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並沒有什麽危險,千呼萬喚自己的夥伴,一湧而進。
順著赫連璟銘先前挖的痕跡很快留到了禹州最大的河流。
原本都能看見坑坑窪窪的土壤,一下子被冰泉覆蓋,它灌滿了整天河流。
因為河流過長,導致水平麵並沒有怎麽高,可是還有裏麵的寶藏為儲備,並未擔心。
“有水了,有水了。”在河邊嬉戲打鬧的孩子們,看到了滔滔不絕的河流,眼睛眨也不眨,回過神,飛快地跑回了自己的家中。
婦女通通跑出來,她們知道丈夫都去做什麽了,當真正看到神情比男子們有過之無不及。
“終於有水了,我們的天災終於要過去了。”被旱災折磨著跟皮包骨一樣的女子看到了他們的希望。
孩子們紛紛舀了一口水,冰冰涼涼的感覺恍若隔世,已經許久沒有見過水了,讓他們格外的珍惜。
把水送到口中,冰涼的口號刺激了味蕾,更是刺激了他們的大腦。
“感謝景公子和上官姑娘,要不是他們兩個,我們怎麽可能會有今天的呀。”其中一名婦女突然跪了下來,方向正是天衍山的地位,她說的淚流滿麵,喉嚨哽咽,卻不難聽出她的真心。
這話一出,完全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鳴。
沒有人能夠明白在最危難的時候,突然有人出現並且拯救了他們的感受,隻有真正的親身體會,才能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
你隻會把他們奉作神明,救你於黑暗之中的神明。
不止婦女,另一邊的農民也都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男子膝下有黃金,可見他們是多麽的感激涕零。
豆丁和星兒被嚇得躲在上官秀蘭後麵,約莫過了幾秒,才訕訕的伸出頭來。
“多謝兩位大人,沒有兩位大人,我們恐怕今日就死在各自家中了。”最年老的那位最先出聲,他最開始對這一家來自京城的人根本沒有什麽好印象,甚至厭惡中有帶著幸災樂禍。
看著他們從小錦衣玉食,卻突然失去,最後隻能落得跟他們一樣的下場完全取悅了他的心。
可後來上官秀蘭的傾情救治,隻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生活在一個角落裏不起眼的蟑螂,用著最大惡意揣測別人,也是後麵為什麽他會那麽的積極。
“不用這樣,先起來。”赫連璟銘還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本就是他的責任,他並為覺得如此是怎樣的厲害。
上官秀蘭亦是。
兩人的高風亮節隻會讓所有人更加稱讚。
“他們好可怕呀。”豆丁躲在後麵,被剛才齊刷刷的場麵嚇了一跳,暗暗的跟著星兒吐槽道。
星兒也是不知所措,隻得重重點頭。
前麵的女子被他的話一逗,輕輕的來了個爆炒栗子。
有了水源的灌溉,所有的事情好辦多了,作物全都長起來了,這座州城煥然一新。
“活菩薩”也成了上官秀蘭的代名詞,你可以不知道她的真名,卻也一定知道她的代名詞。
不止是河流的原因,更有行醫救人等等,他們兩個被當成救世主被人津津樂道。
上官秀蘭對這個有些不好意思,訕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抓緊時間轉移話題。
一切都像美好的事物發現,禹州變得欣欣向榮,隱隱有要成為隻離京城有點差距的第二大城。
周邊的小鎮都知道了有這麽兩個人救他們於水火之中,爭先恐後的要來禹州,導致了禹州的房價漲的很高,進一步促成了經濟繁榮,遷徙的人們也都搬了回來。
對於自己造成的景象,兩人也是有目共睹。
他們的發展速度也傳到了朝廷中,皇上麵對下麵一眾大臣,真心付出為國好的比比都是,他也不好表現出不滿意的表情,重複一遍以保自己聽到的真實:“你說禹州現在旱災也沒了?什麽都變好了?”
“正是。”
答話的人便是震北大將軍鄭潛,他自回潮那日驚鴻一瞥,就迷上了第一才女王淑菲,他也知道王淑菲心不在此,她喜歡的那個人跟自己比,隻怕是更勝一籌。
可是他怎麽能夠甘心,特別是赫連璟銘建功立業,被人議論紛紛,滿心都是崇拜,雖一清二楚比不過,但也心懷嫉妒,怎能不氣。
他向來懂得不能喧賓奪主,所以沒有讓自己過分張揚,哪怕是大將軍,也不足為慮。
赫連璟銘可就不一樣了,不管是在哪裏,跟著上官秀蘭總是能夠做出一番又一番的大事,先前他不在京城不論,現在他在了,還是那麽的囂張跋扈。
對於他身邊的女子,鄭潛還命人去探查了一下,姿色手段確實不逞多讓,也難怪王淑菲鬥不過她。
客觀上是那麽認為,隻是私信還是覺得赫連璟銘有眼不識泰山,放著好好的王淑菲不要,要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子也是好笑。
反正人是要自己去爭的,適者生存,這就是鄭潛是怎麽從眾多士兵中脫穎而出。
既然他不願意,自己是希望得很。
“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皇上肯定是清楚旱災的嚴重,才會讓赫連璟銘一家搬到那裏,如今告訴他赫連璟銘生活的好好的,甚至被那裏的人們奉為大功臣。
這與他的初衷簡直大相徑庭,如果這樣的結局,那他當初還不如讓自己親身上場,說不定還能得到這群百姓的愛戴。
“天衍山?冰川……”皇上皺眉默念了這幾個字,他當初治理旱災之時,也是有疑惑過為什麽天衍山如此的繁盛,隻是巡查未果,也沒有多大在意。
如今這洞竟然還是出在了自己根本沒有多少在意的地方上,足以讓人捶胸頓足。
“皇上,老臣認為赫連璟銘這次做的有功。”忽的,其中一名一品戶部尚書做了個揖,他原本就與墨靳鬆交好,皇上擺明了忌憚赫連璟銘,也說明了他的能力,但是與誰來說,他對這人也是極為欣賞。
隻是讓他在禹州,又怎麽能夠發揮出大用處。
皇上還能不明白這群老狐狸的意思,說得冠冕堂皇,不就是為了讓人回來,“有功?確實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