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朝。”
壓低了聲線,宋伊惱怒地瞪他。
男人將她摟了上來,細細地啃上了宋伊光滑的脖子,沒有絲毫歉意:“嗯。”
“你讓我怎麽出去見人啊?”恨恨地磨了磨牙。
“你穿我的。”
“......”
宋伊的心理素質[測pingyin試]下來是拔尖的,可對於外麵套了一件男人的外套,裏麵穿著一件破開的裙子還是倍感壓力,尤其是下麵空****的,這感覺,太糟糕了。
到座位處提了大包小包,宋伊挨著林惜朝的臂彎,去內衣店給自己換好,又去了一間女士的服裝店,重新換了一身行頭。黑色的羊絨上衣搭配著一條黑紅色的格子。
在鏡子前比劃了一下,才發覺臉上的紅暈壓根沒有退下,眼角的潮紅殘留著歡愛之後的潮濕,美豔地驚人。踹了下男人的腿,眉宇間竟是嬌嗔:“都怪你。”
“嗯,怪我。”男人眼底的溺寵讓一旁的服務員又羨又恨。
“以後在外邊,不準隨便**。”被壓在一塊木板上*,脊梁骨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宋伊惡狠狠地下著命令,話裏卻沒什麽力道。
“好,你可以主動勾引我。”
宋伊噎住了。
回到公寓衝了把澡出來,林惜朝在比劃著兩件白色的襯衫,略有不甘:“這衣服和我的身材一樣。”
“所以呢?”宋伊將濕漉漉的長發挽起,上身套著他的一件襯衫,倒了一杯水倚在桌子上看著他,一本正經道,“男人的身材不都是這樣。”
“喏,旁邊的那個小袋子是你的。”宋伊喝了一口水。檔兒,林惜朝欺身壓了上來,將她重重地抵在桌子上,“誰告訴你的?”
她還能看過其他男人不成!
林惜朝將宋伊手裏的水杯放下,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上,緩緩從下滑去,宋伊的血液瞬間點燃,掙紮著想要拿開,卻被他死死地攥在手心裏,薄唇還吻了吻,漆黑的眸子沉沉地望著她:“你摸摸看。”
“色胚子。”宋伊紅著臉嗔罵道,佯裝著鎮定,皮膚裏的毛孔全部炸開。
“怎麽樣?”林惜朝問得頗為咬牙切齒。
“哼,明知故問。”宋伊白了他一眼,廁所間的偷歡還她的後背到現在還酸著,她可不想再來一次,“我頭發還沒幹呢。”
“睡一覺就幹了。”襯衫被剝落。
“可是我累了。”不死心道。
天哪,她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擔心她婚後的性福......這男人隨時隨地**,往廁所的一鑽,簡直讓她的精神備受折磨,呃,也不能完全這樣說,其實她還是有high到的。
呸呸,她想些什麽鬼東西!
林惜朝從她的脖頸處抬頭,慢條斯理道:“我來就可以了。”
宋伊當下抬起腿踹向林惜朝的兩腿間,卻被他的大掌輕鬆地扣了下來。林惜朝眯了眯眼睛,體貼道:“好,我們去**,桌子上是不舒服。”
“……”
早上,枕在男人的臂彎裏,宋伊嘴角抽了抽,平素一個看上去禁欲清冷的男人,怎麽最近越來越索求無度了?微惱地瞪向他,卻對上了他清冷的眉眼,眼底的柔色令宋伊的心頭一跳,棄械投降。
又是一番深吻。
“今天不去上班嗎?”已經十點多了,她肚子都餓了。
“餓了嗎?”答非所問。
宋伊點了點頭:“我要吃你做的。”
“對了,別以為我不追究你和楊夢瑤的事了,老實交代,出來是約炮呢還是約炮呢?”一提起楊夢瑤,宋伊什麽胃口都沒有了,眼前出來一對波濤洶湧,晃得她眼睛疼。挺了挺腰杆子,有些沮喪,好像連人家的一半都沒有。
林惜朝嘴角勾了勾,掌心覆蓋了上去:“會大的呢。”
“滾。”宋伊臉皮子滴血,半天蹦出一個粗魯的字眼來。
“少白弄髒了她的一條裙子,讓我出麵幫她選一條。”
他喜歡她吃醋撒潑的模樣,卻不喜歡無足輕重的人梗在他們中間。
“幹嘛非得是你?”想著他和自己在商場裏麵偷吃,宋伊酸勁更足了,說不定選著選著就選到廁所裏麵了。
林惜朝無奈地吻上了她的鼻子:“上次你將少白栽進她的胸裏,她頗有微詞。如果放給媒體的話,這事兒就很難解決了。”
祁少白那性子,死活不肯麵對楊夢瑤,隻得端出他出麵。
“媒體,很厲害嗎?”
悶悶地打掉林惜朝不安分的手,宋伊從**爬了起來,她不是一葉障目的人,秦真真當年當著她的麵要拱慕容這顆白菜,她也處之泰然,怎麽到了他手裏,單是看到他和女人走在一起,她就有些受不了。
“去做飯。”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林惜朝跟著也起來了,宋伊從衛生間刷牙洗臉出來的時候,臥室沒了人影,光著腳丫跑走到了客廳,遠遠地就聞到濃濃的玉米味。
玉米濃湯,大中午的讓她喝湯真的好嗎?宋伊抗議道:“我要吃肉。”
“你昨晚吃了那麽多,還不夠?”林惜朝挑了下眉,頓下手裏的動作。宋伊困惑地望著他,半響才反應過去,紅著臉掐上他的脖子,反對道,“你老是欺負我。”
“呃,你怎麽現在戴上了?”這才注意到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戴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襯得他白淨的膚色幹幹淨淨的,莫名地讓她聯想到“斯文敗類”、“衣冠禽shòu”四字箴言。
目光滑到他白色的襯衫上,宋伊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感受了下麵料,和昨日的大相徑庭,驚訝道:“這是我買的?”她都不記得什麽樣式了。
“嗯。”男人清冷的聲線被深秋的陽光溫熱,白皙的臉皮上浮上一層淺淺的紅暈。