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飆
忘了被告知的又何止是錢宓,就連沈曼,赫焰也忘了告訴她,錢宓不止是性子凶悍無比,動手能力也向來不落人後,更是大學武術聯賽的冠軍,輕易惹不得。對此一無所知的沈曼被扔個七葷八素一點也不冤。
“我剛剛有阻止你的。”赫焰沒半分同情,他比較注意的是錢宓的火氣。懶
“你——”沈曼氣得差點沒撲上去揍他一頓,看到一旁虎視眈眈的錢宓,身子一轉,跑到赫冰麵前,開始告狀,“姨媽,你看啦,表哥他欺負我!”
亞伯拉罕在一旁看得真切,說了一句公道話:
“不是你在欺負迪爾嗎?”
“那我一般是可以欺負的欺負一下,我怎麽知道這枚錢迷身手這麽好!”欺軟怕硬是她的座右銘,柿子挑軟的捏是她的準則,這次居然看走眼,錯把母老虎當紙老虎,害她糗大了。還好這次摔的地方是床,要是錢宓下手再狠一點,估計她已經從這窗戶裏飛出去了,這種死法多沒美感哪,她才不要!
“活該!”赫冰一指她的俏鼻梁,“調皮也不分下對象,要是把宓兒給氣跑了,你賠我兒媳孫女啊!”
“玩玩嘛,”沈曼嘿嘿笑地掩飾尷尬,跳到錢宓麵前,“我親愛的表嫂,你好,我叫沈曼,是你老公老媽妹妹的女兒,也就是俗稱的表妹,請多多指教!”蟲
隻見錢宓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我公司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你們繼續。”
-----------------我是傳說中粉口耐的分割線-----------------
表妹?!沈曼是赫焰的表妹?!
她居然被騙得這麽徹底,那個一直被她視為情敵的女人,下一秒變成了她老公的親戚,戲劇化得讓她連傻眼的時間都沒有。
那個一開始就倨傲的走進她的生活中,宣稱自己是赫焰的情人,讓她恨得牙癢癢的女人,卻成了她連拒絕都沒辦法拒絕的親戚!
“宓兒!”赫焰追了出來,看到錢宓連發火都沒發,他知道這個玩笑開大了。
“別理我!”錢宓瞪著他,瞪得他毛骨悚然,“如果你不想死,有多遠滾多遠!”
沒錯,她現在想殺人,非常非常的想!
“對不起,我……”赫焰難得一見的心虛,畢竟這一次他騙她騙得有些過了。
“別說對不起,我受不起!”坐到駕駛座,看著赫焰想要打開副座的門,“我警告你,要是敢上來,我馬上開車去撞樹你信不信!”
他信,要是現在不順著她,他更怕她去撞警車。
“小心點,係好安全帶,別開快……”車字還沒來得及出口,錢宓的油門已經一踩到底,像箭一樣飛了出去。
赫焰擔憂的皺眉,隻能打電話給影子團:
“保護她的安全,還有,別讓她傷了自己。”
-----------------我是傳說中粉口耐的分割線-----------------
錢宓鬱悶的時候會做什麽,跟錢宓作對數年之久的賴少桀會告訴你,射飛鏢。
一個人憤怒的時候,買醉太貴,揍人太累,想在馬路上找個混混出氣,奈何混混也怕母老虎,隻要看到錢宓被火紋身的氣勢,自動退避三舍,再美的女人也不敢惹。糾結之餘,隻能到第四色,把靶子上賴少桀的名字換成赫焰和沈曼,氣運丹田,力灌指尖,鏢鏢正中靶心。
“死赫焰,居然敢騙我,去死!”看著靶心,想象它就是赫焰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俊臉,努力給它紮成麻子臉。“備胎!替補!你怎麽不給我接個婚看看!”
想著結婚那一天,赫焰若無其事的晃著電話,說隨時有個替補新娘可以補缺,她嫁不嫁他都無所謂,她還一直為自己敢於犧牲奉獻的精神亂感動一把,誰知道掉進坑裏不自知,被他騙得團團轉,還以為自己救了他出了沈曼這個火坑。可現在呢,跳進火坑的是她!
怪不得沈曼對他這般熟稔,怪不得他說自己從來沒有其他女人,卻有一個沈曼天天在他麵前晃,兩個人根本就是串通好的,讓她跟墨白離婚,跟他結婚,這一切,都是由沈曼主導的,而在背後真正主導一切的人就是這個看似縱容她,其實是因為她逃不出他五指山,所以才會這般由著她在那邊鬧。
“沈曼,別以為你是他的表妹我就會放過你!”
最可惡的就是那個沈曼,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每每氣得她火氣蹭蹭往上串,卻又奈何不了她,說著讓她誤會的話,激得她衝動得不能自己。仿佛吃定她一般。如果她是赫焰的舊情人她反而好發作,大不了把這個女人列為拒絕來往戶,順便在大門口貼上“沈曼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現在,沈曼成了她的小姑子,她連趕人都沒法趕,最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她氣過了頭,讓公公婆婆見識到她最凶悍的一麵,這也是她匆匆逃離別墅的原因之一。
嗚嗚,就說她不得老人家的喜歡嘛,為什麽每次都讓這麽糗的一麵被公婆們看到——她居然當著他們的麵,把他們的外甥女給摔了出去,她本來就不怎麽樣的形象,這一次全毀了,而且毀得很徹底!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赫焰跟沈曼害的!
錢宓將最後一根飛鏢飛入靶心:
“你們兩個,給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