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夜色入睡,春夢無痕。

風揚的手指輕輕的撩開淩小小的褻衣,這動作似是比往日裏又多了一份急切,淩小小的臉色有些微紅,神情也有點激動,她微微的仰起頭,粉嫩的紅唇就連接上了他的唇:今兒個終於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夫妻的生活了。

風揚從骨子裏發出一聲滿足的低歎:小小的唇,意想不到的柔軟。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兒的一點一點的溜進了她的指縫,強硬的外表下,掩藏著與她一般的柔軟。

長發糾纏,耳鬢廝磨。

他那骨節分明的大掌輕輕地合攏,這麽一瞬間,她的心就隨著這個動作有了一陣說不出的空虛,忍不住也跟著他的動作攥住了他的手掌,不知道怎麽的她的思緒就飛離了起來。

想到她初來異世之時,為了學著適應這個陌生的世界,她總是用心的學著各種技藝,那一年,梔子花開的日子,她擺弄著古琴,在梔子花旁,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那潔白的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在那琴弦之上,猶如九天漫落而下的鵝毛。

她凜鼻嗅著那清幽的花香:純淨,甜美,帶著獨特的可以融入人心的味道,讓人忍不住就能展露出笑容,那種喜悅就能從嘴角一直流瀉到心田。

淩小小從來不知道,那樣曾經孤單而寂寞的生活,在以後的日子裏會成為她生命中快樂的時光,羅家那三年,她經常的想起,想起自己坐在梔子花旁漫不經心撫琴的情景。

人啦,總要等到失去之後,才又會懷念起來,那種細膩的,無所顧忌的,微微甜,微微澀的感覺,她都要快忘記了,可是現在躺在這個男人的懷裏,她似乎又回到了那梔子花旁的悠閑生活。

風揚察覺出淩小小的恍惚,有些不滿的摟緊她,手指又爬了上來,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唇瓣,順著她的臉一點一點的滑落下來,另一隻手也在淩小小的後腦勺捧著淩小小的頭顱,撐著她的臉,輕輕的吻了起來,火熱的吻,喚起淩小小的熱情,明明做了許久的夫妻,可是這一刻,淩小小卻難得有一絲羞怯,她感受到風揚灼熱氣息中的熱情,縱使琉璃燈下,一下都是朦朦朧朧的,並不能看清,可是淩小小還是閉上了雙眼,手掌不自覺的就爬上了風揚的咬趕上,仰著頭,接受著他的熱情,也將身子貼了過去:她也很想他了,很想,很想……想那種合為一體的感覺,那那種彼此交融的感覺。

空氣中的悶熱讓淩小小有些喘不過氣來,而她也感覺到風揚的沉重的呼吸,周圍的一切在這一刻是那麽出奇的安靜,淩小小誤以為這世界或許這剩下了他們二人,淩小小不但聽到風揚沉重的呼吸,也聽見彼此的心跳,淩小小感覺到自己的臉和自己身上的肌膚此刻都滾燙的有些嚇人,她不知道今兒個怎麽如此的緊張,他們是夫妻,該有的親熱都做過,或許因為太久沒有細細的親熱,二人都有些激動。

風揚瞧著眼前嬌媚的如同春日枝頭上第一支盛開的花骨朵的女子,心裏就**漾了起來,尤其是那細嫩的脖子,白白的,纖細的,讓他常常在親熱之中,擔心他一個用力,就將這麽美麗的脖子給破壞了,可是,他真的很喜歡,非常的喜歡咬她的脖頸,那麽完美的,就像他小時候吃過的江南的糖漬水藕,不但水潤誘人,而且甜美的讓人無法抗拒。

風揚舔了舔唇,忽覺著嘴唇有些發幹……算了,小心點舔幾口,咬兩下……應該可以……

淩小小的一顆心緊緊地揪著,舌尖傳來的都是熟悉的味道,可是身體卻有些陌生的反應,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那種令人喜悅期待又微有緊張的神情,她發現自己有些窒息,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曖昧而窒息的氛圍,不由得伸手猛的將他一把推開,把臉側了開去,猛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冰冷的空氣鑽進肺裏,緩解了那種窒息的感覺。

而長久沒能好好親近淩小小的風揚輕笑了幾聲,戒了這麽久,當了這麽久的清水和尚,就指望今兒個能翻身,好好的暢快一回,哪裏還能忍得住,這時一個翻身,隨即就將自己高大的身子壓在了淩小小的身上,平平密密的貼著,身體下那溫軟嬌嫩的女性肌膚,盈盈一握的腰肢,就如同她脆弱的脖頸一般,仿佛他隻要輕輕的一個用力,就能折斷一般,可是他曾經親身感受過它良好的韌性,那旖旎的風光,自然知道它可以承受多少的重量,感受著那美好的曲線,帶著孩子的奶味,馨香融鼻。

淩小小的身子就抖了起來,男人的肌肉剛健有力,使勁的摩擦,讓她全身嬌嫩的肌膚都痛了起來,她不由得低低嚷了一句:“不要……”明明是拒絕的話,偏被她用女子嬌嫩而柔媚的聲音說了出來,聽在男人的耳朵裏,哪裏是拒絕,根本就是欲迎還拒!

風揚的身子發燙,再聽得她如此嬌媚的聲音,那手下的動作越發的用力起來,不住的感受著她的身體,隻讓淩小小的身子起了紅,那身子也就有了異樣的反應,不由得弓起身子,卻又因為那疼,側身躲避著。

淩小小有些氣惱自個兒的反應,這麽快就被他逗弄的受不了啦,她氣惱之下,將自己的腦袋埋進枕頭中,不再看風揚,卻露出了她那半邊幾乎透明的細白側頰和耳垂。

那小小的耳垂,玲瓏嬌嫩,隻看得風揚雙眼發直,鬼使神差的就將腦袋靠了過去,張開嘴巴,一下子就咬住了,淩小小不曾防備,立時發出一聲痛呼,下意識的躲開,卻發現自個兒的身子已經被某個憋的太久的男人牢牢的扣在了**,半分也動彈不得。

風揚用靈活的舌尖輕輕的,小心的,試探的咬著嘴裏的美味,手下卻有些不耐的撕扯掉淩小小的衣衫,白玉雕成的身體,頃刻間就暴露在風揚的眼下,刺激他的眼球,風揚越發的興奮,急躁的噬咬著;淩小小的曲線尤為明顯,身子不住的顫抖著,一時間,他的神經就蹦的一下子,斷裂了,他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淩小小被他的樣子嚇到了,不由得急得伸出一條光滑的小腿,用力的踹了過去,正中風揚的精壯的胸膛,正用的開心的風揚,被打斷了興致,微帶著惱意的擒住淩小小的腳踝,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之後,他就對手中的妻子的小小的腳而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淩小小的腳,纖細瑩白,帶著透明般的色彩,迷醉人的眼眸,卻又讓人為她擔心,這般纖細,如何在堅硬的地上行走,他小心翼翼的撫摸著那腳板,引得淩小小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異常的怕癢,哪裏經得住這個男人故意的使壞。

風揚見淩小小神情越發的嬌媚,如同那溫存的泉水,這一刻,他覺得實在無法再忍受下去,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將她的腿從他的腰間側邊拉了開去,然後側身,再俯身而上,再一次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

他的唇在尋找她的唇,喘著氣,不住的在她的臉上舔著,吻著,淩小小覺得自個兒的身子軟成了一汪水兒,隻等著他加熱沸騰。

二人的身體都為對方而熱了起來,可是顯然這某人的人品很是不好,眼看著就駕船使進港灣的時候,就被“哇哇”的幾聲洪亮的嚎哭聲一驚。

到底是兒子比較重要,淩小小一聽孩子的哭聲,立時一下子推開了風揚,手腳飛快的抓了衣衫胡亂的披在身上,穿了鞋下榻,見小小的床邊,大牛睜大眼睛,而小牛卻睡得香甜,她擔心這大牛將小牛吵醒,立時抱了大牛起身,檢查了一番,見沒有尿床,心裏就猜測這孩子是餓了。

此時的風揚,也披衣下床,神情有些苦悶,顯然在對大牛打斷他的好事,而有所不快,他委委屈屈的看著淩小小,不滿的說道:“他這是怎麽了?”這時候,他忽然對自己的心軟而微有不快,早知道就不答應淩小小自己帶孩子的。

“大牛餓了!”這孩子還真不愧對他的名字,名副其實的大牛,大胃王,就是比小牛禁不起餓,夜裏總要多吃上這麽一頓。

淩小小的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腳步聲,不一會兒,江氏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夫人?”聲音有些遲疑,顯然顧及著風揚還在內室。

淩小小提著聲音道:“江媽媽,你先睡吧!是大牛餓了。”說完就聽見江氏小聲的嘀咕著,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不用猜,也能知道,江氏是不滿她親自帶孩子,舍不得她夜裏起夜。

淩小小也知道親自哺乳孩子很辛苦,可是白日裏,這孩子都有人帶,她不過是晚上喂兩次奶罷了,哪有什麽疲憊的,這兩個孩子很是乖巧,時常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再吃,又不愛哭,她哪裏累了?

淩小小抱著大牛坐回了**,撩開衣裳,喂著他,就見風揚一副怨夫的模樣瞧著大牛,一隻手指在他的額頭輕輕的點了一下:“你這個小搗蛋,難得你父親今兒個解禁,你卻偏偏出來搗亂!”

淩小小一臉溫柔的看著懷裏的大牛貪婪的吮吸著乳汁,眼睛也沒抬一下,道:“你羞不羞?居然和孩子計較這個?”

風揚,不太樂意了:“羞什麽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忍了多久,自從你有孕之後,我哪一次盡興過,沒憋出病來,就是萬幸了。”說的是臉不紅,心不跳,還一副委屈萬分的模樣。

淩小小聽著他委屈萬分的話,想他年輕力壯,又對她情濃,卻為了她生生忍了這麽久,不由得憐惜,抬眼看了他一眼,眉眼含春道:“你急什麽,這才什麽時辰,等哄好了孩子,自然讓你盡興!”

風揚一聽這話,立時眉開眼笑,就睜著眼睛,等著大牛吃飽,可這大牛,卻是故意和他作對一般,生生吃了小半個時辰,急得風揚撓心撓肝,等到大牛打了一個奶嗝,風揚也不等淩小小吩咐,連忙搶了大牛,幫著孩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便努力的在臂彎裏搖著,也是他最近努力,這孩子已經熟悉他的味道,也不鬧了,不一會兒大牛就憨憨地睡了。

風揚急切的將大牛再放回小搖床,然後二話不說就以泰山之勢壓向淩小小,接下來,就是一陣天昏地暗的熱吻,吻的淩小小整個人都暈沉沉的起來,等她有意識的時候,就發現這個男人已經得逞了。

或許是這身子許久未得男人的滋潤,這一開始淩小小就有些吃不住,忍不住出聲求饒:“瘋子,輕點,輕點……”

可是她實在低估了男人的獸性,風揚向來百依百順,就是**的事情,不太順從淩小小的意誌,也不是他不想順著淩小小,隻是身下的這副身子的滋味實在是銷魂,他自己也克製不住自己,總是忍不住一再的索取。

他停不下來,也輕不了,隻是不住的出言哄著淩小小,偏偏淩小小久未經人事,哪裏吃得消他這般雷霆之勢,就一個勁的求饒,偏偏她情事之中,顏色最是動人,越是求饒,楚楚可憐的樣子,就越是嬌美嫵媚,讓他越發的激動,忍不住的壓緊她,越發的大力動作,隻將淩小小蜷曲成一隻渾身通紅的小蝦米,好不可憐,隻將大灰狼看得直眼,身下的動作就越發的急切。

可憐淩小小卻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更是哽咽著求饒,隻讓風揚蠶食吞進,著實過了一把瘋狂地癮。

淩小小被風揚的瘋狂折磨的氣極了,忍不住想要咬下他一塊肉來,有這樣不管不顧的嗎?

氣急的淩小小,一時腦袋一熱,不知道在男人的脖子,還是肩膀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誰知道,這下子點了大火了,風揚哪根錯亂的神經,不知道被她給觸動了,反而大大的激發了他的狂性,手下就不住的用力搓揉著她身體不說,那動作越發的急切,她的身子就越發的受罪,被他弄的渾身無力,酸軟的幾乎要癱了。

淩小小終於體會到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了,無計可施之下,隻能紅著眼睛,抓著他的後背,低低是嗚咽著,就等著這個男人大發慈悲放過她,這景秀的床榻成了她的天涯和海角,走不出,逃不了,可謂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隻能被壓在風揚的身下,承受,包容……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淩小小的雙眼已經起花,腰也感覺到再有一秒鍾就會斷掉了一般,風揚這才喘著粗氣結束了這場,他們成親以來耗時最久的情事。

而此時的淩小小已經渾身發顫,雙腿隱隱發抖,像是死過了一回,又活了過來,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淩小小更是軟成了一灘爛泥,而風揚卻還有力死死的摟著淩小小,猶自感歎道:“小小,你早點養好身子,讓我盡興一回,這般拘著,實在難受!”

說完,他還苦苦的歎息了一聲:“何日我才能盡興一回?”

淩小小見這個男人居然還有臉說他被拘著了,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咬了他一口:“你還拘著?剛剛是誰往死裏折騰我的?你啊,實在是貪心,隻恨不得我死在你身上,才甘心是不是?”

風揚被淩小小的說辭說的輕笑起來,用力的親了她一口:“小小,你說錯了,哪裏是我恨不得你死在我的身上,是我巴不得死在你的身上才是!”

淩小小大囧,直羞得如同一隻煮熟了蝦子,惱羞成怒的想要再張口咬下風揚的兩塊肉來,才解氣,可是卻聽見風揚嘴裏居然還說些葷話,好像這般才能解決那還沒有盡情的份兒,她隻得恨恨地扭過腦袋,堵住耳朵,不去聽。

隻是風揚瞧著她這般可愛的模樣,心裏稀罕的不得了,輕笑著,將她摟進懷裏,不是的吻著她的唇和脖子,淩小小渾身半點力氣沒有,隻是攤著,不住的喘息,隻是心裏不由得大罵:男人都是衝動的動物,下半身思考的野獸。

她對風揚這般熱情高漲有些吃不消,覺得再這般虛耗下去,又要照顧孩子,又要應付這男人高漲的熱情,隻怕是鐵打的身子也經受不住,不由得思考起,找兩個乳娘的打算,隻是一定要身子健康,人品好的。

淩小小正盤算著自個兒的計劃,忽然發現風揚有黏糊了起來,她立時掐了風揚一把:“你就不能消停一下?”

一個激靈,她真被這個男人旺盛的精力給嚇到了,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立時推開這個男人,匆匆從他的懷抱滾了出去,一下子,手腳並用的爬進另一個被子裏,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大有不讓風揚得逞的決心。

風揚瞧著淩小小居然被他的瘋狂嚇成了這個樣子,又是驕傲,又是難受,反正有點哭笑不得的意思,不過,他是不能容忍淩小小脫離他的懷抱的,伸手,連人帶被子一抽,就將淩小小卷了過來,大手一個用力,又將淩小小剝了出來,笑道:“你就這點能耐啊!躲那麽遠,幹什麽?難不成我會吃了你!”

淩小小心裏冷哼一聲:瞧他笑得這般壞的模樣,不就是想吃了她嗎?

可是嘴裏,卻不想在這時候刺激精蟲上身的男人,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瘋子,我疼,我……困……”這樣,這個男人總該讓她睡覺了吧!

“困,哪裏困了?”他吻著她的唇,含含糊糊的說著,身子也不停的磨蹭,目的性超強。

淩小小這時也顧不得臉皮,即使知道要打消這個男人的決定是多麽異想天開的事情,可是為了她的小腰杆,怎麽著也要試上一試,於是就嬌嬌地蹭了蹭他的胸膛:“瘋子,困……”

風揚被淩小小作假的模樣,搞得哈哈大笑起來,不過笑了一聲之後,想起這房裏還有兩個小祖宗,立時壓低了聲音:“困了嗎……我瞧瞧……”

淩小小這個小女人,為了達到目的,是什麽假話都敢說,卻不知道,男人有時候也是很可以精明的,今兒個,他這個做相公的就好心教她一回。

他說著話的時候,那手就不老實了起來,身子就開始發熱,又是狠狠地纏了淩小小一回:被纏的渾身都僵硬的淩小小,終於知道了,在男人的麵前,有些假話是絕對不能說的。

兩人一直鬧到二更天才消停,淩小小是筋疲力盡,整個人癱在風揚的身上,任憑這個男人上下其手,占盡了便宜,反正最大的便宜都占光了,這點小打小摸,她還用著在乎嗎?

淩小小身上出了幾層汗,黏糊糊的很是難受,可是她實在太累了,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眼皮子更是重的如同泰山,難得這般愛幹淨的人今兒個也要邋遢一回,而風揚吃飽喝足之後,雖然還有力氣,可是他瞧著淩小小那疲憊的模樣,思索著,若是真的伺候淩小小洗洗刷刷,隻怕還要來上一回,隻是淩小小產後,到底弱了一些,隻怕再纏下去,接下來幾日,就纏不了啦,為了細水長流,他也隻能忍著,邋遢一次吧!

像是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一般,風揚歎息了一聲,這歎息聲中有著濃濃的不甘,心中暗暗發誓,從現在開始,他一定要想著法子幫淩小小補補身子。

半醒半睡的淩小小此時還不知道大灰狼的主意,她隻是一個勁的哀歎她這小身子骨,啥叫被塵碾過,她終於親身體驗了一次,渾身上下都隻有一個字:軟!

腰是軟的,腿是軟的,腳趾頭都是軟的,她感覺到這身子不像是她的,而是別人的,怎麽著都不肯聽她指揮,腦子裏麵更是一團漿糊,不過她唯一比較清楚的就是:疼,累,好像做了一個月的體力活了。

因為太累了,所以淩小小很快的就進入了睡眠狀態,睡夢中還不忘要狠狠地踢上風揚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幾腳。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淩小小是被重物壓著透不過氣來,而憋醒的,她眼皮子不睜,疲憊不堪的伸手緩慢的閉著眼睛摸索著,就摸到一副結實的胸膛,她想到昨兒個,再感受這男人的意思,就想一腳將這個男人踢翻到地上去。

她還沒想好是伸左腳,還是伸右腳,或是雙腳其下,就被男人一個熱吻,吻的雙眼冒星星,風揚隻覺得唇下的美味在清晨最是可口,忍不住又磨磨蹭蹭了起來,自然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

淩小小哪裏肯依,立時背過身子,將自己埋在被褥之中,嘴裏吐出一串含糊的音調:“孩子們快醒了,你不要鬧!”

風揚直接壓在她的悲傷,一路親吻著她的裸背,微微長出來的胡渣在那細嫩,雪白的背上蹭了幾下,就是一片粉紅:“孩子們已經被丫頭們抱了出去,這屋裏就是我和你了!”

“什麽?”淩小小立時驚叫了起來:“有人進來過了?”她臉色羞紅得快要滴血:天啦,這個男人到底要不要臉,居然敢讓人進來,要知道,光是空氣中的味道……她忍不住捂著臉,一副不想見人的模樣。

風揚知道淩小小臉皮薄,笑著將她翻到自己的身上:“沒事,我們是夫妻,這事免不了的事情!”天大的事情,到了風揚的嘴裏都成了小事一樁。

淩小小隔了許久,才認命的抬起頭來,找了一個厚臉皮的丈夫,也是一個讓人傷腦筋的事情。

風揚見淩小小的神情總算正常一點,才聲音沙啞的吻道:“那裏還疼嗎?”

淩小小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過來,臉就又紅了起來,眉頭一聳,惡聲惡氣的喝道:“問這幹嘛?”

風揚眼睛一亮,聲音就激動了,手又開始往下不規矩的摸起來。

淩小小被這個男人氣得秀眉橫瞪:“不行!”身子又酸又軟,還隱隱發疼,哪裏容得了他再胡鬧。

“為什麽?”某位被阻擾興致的男人有些不快了。

淩小小瞧著理直氣壯的風揚,腦袋有些疼了,她知道這個男人喜歡她,喜歡親近她,可是,這麽一時半刻她也吃不消他這般熱情啊,她想了一下:“細水長流,不是更好嗎?”

風揚一聽,覺得有些道理,透過晨光,就瞧見淩小小的臉上那疲憊之色,而眼簾下麵的黑眼圈也清楚的很,就決定放過淩小小,不過又纏著淩小小在**廝混了許久:沒肉吃,喝喝湯也是好的,淩小小自然也樂意順從,哄著風揚,省的他又發狂。

日上三竿,二人還沒起床,淩小小是渾身累,風揚是手中事務清減,自然要陪嬌妻賴床。

可是好景不長,在二人黏黏糊糊說著私密話的時候,就聽見如煙的聲音,有些不自在的在門外叫道:“侯爺,夫人,老爺和老夫人來了!”

淩小小一臉的不自在:這下好了,白日**!還被抓了個正著,她就是滿身是嘴都說不清了,想到老夫人的性子,怕是要訓斥她一頓了。

想到她一世英名居然就這樣沒了,那嘴巴就癟了起來,唉!

風揚自然知道淩小小的擔心,他安慰的親了親她:“有我呢?”

淩小小掐了他一把肉,出了一口惡氣,這才叫人伺候梳洗。

如夢等丫頭,早就做好了準備,熱水洗漱,一應俱全,伺候著淩小小沐浴更衣,而風揚這次也沒再纏著淩小小,自個兒乖乖的洗漱了一番。

待去見風老侯爺和風老夫人的時候,又花了些許時間。

風老侯爺和風老夫人瞧了一眼嬌弱無力,黑眼圈明顯的淩小小,再瞧一眼神清氣爽,走路生風的風揚,自然知道這一對窩在**在幹什麽?

白日**!

著實離譜了點!二人眼中都有些不滿,不過想到風揚的性子也都沒說什麽!

二人將手中的孩子交給一旁的下人,對看一眼,風老侯爺這才道:“今兒個,我們是來接你們回風府的。”他是直奔主題,至於白日**的事情,自然交由妻子開口,他一個大男人,這樣的話,哪裏說得出口。

淩小小和風揚心裏都明白這老夫妻是來幹什麽的,聽到這話倒是不驚,可是讓他們就這樣回去,心裏總是不甘心!

有事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風老侯爺瞧淩小小和風揚都不說話,又咳嗽一聲,看著淩小小道:“你三嫂子昨兒個主動提起,這身子不舒服,想要交出手中的掌家之權,我和你母親尋思著,這也算是好時機,揚兒最近手裏的事情也少了,你也出了月子,這家也該交給你了。”

淩小小和風揚一聽這事是三夫人提出來的,心裏都冒出了一個念頭:此事有詐!

三夫人什麽人,那是掉進錢眼中的,哪裏會主動交出掌家的權利,不是有詐,是什麽?隻怕早就挖好了陷阱,給她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