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近幾日食欲不振,但吃過這拔絲土薯瓜後似恢複了食欲,又點了兩個菜和一碗米飯,全部都一掃而空吃的心滿意足。
吃的飽飽的,皇上龍顏大悅,親自寫下一塊燙金的牌匾“天下第一美食”以此來賞賜上官秀蘭,還說這次糧食緊缺之時多虧了上官秀蘭,若不是她真不知要餓死多少人了。
上官秀蘭也有些高興,不是因為皇上所說的話而是因為皇上所賞賜的東西。有了皇上禦賜的牌匾,定能將美食鋪子打響於全國。
果真如上官秀蘭想的那般,自從有了這牌匾後,很多外鄉人專門來此處品嚐美食,並向其他人推廣。
上官秀蘭的菜連外邦人都會趕來品嚐,品嚐過後還說沒來過美食鋪子吃東西,是人生最大的遺憾。
最能指出他們所說的話是真是假,直接反應到他們的盤子上了,盤子幹幹淨淨,東西全都吃完沒有剩餘。
上官秀蘭的店鋪堅持一個原則讓客人很是佩服,那就是節儉。
她看你們多少人如果點的菜多了她會提醒,而不是為了賺錢一個勁兒的慫恿客人一直點,而且有些許的剩餘飯菜她會提醒你打包有時還會給一些老奶奶讓她們帶回去喂家畜。
這一態度更是為他們加分不少。
上官秀蘭的鋪子越來越紅火,丞相卻高興不起來,因了皇上禦賜的牌匾,他不敢再跟上官秀蘭明麵上作對,明麵上跟上官秀蘭作對就相當於跟皇上作對。
於是他就暗暗的下絆子給上官秀蘭,起初造謠上官秀蘭的美食鋪子內所做的飯菜不幹淨,有人吃了中毒死了。
而上官秀蘭卻霸氣回道,要是誰吃了我做的菜死了,隻要有,那我的美食鋪子就直接關門不開了。
這樣的回答無疑是給在美食鋪子中吃東西的人的一針強效定心劑,讓他們都無比安心。
丞相還命人將一種特製的藥粉撒到客人的飯碗裏,吃到後全身會奇癢無比,而且還會致死。
為了對付上官秀蘭,丞相連百姓的生命都不管不顧,還好是上官秀蘭在出鍋前聞了一下味道,發現不一樣。便重新做了一份,端了出去。
丞相想了許多法子想來整垮上官秀蘭,但都被上官秀蘭一一化解,後果就是讓她的美食鋪子越來越火。對於這種給別人做嫁衣的結果讓丞相氣憤不已,便收了手不再對上官秀蘭下絆子。
一次,有個外地人仗著自己在京城有後台,不知美食鋪子有皇上禦賜的牌匾,就在這鬧事說飯菜不幹淨讓老板出來。
聞言後,上官秀蘭從後廚出來。那人看見上官秀蘭被上官秀蘭的容貌姿色所吸引,說要將她帶回家做小妾。
結果後來人被官府給抓走,不管有什麽後台在皇上麵前都無盡於事。
這件事一出,再也沒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了。
上官秀蘭想了很多,覺得自己要賺錢的話光開一個美食鋪子遠遠不夠,便想去做一些別的賺錢的行當。
心動不如行動,上官秀蘭當天就將菜譜以及一些注意事項都記了下來交給了大廚,現在即使她不在,大廚也能有模有樣的做出受客人認可的菜來。
而且店內的管理上官秀蘭也全權交給了掌櫃,她就負責定期查賬。
不似平日裏那樣總圍著灶台轉,閑下來後的上官秀蘭就在京城四處逛逛,看看可以做一些什麽東西。一些小巷子裏,她發現了不少賣工藝品的,十分精美。
本來上官秀蘭準備賣一些手工的東西,成本低利潤大,但是編織一些工藝品都需要好幾年練出的經驗,上官秀蘭最終還是放棄了做手工。
後來,上官秀蘭來到了一家脂粉店想買一些胭脂水粉和其他飾品。
她看了看脂粉,發現這裏的脂粉都太過白了,而且還不好上妝,塗上不自然不說裏麵甚至還含有很多的鉛,鉛塗多了對皮膚有害。
雖說是這樣,這家脂粉店裏的人絡繹不絕,而且來的還都是些達官貴人家的夫人小姐,甚至還有宮中的妃嬪讓丫鬟出宮來買。
上官秀蘭看了看,覺得這樣的錢賺的很容易。她會醫術,完全可以研製出不傷皮膚的脂粉,而且上妝度絕對比這種的脂粉要好。
說著,上官秀蘭便熱火朝天的研製了脂粉起來,將各種不同的東西調和在一起,看看會呈現出什麽顏色。
剛開始,並不順利,上官秀蘭根本提取不到自己想要的顏色。但她不放棄,一遍又一遍的嚐試,認真記下不同的比例會調出什麽顏色從而改進。
最終上官秀蘭研製出的脂粉顏色好看,而且對皮膚還沒有傷害。
剛賣出時,就被那些夫人小姐們給買光,一下子這個脂粉火遍整個京城,如果沒有這款脂粉都不好意思出門。
上官秀蘭不僅弄了脂粉,還將不同花的花瓣碾碎做出不同顏色的染唇紙,染唇紙更是大爆。
她將賣脂粉的鋪子開到美食鋪子旁邊,這樣那些人逛累了可以直接去吃東西。相反,在鋪子裏吃完東西的人也可以去脂粉鋪子逛逛。兩個鋪子互相帶動客流量。
赫連璟銘見上官秀蘭事業忙的如火如荼而且有聲有色的,近幾日便沒再打擾她,而自己也有很重要的事。
回到侯府,赫連璟銘徑直的來到冠軍侯的書房,敲門後直接推門而入。
冠軍侯本以為是哪個不懂規矩的小廝,剛想開口罵道時抬起頭卻發現是自己兒子赫連璟銘,頓時挑起眉毛不理赫連璟銘。赫連璟銘立在那裏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
“父親,您之前怎麽能派人綁架豆丁?”赫連璟銘打破沉默,第一個開口說道。
冠軍侯不以為然,不過是綁架個小孩子,最後又沒怎樣,而且,誰讓豆丁是上官秀蘭的孩子。他這不在意的態度讓赫連璟銘很是生氣,天知道當他看見上官秀蘭那麽著急的模樣有多心疼,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自己的父親。
赫連璟銘再次試圖勸說自己的父親,可冠軍侯吃了秤砣般下定了決心,根本不理赫連璟銘。
最終赫連璟銘無奈,離開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