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

葡萄莊園,就像童話故事裏的天堂,整整一個下午,迪爾帶著錢宓農場摘葡萄牧場騎馬,最後,去看葡萄酒的釀造,錢宓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強烈要求帶一瓶葡萄酒回酒店。

“你成年了嗎?”迪爾問。

“我今年上大學了。”離十八周歲還差幾個月。

“不許喝。”未成年就妄想染指美酒。

“就一次啦。”錢宓開始耍賴,抱著迪爾的手臂蹭啊蹭的,她實在很喜歡琥珀色的**,看他們一個個喝的時候眼睛眯起來,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想喝。

“僅此一次!”迪爾不自在的別過臉,不敢將注意放在她飽滿的胸房上,她的柔軟蹭著他的手臂——天,她知不知道這屬於勾引的一種?真不敢相信她未成年。

“萬歲,迪爾,我最愛你了!”錢宓立即改弓易弦,抱起一瓶酒開心的大叫。

迪爾的心震動一下,唇邊不自覺的彎出迷人的弧線。

他早就把心遺落在她的身上了,一個死都不肯把自己名字告訴他的小女孩。嫌自己的名字太俗,他卻輕易把自己的昵名告訴她,那個隻有母親才能喚的名字。她是第二個,也將是最後一個。

“寶貝……”迪爾喚她。

“別叫我寶貝,讓人誤會的!”錢宓心虛的看看地窖裏的工作人員,幸好這群人聽不懂中文——真的聽不懂嗎?為啥他們都曖昧的眼神。有幾個人甚至跟迪爾說話,時不時的瞄向她,時而舉個拇指,時而微笑點頭。而迪爾從頭到尾都用很奇怪的笑容看著她。蟲

“是你讓我隨便叫的。”寶貝寶貝,他想要守護的珍寶,在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不期而遇的走進他的生命。

“可是、可是……”也不需要叫得這麽肉麻吧?算了,是她不肯把自己的名字說到國外去丟人現眼的。“你們在說什麽,笑得這麽賊?”

“他們說,我的女朋友真可愛。”迪爾露出難得的笑容。

“誰是你的女朋友?”錢宓忍著泛酸的胃液,看看四周,想要從中找一個可愛美人。

“你!”迪爾擁住她的肩,更加讓眾人確定二人之間的關係。

“別……別開玩笑了……”她跟他,不配的……更何況,她隻是一個匆匆的過客,早晚要回國的。

想到此,錢宓終於確定,自己把酒抱回酒店是對的,因為她還有另一個作用——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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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點也不好喝。”錢宓打著酒嗝,得出結論。怪隻怪李白的詩太美,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害得她對酒產生好奇,結果,人是有點暈乎乎了,心裏卻是越喝越難受……

“是你自己要喝的。”迪爾終於發現,趁著自己在辦公事的時間,他的寶貝已經灌下了半瓶的葡萄酒,趕緊拿過她的酒杯,順便將另外半瓶酒也收走。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賴少騙她,墨白瞞她,就連迪爾,也要搶走她好容易鼓起勇氣喝的酒。可是,偏偏這些人,都是占據她心裏重要位置的人,而身邊的他,不知何時,早已登堂入室,霸占了她心的位置……

想到鬱悶處,幹脆躺下,眯著眼眸,容許自己小小傷感一下。

兩片輕柔的唇,如蝴蝶一般,停在她的額上,癢癢的,她也沒理會,直到那兩片唇吻上她同樣柔軟的唇瓣,她才睜開了眼眸,卻看見方才腦中一直盤旋的人,一個大膽的念頭像閃電般閃過她的腦海——

他是不是對她也有些許好感呢?因為她突然很想勾引他,徹底的放縱一次心裏的聲音……

“你不是gay吧?”先問好,免得再遇到一個賴少桀。

“不是。”他隻是一個被愛情衝昏頭的普通男子,想偷偷親吻心愛的女孩,卻被抓住。

“嘿嘿,就算是也沒關係,”她想要把自己送給他,僅此而已,既然要主動,就把一切豁出去了,“我要把你就地正法……”

那一晚,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他為她吻去疼痛的淚水,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呢喃:

“Ti`a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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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陽光射進套房,迪爾已經習慣性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兀自趴在身上酣睡的小女人,唇邊掛著一抹滿足的笑,他真的把她累到了,隻因為無法抑製愛她的渴望,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終於精疲力竭的沉沉睡去。

看著她可愛的睡容,他眷戀的吻著她柔軟的唇瓣,她是他的,這種感覺好得前所未有,他要通知家裏,趕緊籌備婚禮,他要為她披上最美麗的婚紗……

電話的鈴聲在清晨時分顯得尤為刺耳,迪爾皺眉,接起,手拍拍被驚擾的有些不安穩的寶貝,用意大利語對話,事情很緊急,否則不會是在早晨的時間驚人好夢。

因為事情有些棘手,他必須親自到場坐鎮,但是……

他看著仍沉浸在夢中的錢宓,她可能還有多睡一些時間,不知道他到時候能不能把事情辦完,她昨天醒來的時候肚子會餓,還是先幫她叫好早餐……

從抽屜中拿出一張便條紙,飛快地寫上叮囑的愛語,因為太急,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母語去寫,將它放置在床頭,習慣性的在床頭放上給侍者的小費,卻不知道,這一番無心的舉動,讓自己與她分離了七年……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