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把兩人的性格發揮得淋漓盡致,在外人眼中,她是非常完美的,修為又高,但是私底下就是魔鬼。

把那些人罵了一頓後,王淑菲的心情才慢慢的好了起來。

看來別人都是靠不住的,現在隻有自己想辦法把上官秀蘭給趕走,能陪在赫連璟銘身邊的人隻能是我。

打定主意,王淑菲把那些人打發了後,又重新梳洗打扮了一番,這才扭著身子帶著貼身的丫鬟前往赫連璟銘的住處。

在她覺得,赫連璟銘隻是沒有看到自己的好,所以才會選擇上官秀蘭那個粗魯的女人。

隻要自己把自己把最完美的一麵展現出來,赫連璟銘一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的。

赫連璟銘難得抽出時間陪上官秀蘭,卻沒想到來人說王淑菲來了。

“讓她走。”他才沒心思見那個女人,滿肚子的花花腸子,居然敢派人殺上官秀蘭,真是不知死活。

“等下。”上官秀蘭叫住來人,轉過頭看向赫連璟銘,不懷好意的說道:“人家來找你,你就去看看唄,你這個做主人的怎麽能怠慢了客人。”

“她算什麽東西。”自己都恨不得殺了她,還陪她,做夢吧。

上官秀蘭才不管他怎麽想呢,依舊讓赫連璟銘去見王淑菲,見上官秀蘭這個樣子,赫連璟銘立刻明白了她是有什麽打算了。

“你想做什麽。”

上官秀蘭表情無辜,攤了攤手道:“我能做什麽,不過是讓你見見美女罷了。”

她才不會說自己是想看笑話的。

“我已經有美女了,其它的對我來說都是醜女,我沒興趣。”你不說我也不去。

這人是太聰明了也不太好,上官秀蘭歎口氣,“其實我就是想看她要做什麽,所以就像讓你出去探探口風。”順便在刺激刺激她。

追殺我,那就讓你最喜歡的男人對你不屑一顧,哼,最打擊人的就是要讓她最愛的人愛上的女人,氣死她。

“好吧,就依你。”赫連璟銘同意。

隻要是上官秀蘭想要做的事,自己都會配合她,不就是個女人嘛,他見。

但赫連璟銘卻沒有讓王淑菲進院子來,而是自己出去了,順便去看看那些得瘟疫人的情況。

王淑菲一見赫連璟銘出來就踏著小步,扭著屁股跑了過去。

“將軍,好久不見。”

赫連璟銘不理,依舊自顧自的向前麵走去,腳步也非常得快,王淑菲一直小跑的跟在後麵。

“沒想到將軍來了沒多久就緩解了瘟疫的病症,真是厲害。”王淑菲崇拜的說道。

“那藥是上官秀蘭研製的,和我沒有關係。”赫連璟銘還是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從赫連璟銘的嘴裏說出上官秀蘭的名字,這讓王淑菲心中大恨,那個賤人還真是命大,沒殺了她也就罷了,沒想到還讓她得了個這麽大的好處,真是可恨。

“對哦,我聽說是她帶人去黑櫻山才紫萱草,這才化解了瘟疫,也真是厲害。”王淑菲老了眼赫連璟銘後,又像是無意的說道:“可是當時和她一起去的還有幾個年輕的太醫吧,這一路上那麽長時間,而且也是在山上,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在找草藥,或許是做其它事情也說不準。”

但說完之後又趕緊捂住嘴巴,半響才重新開口說道:“我不是故意這麽說上官秀蘭的,隻是我覺得他們都是年輕人,在山中那麽久,難免會覺得刺激,進而做出出格的事情來,盡管她讓瘟疫得以緩解,但是這品行不端的人也不適合留在將軍身邊。”

原本她以為在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後,赫連璟銘會表現憤怒或者其它的情緒,但是此刻他的臉上還是一貫的冷漠,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不過也是,她都有那麽大的孩子了,但又聽說她還沒成親,可想而知她根本就很不自愛,不然怎麽會未婚有孩子呢,將軍莫要被她給騙了。”

王淑菲盡可能的分析上官秀蘭的不對,想讓赫連璟銘認為自己是真的為他著想,從而注意到自己。

但是她怎麽也想不到,她所做的那些齷齪赫連璟銘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現在忍著不說話也隻是想看她到底還想玩什麽把戲。

不過現在看來,是自己高估了她,就她那腦子能想到什麽厲害的點子,現在在自己麵前裝的落落大方,真實虛偽。

見王淑菲說來說去都是再講上官秀蘭的不是,赫連璟銘也沒有和她繼續糾纏的必要,匆匆外外麵轉了一圈就回去了,王淑菲想進去卻被擋了出去。

王淑菲狠狠的跺了下腳,才憤憤的離開了。

不知道赫連璟銘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剛才他一直不發一語,到底是生氣還是怎麽樣,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啊,不過不要緊,我有的是辦法,王淑菲的眼底閃過狠毒的光芒。

第二天,洪州城內,一條消息不脛而走,一下子成了大家所閑談的話題。

那就是他們眼中的神醫居然是個不貞的女子,居然趁著采藥的空隙和那些小太醫行苟且之事。

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心思不純的人才不管,都開始議論紛紛,對上官秀蘭品頭論足。

有相信記住不是那樣的人,也有純屬看笑話類型,更是有些人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而這些事也傳到了上官秀蘭的耳中,這種事情就算是自己想去反駁都沒有證據去讓別人信服。

尤其是這古代人對女人的忠貞十分看中,不然怎麽會有那麽多未婚先孕被沉溏的事呢,難道現在自己就隻能忍下這口氣嗎。

但這件事已經讓自己的聲譽受受損,如果不解決的話那以後對自己的影響是十分大的。

就在上官秀蘭還在想著要怎麽反擊的時候,那些和自己去采藥的小太醫們卻站了出來。

“其實我們在進太醫院以前曾經是宮裏麵的太監,我們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被淨了身,因為喜歡學醫,才把我們調到太醫院很著老太醫們學學習,這件事太醫院的人都是知道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傳言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