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愛神
看來正常的問是問不出什麽來了,賴少桀跟吳墨白交換看了一個眼神,打算改變策略。
“其實你不去也好,”賴少桀伸了個懶腰,“免得你被羅爾德的那個施部長給氣死。”
“她又搞什麽小動作了嗎?”要不是她,第四色沒這麽忙,真是“多謝”她了,“大恩大德”她會銘記五內,記它一輩子!
賴少桀搖了搖食指:
“錯,她是光明正大指名道姓的說你。”
“說我什麽?狐狸精?”這個無所謂,說她狐狸精權當是讚揚她的美麗了。
“說你既然沒這個能力,就不要接下羅爾德的case,接下了卻躲起來隻會讓她更瞧不起。”這可是實話,他連添油加醋都不需要。
“靠,那女人以為我是在躲她?”也太抬舉自己了吧,她當自己是水仙花少年啊。
“那你是在躲誰?”賴少桀打蛇隨棍上。
“我……”錢宓“我”了半天。
“不會是那位羅爾德的總裁吧?”他一把捏住七寸,讓她無所遁形。
錢宓扁扁嘴,找不到其他借口,隻好承認:
“我暫時不想見他。”
吳墨白溫和的問道:
“是因為‘上次’嗎?”那一次確定比稿之後她留在了羅爾德,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才會讓信奉“勞動人民最光榮”的宓宓如此怠工。
“嗯。”錢宓低頭小聲承認。
吳墨白看著她百年難得一見的心虛模樣,決定不再縱容她這麽消極下去:
“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公是公私是私,你一向把兩者分得很開,現在怎麽反倒放不開了?”
“這件事不一樣……”錢宓非常不想把這麽丟人的事說給眼前這兩位聽,特別是賴少桀,非笑死他不可。
“隻要是私事,就沒有什麽不一樣的,”他看著她,眼神堅持,“有些事,非你不可,明天跟我們一起上班。”
“是……”老公大人發話了,她敢不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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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躲著他!
他以為,當一切的誤會解開,她會對他的態度有所改善,可是……該死的,他根本找不到她!手機關機,打到第四色,那個叫吳墨白的男人告訴他,她在年休。
分明是不想見他,否則比稿迫在眉睫,她不會挑在這個時侯休假。
想到當年的烏龍事件,他第一直覺想笑,畢竟能把小費當自己的“賣身錢”的女人恐怕世上僅此一個了,可是,當他想起因為他的習慣,導致二人分開七年之久,他更多的是想大哭一場——還有比他更倒黴的人嗎?愛人一跑就是七年,好容易重逢,她卻已是羅敷有夫。
他是不是得罪過愛神,才會遭到他這一番的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