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台會
第四色的所有人全都有誌一同的將錢宓所能接觸到的媒介全部給封掉,而她忙著羅爾德的策劃也沒空詢問,所以待到她無意之間在地上撿到一份被小劉處理時候遺漏的晨報,看到上麵出雙入對的赫焰和沈曼,胃裏就像剛剛塞進去一隻酸得發苦的青檸檬,一時見彌漫在整個胃部,痛得抽搐。懶
“媽咪,怎麽了?”錢心走進辦公室,學校快放暑假了,而且她的幼兒園生涯也快結束,等著直接升小學,所以最近很空。
錢宓勉力一笑:
“媽咪胃有些不舒服。”
“真的嗎?”錢心小小的臉上立即呈現出擔憂之色,“胃不舒服要吃藥,媽咪吃藥了嗎?”
錢宓笑得有些苦,這哪裏是吃藥可以解決的,摸著女兒可愛的臉龐:
“沒事,一會兒就好。”
“呀,這不是沈曼嗎?好漂亮!”錢心看到錢宓手裏的報紙,叫道,同時看了看媽咪的臉色。
是啊,好漂亮,連女兒都覺得漂亮,錢宓看著沈曼挽著赫焰,仿若天造地設一般,胃更痛了。
“這個叔叔好帥呀!”錢心繼續看媽咪的反應,曼曼姑姑讓她當奸細。
錢宓看著報紙中的赫焰,一直都知道他很帥。過了這麽多年,越來越帥,經過時間的曆練,他渾身散發著成熟的味道,越是成長,越是醉人。歲月有時並不公平,女人一旦到了一定年紀便會擔心年華逝去,開始用化妝品來留住青春,而男人卻是越來越彰顯成熟的魅力,就像張驊,雖然已經快六十了,依然有年輕貌美的女人愛上他,隻是他天生花心,不會停留在任何女人身邊。蟲
“要是我有這麽帥的爹地就好了!”錢心一臉的向往,越看越覺得爹地帥,要是親生的爹地該是多好。
錢宓一震,她忘了錢心並沒有見過迪爾,也就是她的親生爹地。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指著報紙上的男人:
“錢心希望他是爹地?”畢竟是血濃於水。
“是啊,可以嗎?”錢心好希翼的看著她。
看著女兒,錢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本來就是小錢心的爹地,可是——
“可以嗎?”錢心又問了一遍。
錢宓想了想,幾不可見的點點頭。
錢心立即歡呼:
“耶,好哦,媽咪,那我們去找爹地吧!”急急的拉上媽咪,生怕她反悔似的。
“等等,你知道他在哪裏?”錢宓被女兒的過度反應弄得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女兒不是沒見過他嗎?
錢心一指報紙:
“上麵說羅爾德集團,那個很高很高大樓的那裏不就是叫羅爾德大樓嘛。”她已經去過幾十次,輕車熟路的很。
“可是……”她怎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什麽可是不可是,媽咪,如果爹地被人搶走了,我會很傷心的,我們趕緊去,也許還可以趕得上去結婚……”耶,到時候她就有弟弟可以抱了。
錢宓已經被錢心拉到門邊,等到她消化完女兒話裏的意思,立即大驚失色:
“錢心,你、你說什麽呀?什麽結婚不結婚的?”女兒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錢心一指報上的赫焰:
“媽咪跟他結婚呀!”很簡單是不。
“我為什麽要跟他結婚?”錢宓一頭霧水。
“媽咪不跟他結婚,我怎麽叫人家爹地?”錢心理所當然道。不敢告訴媽咪的是,她已經叫了很久爹地了。
“怎麽可能?”錢宓叉腰,“別忘了媽咪已經結婚了!”
“可是你不是已經跟爸爸離婚了嗎?可以嫁人的。”這一點常識她還是有的。
錢宓下意識的要封住女兒的嘴,可是已經太遲了,一道在熟悉不過的聲音從一旁陰惻惻的響起:
“你跟墨白已經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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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詠晰覺得自己比梁山伯還慘。
至少祝英台的老爹還是會做表麵功夫,在祝英台出嫁之前還給見上一麵,唱一出樓台會,而他,還沒進顧家,先被狗追殺。
好幾天沒見到綿綿,甚至連她甜甜柔柔的嗓音也聽不到,而他隻要一靠近顧家,就會有狗叫此起彼伏,弄得他一個頭兩個大。為了小命著想,他應該采取迂回政策去接近顧家,但是他等不了。
一想到綿綿那一句“詠晰救我”,他就坐立不安,綿綿的電話打不通,聽殷飛揚的意思是,綿綿極有可能被送出國,他怕自己還沒開始采取措施,綿綿已經不在這片國土上了。
所以,就是今天!
靠近顧家百米,熟悉的狗叫又再度響起,與馬爾斯對視一眼,十個人立即用最快的速度潛入顧家,顏詠晰微笑的聽著狗叫聲漸漸變小,看來摻著安眠藥的上好牛肉很合這些狗腿子的胃口。
在馬爾斯的協助下,順利越過顧家的高牆。
“綿綿小姐的房間在二樓左數第三間。”馬爾斯交代道。
“好,你們注意接應我。”顏詠晰活動活動手腳,他今天要上演一出真人版的樓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