著賴少桀:

“怎麽回事?”

賴少桀將手插進褲袋,坐在沙發上:

“你覺得呢?”

墨白眉頭微微皺起:

“赫焰?”他從來就不相信她是胃痛,即便是她胃再痛,也從不會流淚。他太了解她了,即使想哭,都會找一個借口來掩飾。

賴少桀點頭:

“這次宴會的主角是赫焰。”

“他什麽時候回來的?”宓宓這些日子懨懨的,是因為赫焰的遠行,卻沒有聽任何人說起他何時回來。

“不知道。”他不關注這些,他隻想赫焰趕緊將錢宓帶走,如果他真的愛她的話。

“你確定要把宓宓交托給他?”還沒有真的在一起,便已經為了他哭了好幾次,一次是借酒裝瘋,這一次更嚴重。宓宓那麽倔強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傷心,不會將自己的脆弱呈現在他的麵前。

“你不覺得這樣才是真實的她嗎?”他跟這個女人認識了八年,住在一起六年,從未見她這樣患得患失,這才是真正陷入愛河的人會有的樣子。

“但是赫焰忍心讓她傷心。”他最心疼的是她的眼淚,她實在不適合眼淚。

“我不這麽認為,”墨白關心則亂,看不透一些最明顯的事實,“她會傷心,更多時候是自己造成的,遇到感情的事,她是能逃則逃,這一次,隻有將她逼到逃無可逃的境地,才能真正去麵對自己的感情。”

說到底,他不相信赫焰會去故意傷她。隻有真正經曆愛情洗禮的人才明白,越重視的人越會小心珍視。

“如果他真的傷了宓宓,我不會放過他的。”墨白眸中透出冷冷的光。

“如果她不幸福,你是不是一輩子就這麽陪著她耗著?”在墨白心裏,他是不是永遠隻能排到第二位?

墨白看著他,緩緩道:

“她變成這樣,你與我都要負上責任。”

-----------------我是傳說中粉口耐的分割線-----------------

洗去一身的狼狽,坐在**,感覺胃還是很疼,明明以前很有效的……

她這是怎麽了?他隻不過身邊站著其他的女人而已,早該預料到了不是嗎?他們之間從來沒有海誓山盟,她甚至還有丈夫,哪怕隻是有名無實。他這麽出色的人,不可能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可是為什麽她會這麽難受。感覺連呼吸都覺得累人。

可是那個叫沈曼的明星站在他身邊是那麽登對,像是天造地設一般,那一刻,讓她感覺,她似乎很多餘,他應該找到屬於自己想要的女人了吧,耀眼、美麗,出類拔萃……

而她,終於也將淡出他的視線,成為被埋葬掉了一個綺夢……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